我被保镖压在阁楼的床上直至昏迷。
醒来后,迷迷糊糊地听见他在门外对妹妹说:“一个下贱的私生女而已,不玩白不玩,总比用手来得强。”
我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对我的深情,只是他用来讨好妹妹的戏码。
我擦干眼泪,转身爬上了鹿城首富的床。
后来,保镖红着眼跪在雨中说愿意做我的狗,求我再给他一个机会。
我轻笑一声,“别侮辱狗了,狗还知道忠心呢。”
....
被接回叶家那天,暴雨倾盆。
管家一脸鄙夷地上下打量我,“你就是叶繁星?”
我点点头,“是。”
他翻了个白眼,侧身让开:“门口有鞋套,套上再进来,别弄脏了地毯!”
我低头看了眼洗得发黄的白球鞋,默默地套上了鞋套,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偌大的客厅里,一个穿着真丝连衣裙的女孩坐在沙发上。
“你就是叶繁星?我的......姐姐?”
她翘着腿,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
还没等我说话,她就把咖啡泼在了我身上,“哎呀,手滑了!你不会生气了吧?”
这时,一位衣着华丽的女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晓晓,别闹,她好歹也是你的姐姐!”
叶晓撇撇嘴,转身坐回沙发,“妈,她真得住这啊?万一她身上有跳蚤怎么办啊?”
周文慧不耐烦地挥手:“管家,带她去阁楼,别让她在客厅碍眼。”
阁楼很小,窗户漏风,床垫薄得能摸到弹簧,偶尔还有蟑螂老鼠跑出来。
我就这么在阁楼上生活了十年。
夜里,门突然被推开。
“谁?”
我刚要出声,就被人捂住了嘴。
“嘘,是我。”
低沉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
陆骁,叶家的保镖,也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偶尔会对我笑的人。
“你来干什么?”
我往后缩了缩。
他轻笑一声,直接坐到了床边,“听说你又受委屈了,我来看看你。”
我别过脸,“不用你假好心。”
许是被我的话惹恼了,他使劲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叶繁星,你这张嘴,总是这么不讨喜。”
我想推开他,却被他扣住手按在了头顶。
“陆骁!你放开我!”
他低头堵住我的抗议,唇舌强势地侵入,吻得又深又狠,几乎夺走我的呼吸。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压得更紧。
“别动。”
他喘着气,松开了我的唇,“你知道我已经忍了多久吗?”
我瞪他:“你疯了吗?要是被发现的话,我们就彻底完蛋了!”
他低笑,手指滑进了我的衣摆,手心贴着我的腰线缓缓上移:“所以,你一会叫的时候小声点。”
我使劲咬唇,却抑制不住喉咙里溢出的轻哼。
他的吻沿着我的脖颈往下,手指灵活地解开了我的内衣扣子。
“陆骁,别......”
我的眼泪落了下来,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他咬住我的耳垂,哑声道:“叫我阿骁。”
“阿骁......”
他呼吸一滞,随即更凶地吻了下来,手指探入禁区,逼得我弓起了身子。
疼痛和快乐的感觉交织,我死死咬住唇,却还是漏出了细碎的呜咽。
“别忍。”
他轻声道:“我想听你叫。”
夜色深沉,阁楼里只剩下压抑的喘气声。
事后,他搂着我抽烟。
我累得睁不开眼,却听见他低声说:“繁星,等我攒够钱,就带你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