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日贴身宝贵着,只是一个醉酒的夜晚,那枚宝贵的白玉凤凰簪就没了。
我翻遍了整个玉华宫,哭的眼睛都肿了。
未曾想那簪子再出现时,竟戴在卢惜霜头上。
背地里她洋洋得意的跟他人显摆:“公主又如何?日后她嫁进卢家,所有的东西还不都是我这个卢家大小姐的?”
“你就不怕公主责怪你?”
旁人艳羡,她眼眸一转,嗤之以鼻:
“她敢?!不过一个用巫蛊之术的妖女,不就是命好救了皇上么?说到底她算个什么东西?”
而那时卢瀚音恰好听个正着,眉目微皱后竟叹了口气:
“在苏鸾语面前你可不要这么说。”
卢惜霜则满脸娇羞的贴着他,软声道:“被她知道又如何,反正兄长最疼的还是我!”
他满脸宠溺的望着她,脸上带着从未展现过的温柔:
“对,兄长最疼的就是你,小调皮鬼。”
想到这里,我感到胃里翻滚,恶心至极。
这辈子,我不会棒打鸳鸯,相反我要让你们这辈子琴瑟和鸣,然后一起奔赴地狱。
我转身就走:“对,我小气。”
身后卢瀚音脸色铁青的看着我的轿子离开,气笑了:
“好,真好,还没嫁进来就敢这么欺负惜霜,看我大婚之日要你好看!”
回到房间,我开始梳理那些细节。
重生的眩晕感还在脑海里翻涌,不一会丫鬟惊慌失措的闯进来:
“公主!”小翠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卢小将军带着卢小姐闯进了您的药谷,夫人生前种的芍药花被踩的稀烂!我根本拦不住,他还带了大批的护卫把药谷围了起来!”
我猛地坐起身。
前世也曾发生过这样的事,但那时却是因为卢惜霜的一句随意之言:
“兄长,我从没见过蛊药是怎么种出来的呢,要是能看看就好了。”
当我冲进山庄时,几个护卫竟放肆抽剑挡我:“公主,卢将军吩咐了,还请不要打扰他。”
我气的浑身发抖,目之所即,母亲生前种的花都被踩的稀巴烂。
就连我精心培育的蛊药都光秃秃的。
我的心仿佛在滴血,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郁气和怒火。
“啪!”
我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
“谁给你的胆子,敢拦本宫?!”我气得浑身发抖,“这些药关乎为陛下炼制的清心蛊,你们横加阻拦,莫非想要谋害当今圣上?!”
护卫脸色骤然煞白,纷纷跪下求饶。
我疯了一般闯进去——
眼前的景象却让我血液凝固。
母亲生前最喜爱的花田,满是践踏的脚印和折断的残花,而卢惜霜此刻正脸色醺红的躺在卢瀚音身下:
“兄长……”
卢瀚音低头凑近。
他们竟在我母亲的花田上缠绵接吻。
我呼吸一滞,只见卢瀚音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摆。
那一瞬间,我仿佛吃了苍蝇般恶心。
记忆深处,那个俊秀风流的少年也曾在桃花树下跟我这样缠绵亲吻过,软声道:
“鸾语当真是惹人喜爱。”
想到这里,我胃里翻涌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