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杨舒言相识于一次意外,深夜她被困在电梯里5个小时,还断了电。
救出她的时候她害怕的腿都麻了,我只好抱了她一路,送她到医院。
是她先问我要的联系方式,却是我大胆追的她,因为我觉得男生更应该主动。
我作为动作导演,我们在一起后,我出差拍戏,无乱多远她都会来看我。
她会在大太阳底下连续站好几个小时,只为担心我身体受伤。
我也很爱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
可自从赵临风转到这里的高中后,她就开始笑我是舔狗。
我们约会的时候她都会带上赵临风,理由是带他见世面。
送我的礼物也总有他一份。
我们之间永远有个他。
我去了医院,住院的第三天晚上,杨舒言打来电话。
“你怎么没收拾浴室?脏死了。”
我们同居后她要请保姆,我说我可以负责家务,自那后我就真成了家里的保姆。
为此她爸妈笑我不会享福的命,她也只是使唤我,没为我说过一句话。
过去我愿意包揽家务,是因为我爱她,不过现在不会了。
我没回应,正想挂掉电话,那边传来赵临风的声音。
“姜大哥一定还是在怪我,所以放着浴室等我来收拾,姐姐没关系的,就让我来好了。”
杨舒言对我更加恼怒:
“姜敬亭,你一个大男人,心眼怎么小成这样?我限你10分钟内回来把家里收拾了!”
我刚想开口拒绝,杨舒言突然干呕一声,随即电话就中断了。
不好的预感在半个小时后的得到了验证。
赵临风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一张两条杠的验孕棒照片,配文:
“此刻谁也无法体会我要做爸爸的喜悦。”
出院后的第一天我就去上班了。
片场在一栋商业楼的顶楼,那栋楼刚好在杨舒言公司大楼的对面。
很多人在街上围观。
杨舒言一脸担忧嘱咐我小心,我不明白她身边有赵临风了,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
赵临风则熟稔地搂住我的肩膀:
“姜大哥,今天我能亲眼看见你拍打戏真是太棒了!”
拍摄时间紧,我直接转身进了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