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被鱼刺卡住,呼吸困难,嘴唇发青。
我叫了辆网约车,司机一路狂奔。
却被老公的库里南堵在小区唯一的出口。
电话打过去,是他白月光林晚晚。
“一根鱼刺而已,我们在做SPA呢,别来扫兴。”
我声嘶力竭:“他妈快没气了!要出人命!”
老公暴怒:“顾桑榆你诅咒我妈?
她五分钟前才给我发了条语音说在看电视!
我今天就是不让!”
他甚至在车里跟着林晚晚玩闹拍照发朋友圈。
婆婆最终在我怀里没了呼吸。
老公和夏媛媛因故意延误救治被判入狱。
而我拿着婆婆的遗嘱,接管了家里所有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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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宛如一台破旧的风箱,每次抽动,都带出令人牙酸的摩擦音。
她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
那根卡在喉咙深处的鱼刺,成了索命的钩子。
我满头大汗环着她的腰,用尽全身力气向上冲击她的腹部。
一次,两次,三次。
没用。
她的脸从涨红转为青紫,身体在我怀里慢慢变软。
不能再等了。
我气喘吁吁,颤抖着扶住她瘫软的身体,另一只手抖着摸出手机,同时按下了网约车和120。
手机屏幕上显示,最近的网约车,三分钟后到达。
救护车,至少十五分钟。
我架着几乎失去意识的婆婆,冲向电梯。
“妈,再撑一下,车马上就到。”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发颤,心里不停祷告:妈,再撑一下!
电梯门开,我把她拖进轿厢,死死按住负一楼。
车库里,网约车司机已经打着双闪在等我。
我拉开车门,把婆婆塞进后座。
“师傅,去最近的市一院,拜托,快!快!”
司机见情况不妙,一脚油门,车子窜了出去。
可刚到车库出口,一个急刹车,轮胎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尖叫。
一辆黑色的库里南,像一堵墙,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小区唯一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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