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在商务宴上撤掉了江凌赫女秘书点的炼乳小馒头,第二天我就出现在了餐桌上。
我拖着被打了麻药的身体,想去找江凌赫问个清楚,却被拖入小巷。
我强忍着痛感掏出手机,却发现我在酒桌上一丝不挂的照片挂遍了全网。
江凌赫警告我:“这不过是你欺负琦琦给你的一点小教训而已,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笑着几乎流出血泪,随手拨打了一个号码。
“你不必给江氏集团继续注资了。我很快会从这里辞职,不会再帮他。”
“真的吗林总!您终于想通了。”
“副总的位置一直给您留着,您即可就可以任职。”
我捡起被人吐了唾沫的衣服,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在那之前,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我回到家的时候,江凌赫只裹了一条浴巾,一脸餍足的玩着手机。
桌子上的蜡烛和佳肴还没收拾,空气里弥漫着女士香水味。
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和青紫的痕迹时,脸色一冷,语气嘲讽:“怎么,蒋建业快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把你玩成这样?前两天合作泡汤了,你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跑去吹枕头风?”
蒋建业是江氏一直想合作的甲方,前不久双方有场应酬,我费了好多心思打探到他的口味,千叮咛万嘱咐江凌赫的女秘书秦范琦一定不要在菜品的口味上擅作主张。
秦范琦连正眼都没看我:“蒋总和江总的口味我最清楚了,你别指手画脚的。”
可到了饭桌上,服务生竟端来一盘炼乳小馒头和奶茶。
秦范琦挽着江凌赫的手,招呼着蒋总,笑的很甜:“人家最喜欢吃小孩菜了,蒋总您尝尝,凌赫他平时也很爱吃呢。”
江凌赫也不以为然:“您不妨试试,毕竟是范琦的一片心意嘛。”
只有事先做好功课的我知道,蒋总他有着高血压和高血脂,根本不能吃高油高糖的东西。
蒋建业当时脸都黑了,当场就要走人。
我果断的让服务生撤下菜,不顾自己的胃病,一连敬了他大半瓶白酒,他才勉强坐下来把这顿饭吃完。
当天晚上,我被送进急诊挂点滴一直到后半夜,却被江凌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琦琦她年纪小,连吃个菜都要被你推三阻四的。”
“你在饭桌上和蒋建业他眉来眼去的真当我不知道?吃个饭把自己吃到床上去,你真行啊林以青。我从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我捂着剧痛的肚子,哆嗦着嘴唇想向他解释,却只看见他一点点逼近我,然后将一个注射剂扎进了我的皮肤里。
“你既然这么骚,那不如让所有人都见识一下你在餐桌上的样子。也好让琦琦出口气。”
江凌赫的话犹如恶魔低语,伴随着药效的发作,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睁眼时,我出现了酒局的包厢里,被注射麻药后没有一点力气。
“天呐,这不是江总的老婆吗?怎么会被出现在这里?”
“诶呀,人家冲冠一怒为红颜,秦范琦前几天被她当众驳了面子,江总这是为她出气来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