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阮卿卿满脸得意。
“许温言,就算是你救醒的沈烬救如何,我才是沈家女主人。”
我说,我明天就走,不会威胁她沈家女主人的地位。
但她不信,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
“温言姐,对不起,我不该抢你功劳,我这就离开沈家,你说得对,你才是沈家的女主人,我不配。”
我正准备将她扶起。
砰——
眼前发黑,后背重重地撞在墙角,脊椎传来刺痛,我踉跄着爬起身。
沈烬将阮卿卿抱进怀里,眼里的温情在看向我时只剩冰冷。
“许温言,收起你的小把戏,这次你再敢抢卿卿功劳,我保证白玉观,今晚就消失。”
我浑身一震,他也重生了。
他不听我解释,派保镖将我摁在地上。
“许温言,方才你让卿卿磕了多少个头,我要你百倍奉还。”
他心疼地给阮卿卿几乎看不见的红痕处上药。
房间回荡起砰砰的磕头声,我额头磕得血流如注。
半个小时后,我被人丢开。
我指着他床头挂的雷击木,是昨天我挂那的,我要带走。
阮卿卿扯下把玩,“温言姐,你这都是封建迷信,这些东西就应该毁了。”
闻言,沈烬派人将房间中,我布置的符篆,以及我从观中带来的东西,尽数烧毁。
火光在眼中漫起,我发了疯扑过去。
阮卿卿拦住我,“温言姐,你就是在道观待久了,才会信这些,我帮你毁掉是为了你好。”
我眼底翻涌的怒意几乎凝成实质,“滚!”
我紧咬下唇,忍着灼痛捞出那块雷击木。
这是师傅留给我的,很珍贵。
指尖被烧焦,发出肉烤熟的味道,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阮卿卿被我推开的同时,手臂碰到火盆,烫了个水泡。
她娇声尖叫,眼泪簌簌落下,“啊!沈烬哥哥我没事,只是今晚没办法向你学书法了。”
触及沈烬狠戾的目光,我身体颤抖,上一世被折磨的惨状仿佛历历在目。
沈烬沉默地抱起阮卿卿擦药,似乎不再关注我。
他唇角在笑,“卿卿别担心,一会儿我握着你左手亲自教你。”
“好啊!沈烬哥哥你费心了。”
直到沈烬命人拿出刻刀,我瞳孔战栗。
我被扒光衣服,绑在椅子上。
沈烬执起阮卿卿手心,亲吻她耳垂,喘着粗气,“卿卿,专心。”
为了防止我发出声音打扰他们雅兴,我嘴里被塞了只阮卿卿的袜子。
“好痒~沈烬哥哥,别逗我了。”
冰冷的刀尖刺破皮肤,血珠渗出表层模糊了字迹,胸腔传来撕裂的刺痛。
我双眼赤红,真的好恨,滚烫的泪从眼角滑落,砸在沈烬手背。
烫得他松开了手。
沈烬拧眉,“许温言,别给我装可怜,这些是你欠卿卿的。”
原来重来一世,他还是将一世的恩怨,加注在我身上。
接连地折磨,我疼得晕死过去。
醒来时,我赤身瘫倒在客厅。
我低头一看,胸口留下,“母狗”两个字。
还好雷击木在身旁,我回客房,发现门被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