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冷哼一声:“宋怜星,给如雪下跪道歉。”
我玩味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轻轻把遗照递给妈妈。
她颤抖接过,随后指着傅西洲怒骂。
“你当初是怎么在外跟前发誓,说对星星一辈子负责,都忘了?”
傅西洲恼羞成怒,一把抓起我手腕:“先问问你好女儿,明明是她恬不知耻爬我床上的。”
“既然你教不好她,还助纣为虐,行,看来得让她明白什么叫规矩,什么叫体统。”
我轻轻用了巧劲,就挣脱他的钳制,嘴唇微勾:“那走?”
傅西洲一下没反应过来。
我看了一眼灵台旁边,妹妹为我准备好的银行卡。
傻丫头,你没有食言,我也一定赴约。
起身准备离开,妈妈却挡在我跟前。
“月月。”
她的声音轻道只有我听见,眼中溢满了悲凉。
大滴的泪珠掉在我手背,
万般不舍下,妈妈冲着我摇头。
“别去,妈妈只有你了。”
我轻轻擦去她眼泪,坚定地下楼追上傅西洲的脚步。
苏如雪正拿着手机,见我钻进了车厢,立刻炫耀道:“西洲,你看,咱们的儿子越发像你了。”
傅西洲浅笑地刮了下她鼻子,举止暧昧,柔情蜜意,仿佛视我于无物。
你来我往后,苏如雪冲着后车镜里轻嗤一下,眼中满是骄傲。
我靠窗合眼,由得她这只秋后蚂蚱继续蹦跶。
车子飞速疾驰,那个疯人院居然是个与世隔离的半岛。
怨不得妹妹求救无门,杀戮的兴奋已然在我血液里沸腾。
司机在我下车的时候,特意递给我一个行李箱。
“夫人,这是你的行李。”
我看见他手腕上组织的标记,心中已经知道箱子里是什么。
疯人院的大门还没合上,傅西洲的车就没了影子。
院长看着完好无损回归的我,惊慌失措道。
“你,你是人是鬼。”
只是他没说完,一个男人已经一把将我扯了过去。
“苏小姐让我们好好照顾她,你别多管闲事。”
我被他架到了一间空屋,腥臭不堪,里面还有五个男的在等候。
“怎么?还嫌哥几个伺候的不够?明明上次你都喊不出声了,还不满足?”带我进屋的男人凑过了猥琐地凑过来,抓起我的发尾深吸一口气,
“行,这次我们带足了药,不弄你个三天三夜绝不下床!”另一个关上门,已经开始迫不及待脱起裤子。
“自觉点啊,别跟上次死鱼一样,先来取悦哥几个?”第三个往嘴里塞了一颗药,催情的。
我垂头不语,听着他们缓缓逼近的脚步声,暗笑这群色狼,不知道进来的早已不是待宰羔羊,而是一只母老虎。
见我不动,为首的男人舔了下舌头,伸手就来撕我衣服。
“小娘们,上次你可是晕过去了!这次可要好好体验你哥哥的厉害。”
我反手给了他一耳光。
他不怒反笑:“有意思,变那么辣了?我喜欢。”
那双爪子还没凑近,我一脚踢向他下身要害。
他倒地吃疼,嘴里狂怒:“你敢反抗,老子今天非把你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