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柠轻蔑一笑:
“怕什么?我早在她每天喝的药里加了锁灵散,她现在连只蚂蚁都捏不死。”
林晚柠压低声音,笑的恶毒:
“再说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让景墨哥哄她做这么多次试管?”
“林家祖训写的明明白白:九十九次妖胎为引,第一百次成丹。”
“我接近周景墨,甚至和他联姻,本来就是为了炼丹啊。”
我看着手腕越来越少的红线,明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回到周家,周景墨推门而入,手里拿着医药箱。
“阿窈,过来。”
他语气平静,仿佛刚才在宴会上逼我下跪的人不是他。
他轻柔地替我擦拭膝盖上的伤口。
酒精棉球碰到伤口时,我疼的浑身一颤。
“忍一忍。”
我盯着周景墨的侧脸,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从前。
他替我熬药换药,连我手指被划破都要心疼半天。
可现在,他替我消毒的手,刚刚还死死扣着我的手腕,逼我向林晚柠下跪。
我盯着他:
“为什么今天那样对我?我明明没有推她。”
周景墨沉默片刻,终于开口:
“阿窈,这些年因为娶你,我受了多少歧视?周家被多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他揉了揉眉心,语气疲惫:
“周家给你吃给你喝,什么都不用你做。”
“现在林家能给我资源,能让周氏更上一层楼,你就不能懂事一点?”
我怔在原地,心脏像被生生撕裂。
他不知道,这些年周家能在商界站稳脚跟。
是因为我暗中用合欢宗的人脉替他铺路。
他不知道,那些突然找上门的大客户。
其实是我用妖力替他们化解了家族诅咒。
他们才愿意和周家合作。
他甚至不知道,他以为的运气好,其实是我一次次透支妖力,替他改运。
我不愿用所谓付出绑架周景墨的爱。
只想让他真心待我。
更何况,报恩契期间,施恩者不得主动提及恩情,否则契约失效。
在他眼里,我却始终只是个依附周家一无是处的妖怪。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亲眼看看,没了我的周家,会变成什么样。
次日,我接到医院电话:
“周太太,您上次的检查报告有问题,需要立即复查。”
医院的走廊空无一人,灯光忽明忽暗。
“医生?”
我推开诊室门,却发现里面站着三个陌生男人。
为首的男人摘下口罩:
“周太太,久等了。”
我立刻转身,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绑在了手术台上。
他们捆住我的手脚,塞住我的嘴,冷冷说道:
“周太太,别乱动,我们只是请你去做个小手术。”
我试图用妖力挣脱束缚。
但因为之前受损太严重,现在又被打了麻药。
我只能任人摆布。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好几次。
绑匪看了眼来电显示,狞笑着按下免提:
“周总,您夫人正在我们手术台上。”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你们要做什么?”
绑匪用手术刀轻拍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