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死累活的打一场比赛才区区二十万,青雅你知不知道我一晚上能赚多少。”
“是你的十倍都不止。”
“你的钱会让我觉得脏。”
天空已经慢慢开始飘起了小雨,我站在雨下。
这时一个穿着精致的女人撑着一把伞缓缓走来。
“陆哥哥,你就为了这么个女人窝在那小破出租屋里三年?眼光好像变差了呢。”
“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什么本事。”
她勾了勾手指,从身后走出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
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人瞬间上来抢夺我的行李。
“听说你很能打,有本事打过他们几个再走。”
行李箱被他们粗暴的扯开,丢在地上踩踏。
混乱中我看见一条黑色的腕带掉进了污水坑。
那一瞬间我的眼睛睁的极大,疯了似的撞开几个保镖,捡起腕带。
那是师傅送我的礼物。
更是我踏入师门的信物。
师傅说过。
做人要有傲骨,无论何时都不能没有气节。
我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侮辱我的信物。
“哼,贱人,找死。”
女人冷哼一声,我的动作无异于挑衅他们。
她撑着伞罩在陆沉的头上。
“陆哥哥,我们应当离得远些,小心脏了你的衣服。”
陆沉轻笑一声。
“青雅,只要你认错,我可以放过你。”
我冷漠的看着他们,没有屈服。
但陆沉比我还要明白,我打不过他们。
手腕在昨天的比赛中就受了伤,而且这些保镖并非善类。
如果全盛时期可以一试,但现在单手搏斗无异于以卵击石。
“打。”
女人一声令下,众人蜂拥而上。
我死死的护住腕带,不敢还手,怕一还手就掉在地上,任他们拳打脚踢。
陆沉看我的眼光就像在看一坨不争气的垃圾。
“青雅,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给你钱你不要,非护着一条破带子是吧。”
我嘴角慢慢溢出血,在一声声拳拳到肉的声音中,别的什么也听不到,只一味的护好腕带。
这是师傅给我的。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他更是父亲。
陆沉彻底恼了,挥退众人,抬手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
“青雅,你贱不贱啊,你那个破带子一点都不值钱别要了,你想要多少我让人给你剪多少。”
那个女人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算了陆哥哥,她的脑子已经坏掉了,不仅没见过世面还一身穷酸气,她可配不上你,你要是把这样的人带回家,小心被别人笑掉大牙。”
“怎么可能。”
我失神的躺在地上,任雨水砸在我的身体上。
以前竟从未发觉雨水可以砸的这样痛。
我悲伤的看着陆沉。
“陆沉,这些年你有没有真正的把那里当作过家?”
陆沉有一瞬间的恍惚,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我们很穷,穷的买不起避孕套。
在无数次的体外后终于还是有了意外。
但我们没钱生下这个孩子。
最后我选择了流产,那天陆沉分明眼睛都红了。
他抱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