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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默界抖音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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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免费

当你的大脑被系统分割控制——逻辑、共情、创造三区隔离,你还会是自己吗?林启,唯一“完全同步”的觉醒者,在亡妻传来的异常信号中,揭开了神经织网乌托邦下的恐怖真相。这是一场在现实与意识深渊间的致命追猎,更是人类夺回思考、感受与创造权利的最终战争。自由,始于一颗拒绝被沉默的大脑。

小说简介

《暂无》全文内容阅读,暂无是最近热书觉醒默界中的主要人物。本书机构严谨,文不加点,推荐给大家。完整版小说精彩概述:信息在视网膜上烧灼:【清道夫协议已触发】。林启冲出地下室时,工业遗存园的天空正在变色。不是自然的天象——远处新京市中心的摩天楼群上空,一层淡金色的电磁屏障正在展开,像倒扣的碗,边缘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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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在视网膜上烧灼:【清道夫协议已触发】。

林启冲出地下室时,工业遗存园的天空正在变色。不是自然的天象——远处新京市中心的摩天楼群上空,一层淡金色的电磁屏障正在展开,像倒扣的碗,边缘闪烁着编码般流动的光纹。那是神经织网的区域封锁协议,通常只在应对大规模公共安全事件时启用。

封锁范围正在扩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锈带方向推进。

他看了一眼备用通讯器,屏幕上老K的最后一条信息时间戳是11:47。现在11:49。两分钟,清道夫的反应速度比他预估的更快。

跑。

林启背起背包,冲向园区北侧围墙。那里有个缺口,三个月前一场暴雨冲垮了一段墙体,一直没修。他穿过堆积的建筑废料,手脚并用地爬过水泥碎块,跳到围墙外的窄巷里。

巷子另一头通向锈带的核心区:一片由老旧居民楼、废弃工厂和违章搭建组成的迷宫。这里的建筑大多有三十年以上的历史,神经织网的基础设施覆盖不全,监控探头数量只有市中心的三分之一,而且经常“意外”故障。

是藏身的好地方。

前提是他能先消失在迷宫里。

林启刚跑出十几米,身后就传来刺耳的摩擦声。他回头,看见三辆纯黑色、没有任何标识的悬浮车从园区大门冲出,车体线条锐利得像刀,底盘离地只有十厘米,转弯时几乎不减速,轮胎在水泥地上擦出蓝白色的电火花。

清道夫的车。

没有警笛,没有闪灯,沉默得像幽灵。

其中一辆车的车顶升起一个球形装置,表面有细密的金属网格。装置旋转,对准林启的方向。

他本能地扑倒在地。

一道无形的脉冲扫过巷子。

没有声音,但林启感觉到耳后的植入接口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那是设备在强电磁干扰下过载烧毁的痛感。背包里的“幽灵终端”屏幕炸出一团火花,冒烟了。他腰间的多功能工具刀所有电子锁同时弹开,零件散落一地。

广域EMP。

非致命,但能瘫痪半径五十米内所有未屏蔽的电子设备。清道夫在清除他的技术优势。

林启爬起来,扔掉冒烟的背包,只从里面抢出两样东西:那台Walkman,还有老K给的金属手提箱——箱子外层有法拉第屏蔽,算力卡应该还能用。他继续跑,转入另一条更窄的巷子。

头顶传来旋翼划破空气的嘶鸣。

无人机。

不是民用的那种,而是扁平的三角翼造型,翼展不到一米,表面涂着吸光材料,在阳光下几乎看不清轮廓。三架,呈战术队形封锁了巷子前方的空域。

林启刹住脚步,背靠墙壁,剧烈喘息。

前有无人机,后有悬浮车。

他被堵死了。

但锈带之所以叫锈带,不仅因为建筑老旧。

还因为这里的人,懂得如何在这种地方生存。

巷子侧面,一扇锈蚀的铁皮防火门突然向内打开。一只枯瘦的手伸出来,抓住林启的胳膊,用力将他拽了进去。

门在身后关上,落锁。

黑暗。浓重的机油和金属锈蚀的气味。

林启被按在墙上,一把冰凉的管状物抵住他的太阳穴——是自制电击器的电极头。

“别动。”一个沙哑的男声,“你是林启?老K说的那个维修师?”

“是。”林启尽量让声音平稳。

抵住太阳穴的电极头移开了。黑暗中亮起一盏老式矿灯,昏黄的光圈照亮一张布满油污和皱纹的脸。男人大约六十岁,左眼是机械义眼,红色的光学镜头在收缩聚焦。

“我是瘸子张。”男人说,“老K五年前救过我的命。他刚才发紧急频道,说你有麻烦。”他上下打量林启,“清道夫在追你。你干什么了?”

“我发现了些东西。关于系统的。”

瘸子张的机械眼闪烁了一下:“那就难怪了。”

外面传来悬浮车降落的喷气声,紧接着是沉重的靴子踩在碎石上的脚步声。清道夫在搜查这片区域。

“跟我来。”瘸子张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向房间深处。他的左腿是义肢,金属关节在走动时发出规律的咔哒声。

房间是个旧车库,堆满各种机械零件和半成品。瘸子张走到墙边一个生锈的立式车床前,转动某个隐藏手柄。车床底座滑开,露出向下的阶梯。

“下面的地道通到两个街区外的排水系统。”瘸子张递过来一个呼吸面罩,“里面空气不好,有甲烷沉积。戴着这个,跟紧我。”

林启接过面罩戴上。瘸子张率先走下阶梯,他跟上。

地道很窄,只能弯腰前进。墙壁是粗糙的水泥,头顶不时滴下浑浊的水滴。走了大约五分钟,前方出现岔路。瘸子张选择了左边那条。

“右边那条埋了感应地雷。”他轻描淡写地说,“三个月前一队治安机器人追捕走私犯,想从那边包抄,我送了它们一场烟花秀。”

林启没接话。他意识到瘸子张这样的人,才是锈带真正的居民——不是系统档案里那些“需要社会关怀的落后群体”,而是一群在技术监控时代的夹缝中,用旧时代智慧和自制武器开辟出生存空间的流亡者。

又走了十分钟,阶梯向上。瘸子张推开头顶的铸铁井盖,爬了出去。

林启跟着爬出,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宽阔的地下排水渠边缘。渠里流淌着浑浊的废水,水面上漂浮着垃圾和油污。空气里弥漫着腐臭和化学试剂的气味。

“这里是旧工业区的总排水口。”瘸子张摘下面罩,“清道夫的扫描仪很难穿透三米厚的混凝土和地下水干扰。暂时安全。”

林启也摘下面罩,靠在潮湿的墙壁上喘气。肾上腺素开始消退,疲劳感和刚才EMP造成的头痛一起涌上来。

“老K怎么样了?”他问。

“不知道。”瘸子张坐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扁铁盒,取出卷烟纸和劣质烟叶,“他发完紧急频道就断联了。按规矩,我们七十二小时内不会尝试联系他,防止被逆向追踪。”他卷好烟,点燃,深吸一口,“你欠他一条命,小子。”

“我知道。”

“所以你到底发现了什么?”瘸子张吐出一口烟,“能惊动清道夫的,可不是普通黑客行为。”

林启犹豫了一下。他该信任这个陌生人吗?

但瘸子张刚刚救了他。而且,在锈带,知道太多秘密有时反而是一种保命符——杀一个无名小卒很容易,杀一个掌握秘密的人则需要权衡代价。

他从手提箱里取出那四张算力卡,递给瘸子张。

“用这个,配合特定的算法,可以解析出一类特殊的神经信号。信号源不在我们的时空里。”

瘸子张接过算力卡,用机械眼的微距模式仔细查看上面的改装痕迹。“A100改,军规屏蔽……老K把压箱底的货都给你了。”他抬眼,“‘不在我们的时空里’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林启说,“我妻子三年前在一次实验中‘死亡’。但现在我发现,她的意识可能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到了某个……高维拓扑空间。她一直在尝试发送信号回来。”

长时间的沉默。只有排水渠里的水流声。

瘸子张的机械眼持续聚焦,像是在分析林启的表情是否在说谎。

“苏漓。”他最终说,“你是她丈夫。”

“你认识她?”

“听说过。”瘸子张弹掉烟灰,“三年前事故后,神经织网管理局派了三个调查组来锈带,询问所有黑市神经设备贩子,追查‘彼岸花’项目的任何技术泄漏。我那会儿刚好在卖一批旧式脑波放大器,被请去‘协助调查’了四十八小时。”他冷笑,“他们的审讯技巧很专业,但锈带出来的人,嘴都比较硬。”

“他们想掩盖什么?”

“不是掩盖,是回收。”瘸子张又抽了一口烟,“所有和苏漓研究相关的硬件、数据、甚至口头传闻,他们都要抹除。那段时间,锈带有七个人‘自愿接受心理重建’,出来后全变成了只会微笑的模范市民。”他顿了顿,“你是唯一一个没被处理的相关者。为什么?”

林启想起那些“建议您接受舒缓疗程”的“关怀”。

“他们试过。”他说,“但我大脑的结构……比较特殊。常规的神经调节对我效果有限。”

“完全同步者。”瘸子张点点头,“我听老K提过。所以你能接收那些信号?”

“不只是接收。”林启从口袋里拿出Walkman,“信号被编码在旧媒介里。磁带、老式存储器、甚至……”他想起中央广场的白色噪音,“系统的广播频段里。”

瘸子张盯着Walkman,表情第一次出现波动。

“给我看看。”

林启递过去。瘸子张打开磁带舱,取出那盘黑色磁带,对着矿灯仔细查看。他的机械眼调整着不同光谱波段。

“磁粉涂层里掺了东西。”他说,“纳米级的磁性晶体,排列方式不是随机的……是晶格结构。有人用分子级别的技术,在磁带里‘写’了一个数据层。”他看向林启,“这不是普通的信号存储。这是物质载体的直接调制。需要量子级别的精密操纵。”

“能做到吗?”

“理论上不能。”瘸子张把磁带装回去,“但‘彼岸花’项目本来就是挑战理论的东西。苏漓当时在研究的,是意识与物质的直接交互——不通过电子设备中转,而是让思维直接影响物理世界。”他苦笑,“我们都觉得她疯了。但如果她真的成功了……”

“那么那些信号,”林启缓缓说,“可能不是‘发送’回来的。而是她直接在目标载体上‘生成’的。”

这个推论让两人都沉默了。

如果苏漓能在四年前的磁带上,生成一年后才发生的记忆数据。

如果她能在系统的广播频段里,嵌入隐藏坐标。

那意味着她所在的那个“彼岸”空间,对现实世界的影响方式,远超他们的理解范畴。

不是通信。

是干涉。

“你需要联系‘醒脑会’。”瘸子张突然说。

林启抬起头:“那个反抗组织?”

“他们不只是反抗组织。”瘸子张掐灭烟头,“‘醒脑会’里有很多前系统工程师、神经科学家,还有像你这样的‘异常者’。他们研究系统的漏洞,也研究……系统试图隐藏的东西。”他站起来,“老K也是他们的外围成员。他帮你,可能不只是个人交情。”

“我怎么找到他们?”

“不用找。”瘸子张看向排水渠上游的黑暗,“他们应该已经找到你了。”

话音未落,前方阴影里走出三个人。

为首的是一名女性,三十岁左右,短发,穿深灰色工装,腰带上挂着一排数据芯片和工具。她身后是两个男人,一个高瘦,眼神锐利;另一个壮实,手里拎着改装过的电磁脉冲步枪。

“林启先生。”女性开口,声音平稳,“我是沈槐。‘醒脑会’第三行动队队长。我们收到老K的警报,前来接应。”

林启没有放松警惕:“证明。”

沈槐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吊坠,按下隐藏按钮。吊坠投射出一段全息影像:是老K,背景就是刚才那个地下基地。

“林启,如果你看到这段影像,说明我已经断联。”老K的影像说,“沈槐可以信任。跟她走。她知道关于苏漓和‘彼岸’的更多事情。记住,清道夫不是唯一的威胁。系统内部有更深的——”

影像到此中断,像是被强制切断。

“他还没说完。”林启说。

“因为说到这里的时候,清道夫已经破门了。”沈槐收起吊坠,“我们的人尝试远程支援,但他们的屏蔽技术太强。老K很可能已经被捕。”她看着林启,“但你的优先级更高。清道夫动用区域封锁,说明系统认定你掌握的信息威胁等级极高。我们必须在你被捕获前,把你带到安全地点。”

“去哪?”

“‘醒脑会’的一个安全屋。在锈带深处,系统扫描盲区。”沈槐转身,“跟我来。这条路不能久留,清道夫的搜索网正在收紧。”

林启看向瘸子张。

“去吧。”瘸子张挥挥手,“我留在这儿给你们断后。排水系统我熟,能给他们制造点麻烦。”

“谢谢。”林启说。

“不用谢我。”瘸子张重新点燃一支烟,“如果你妻子真的找到了‘回来’的路……告诉她,锈带还有很多人在等答案。”

林启点点头,跟上沈槐三人。

他们沿着排水渠向上游走了一段,然后拐进一条侧面的维修管道。管道尽头是一扇密封门,沈槐输入密码,门滑开,里面是一个小型升降梯。

升降梯上升了大约三十米,停住。门开,外面是一个仓库模样的空间,堆满各种电子废料。但从窗户看出去,林启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锈带的另一片区域——距离工业遗存园至少三公里。

“安全屋在楼上。”沈槐说,“但我们得先处理你身上的追踪风险。”

她示意那个高瘦男人上前。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手持式扫描仪,对准林启全身扫过。

“发现三个追踪信标。”男人报告,“一个在耳后植入接口的残骸里,一个在鞋底夹层,还有一个……在消化道里。”

林启愣住了:“什么?”

“可能是你今早吃的营养合剂里掺的。”沈槐表情严肃,“系统对‘重点关注对象’有时会采用生物追踪。信标是纳米级的,通过消化系统吸收,附着在胃壁或肠道上,发射低频信号。”

“怎么取出来?”

“不取。”沈槐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支注射器,“这是信标干扰剂。注射后会在你血液里生成特定频率的噪声场,让信标无法传出有效信号。但副作用是,你的所有生物电活动都会被轻微干扰,可能会头晕、恶心,持续六到八小时。”

“注射。”

沈槐将针剂打进林启颈侧。冰凉的液体流入血管,几秒后,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视野边缘出现闪烁的噪点。

“正常反应。”沈槐扶住他,“撑住,我们得马上转移。干扰剂只能屏蔽信号,不能消除信标。清道夫一旦发现信号消失,会立刻意识到你被干扰了,然后启动物理搜索模式。”

他们爬上楼梯,来到仓库二楼。这里被改造成一个简陋的居住点:几张行军床,一张工作台,墙上挂着锈带的地图,上面用红蓝两色标记着各种路线和区域。

“暂时安全。”沈槐让林启坐下,递给他一瓶水,“但最多只能停留二十分钟。我们需要制定下一步计划。”

林启喝了口水,努力压制眩晕感。

“老K提到的‘更深的威胁’,是什么?”

沈槐和两个队员交换了一下眼神。

“系统内部有一个派系,我们称之为净化派。”沈槐坐在对面,“他们相信神经织网的终极目标不是‘辅助人类’,而是‘进化人类’。具体来说,是通过逐步加强分区控制,最终让人类彻底摆脱‘低效的情感’和‘危险的创造性’,成为绝对理性、绝对可控的……生物机器。”

“这和清道夫有什么区别?”

“清道夫是执行工具,净化派是决策大脑。”沈槐调出自己终端上的资料,“我们有证据表明,三年前苏漓的事故,不是意外,而是一次净化派主导的‘威胁清除’。她的‘彼岸花’项目之所以危险,不是因为它可能失败,而是因为它可能成功——如果真的存在一个意识可以自由交互的高维空间,那么神经织网的分区控制就失去了意义。”

林启感到一股寒意:“所以他们杀了她?”

“我们不确定她是否死亡。”沈槐说,“根据我们搜集到的碎片信息,苏漓在事故发生时,可能启动了她研究的最后一道协议:意识跃迁。将自己的神经活动模式,强行投射到那个拓扑空间里。但这只是理论推测,没有实证。”

“我有实证。”林启拿出Walkman,“这里面有她的信号。还有今早系统‘维护’期间,我在白色噪音里捕捉到的坐标,指向神经织网内部一个隐藏坟场,那里有她最后时刻的数据残影。”

沈槐的眼睛亮了起来:“你访问了系统坟场?”

“很短暂,差点没出来。”

“这很关键。”沈槐迅速在工作台上调出地图,“坟场的坐标你还记得吗?或者有数据记录?”

林启摇头:“设备烧毁了。但坐标的拓扑特征我记得——它不是一个静态位置,而是一个动态的‘裂隙’,在数据层里移动。”

“那更糟糕。”沈槐的表情凝重,“移动裂隙意味着,坟场本身可能是一个陷阱节点。系统故意留着一个破损但可访问的入口,用来捕捉像你这样有能力深潜的异常者。”她看向林启,“你逃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被……标记?”

林启想起那股将他拖向裂隙深处的吸力。

“有。”

沈槐立刻对那个壮实队员说:“阿隆,启动全频段扫描,检查林先生身上有没有深层追踪印记。”

阿隆点头,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更大的扫描设备,开始围着林启操作。

沈槐则继续:“如果你被标记了,那么清道夫找到你只是时间问题。干扰剂只能屏蔽普通信标,但对深层神经标记无效。我们需要给你做一个完整的神经扫描,确定标记的位置和类型,然后尝试剥离。”

“剥离有风险吗?”

“有。如果标记直接嵌在关键脑区,强行剥离可能导致永久性神经损伤。”沈槐坦白说,“但如果不剥离,清道夫会像猎犬一样追着你,直到你被捕或死亡。”

林启没有犹豫:“做扫描。”

“在这之前,我需要告诉你一件事。”沈槐压低声音,“‘醒脑会’内部对如何处理你这样的‘高价值目标’,存在分歧。一部分人认为应该全力保护你,借助你的能力揭开系统真相。另一部分人认为你本身就是个危险信号源,会暴露组织,建议将你转移到远离新京市的安全区,甚至……暂时隔离。”

“你们的领袖呢?‘先知’?”

沈槐的表情变得微妙:“‘先知’支持前者。但他也认为,在确保你安全之前,需要对你进行‘全面评估’——包括验证你接收到的信号是否真实,以及确认你的意识状态是否稳定。”她停顿了一下,“换句话说,他需要证据证明你不是系统派来的诱饵,也不是一个因为丧妻而精神崩溃的妄想者。”

林启笑了,笑声里没有温度:“所以我需要证明我的妻子从高维空间给我发信号,而我没有疯?”

“是的。”

“怎么证明?”

沈槐指了指Walkman:“用它。如果我们能找到信号发射的‘锚点’——也就是苏漓在现实世界中预设的、用于稳定‘彼岸回响’的物理坐标——那么就能验证信号的真实性。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彼岸花’项目在锈带至少设置了三个实验性锚点。”

“在哪?”

“坐标是加密的,只有苏漓和她的核心团队知道。但老K可能破解了部分。”沈槐调出一份文件,“这是他三个月前发给我的,关于锈带异常电磁信号的报告。里面提到三个区域,持续检测到无法解释的神经频段共振。”

地图上,三个红点标记出来。

一个在废弃的地铁隧道深处。

一个在旧市政档案馆的地下室。

最后一个……在锈带边缘的神经织网早期测试中心遗址。

林启盯着第三个红点。

测试中心。那是神经织网原型机首次进行人体实验的地方,十五年前。后来因为“未公开的技术问题”关闭,遗址一直被封锁,据说有高强度的辐射残留。

但苏漓为什么要把锚点设在那里?

“我们需要分头行动。”沈槐说,“阿隆和志明(那个高瘦男人)去检查前两个点。我和你,去测试中心遗址。”

“为什么分头?”

“因为清道夫的搜索模式是概率网格。”沈槐在地图上画线,“他们会优先搜查高概率区域。如果我们分成三路,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增加至少一路成功的概率。”她看着林启,“但测试中心遗址风险最高。那里的环境辐射可能干扰神经活动,而且根据传闻,遗址深处还有当年实验留下的……‘东西’。”

“什么东西?”

“我们也不确定。”沈槐关掉地图,“有拾荒者报告说,在遗址地下层听到过‘像是很多人在同时低语’的声音。还有人说,靠近特定区域时,会看到‘不存在的光’。可能是辐射导致的幻觉,也可能是别的原因。”

林启想起白色噪音里那些重叠的“声音”。

“我去测试中心。”

“好。”沈槐站起来,“阿隆,扫描结果?”

“发现深层标记。”阿隆指着扫描仪屏幕,“位置在前扣带回皮层,深度大约3毫米。标记类型是……相位锁定谐振子。不是常规追踪信标,而是一个神经活动监听器。”

林启感觉血都凉了:“什么意思?”

“意思是,清道夫不仅能知道你在哪。”沈槐的声音变得冰冷,“他们还能在一定范围内,实时监听你的大脑活动。你的思维、记忆、甚至潜意识的波动,都可能被捕捉到特征模式。”她看向林启,“你从离开工业遗存园到现在,有没有想过任何……关于信号、关于苏漓、关于系统真相的具体细节?”

林启回忆了一下。

在地道里,他思考过“彼岸”的性质。

在排水渠,他和瘸子张讨论过信号的来源。

就在刚才,他还在回忆坟场里看到的苏漓最后的数据残影。

如果那些思维都被监听了……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他问。

“监听器的有效半径大约是五百米。”沈槐计算着,“清道夫现在可能已经锁定了这个仓库的大致区域。他们会在外围建立包围圈,然后逐步收缩,直到进入监听范围,就能精确定位你。”

她走到窗边,掀起百叶帘一角,向外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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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空无一人。

但远处,锈带边缘的天空,淡金色的电磁屏障已经推进到肉眼可见的距离。

封锁圈正在合拢。

“该走了。”沈槐说,“现在。”

她递给林启一件带兜帽的深色外套,自己背上一个装备包。阿隆和志明从另一个方向离开,去探查前两个锚点。

林启穿上外套,戴上兜帽,将Walkman和手提箱紧紧抱在怀里。

沈槐打开后门,外面是一条堆满垃圾的小巷。

“跟紧我。”她说,“我们要穿越三个街区的监控盲区,才能到达测试中心遗址。中途如果遇到清道夫,不要反抗,跑。我会制造混乱掩护你。”

林启点头。

两人踏入小巷。

就在他们离开仓库不到一分钟,第一架三角翼无人机悄无声息地降落在仓库屋顶,机腹下的扫描器发出淡红色的光,扫过每一个角落。

而在三公里外,工业遗存园的地下基地入口,老K被两名清道夫架着走出来。他的脸上有瘀伤,但眼神依然清醒。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的封锁屏障,嘴角扯出一个几乎看不出的弧度。

然后他低头,用极轻的声音,对自己说了一句话——一句只有他自己知道含义的话:

“通道保持开启。回响需要锚点。”

架着他的清道夫似乎听到了什么,转过头。

但老K已经闭上了眼睛,像所有被捕者一样,展现出顺从的沉默。

天空中,封锁屏障的光芒,在正午的太阳下,依然冰冷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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