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我是替身上位最成功的案例。
风流多情的江砚深亲自在大腿隐秘处纹上我的名字为我守贞。
甚至拒绝了曾经是白月光的寡嫂兼祧两房的乞求。
他说,此生只会是坚定的宋晚星主义者。
可刚生产完的寡嫂当众溢奶时,江砚深却条件反射从包里掏出一个粉色的定制吸奶器递过去。
我当场提了离婚。
江砚深眯起桃花眼,笑得纵容又无奈:“小醋精,我都为你拒绝兼祧两房了,能和她有什么?”
“就为了一个吸奶器?你也是女人,应该体谅蔓蔓生产后的尴尬与无助。乖,离婚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
我认真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要离婚。”
......
江砚深的眸光一寸寸冷了下来,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可他只是轻叹一声,软了语气哄我:
“宝宝,是不是气我昨天没能赶回来陪你过生日,生日礼物现在给你补上好不好?”
众人看着助理捧上来的粉钻项链惊呼一声:
“天呐,这不是上场拍卖会的压轴粉钻吗,原来是江哥点天灯拍走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真不知道宋晚星在作什么?”
我充耳不闻,盯着林蔓蔓捂胸口时刻意展示的粉钻戒指。
“不用了,本来就是嫂子的赠品,还是给她凑一套吧。”
昨天不仅是我的生日,还是林蔓蔓母濡一百天的纪念日。
二选一时,我永远是被丢下的那个。
江砚深明显慌乱一瞬。
林蔓蔓的衣服突然崩开,她红着眼睛缩进江砚深怀里。
“啊!砚深,我的衣服怎么会这样,明明礼服都是晚星准备的......”
江砚深飞快脱下西装将林蔓蔓裹得严严实实,眼神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宋晚星,我和蔓蔓已经是过去式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她?!”
说完,他慌忙抱着林蔓蔓离开。
听着周围的奚落声,我疲惫闭眼。
又是这样,林蔓蔓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一句话就能为我定罪。
林蔓蔓的专属母婴室没锁,她透过虚掩的门缝朝我挑衅一笑,失手将吸奶器扔在地上。
“砚深,我胸口好疼,可是吸奶器掉在地上脏了,怎么办呀?”
江砚深心领神会:
“没关系,工具哪有人好用。”
那条本就崩开的礼服彻底被撕成了碎片。
江砚深/喉间溢出一丝低笑:
“喝不完的也要跟以前一样给我装上带走。”
林蔓蔓用小粉拳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娇嗔道:“讨厌,你好贪心,儿子都不够喝呢。”
我脑中一片眩晕,嘴唇被我咬出血来,腥甜中带着苦涩。
我偏头企图逃避,旁边桌上散落的几袋没有商标的牛奶和电棍却让我瞳孔骤然放大。
一个月前,江砚深突然有了每天喝牛奶的习惯。
他无比宝贝带回来的三无牛奶,不许任何人碰。
某次,我们一起养了三年的小狗丢丢看江砚深每次都要喝,就叼着牛奶欢快地递了过去。
江砚深破天荒地没生气,温柔地摸摸丢丢的狗头。
可第二天,丢丢就被人用电棍打死,扔在草丛里。
那是我们当孩子养的小狗啊!
我哭得几度昏厥。
江砚深一脸心疼抱住我,愤怒地大张旗鼓为我去找杀害丢丢的凶手。
无所不能的江总却始终一无所获,原来凶手竟是他自己。
为了那袋牛奶,他亲手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打死了我们的小狗。
我胃部开始痉挛,一股恶心感直冲喉咙。
我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记得江砚深回来时已经是深夜。
整整六个小时,林蔓蔓身上的玫瑰味香水早就沁进了江砚深的皮肤间。
江砚深从后背环抱住我,声音沙哑低沉:
“宝宝,我好想你。”
不知是被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还是被他虚伪的情话恶心到。
我再也控制不住,推开他跑进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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