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园里,老公的继妹拽着我坐过山车,我当场流产。
面对我的求救,邵语清充耳不闻,还买通工作人员猥亵我。
被送去医院时,我崩溃地嘶吼:“她明知道我恐高,还故意强迫我,我要给孩子报仇!”
容子帆心疼坏了,发誓跟邵语清断绝关系,尽心尽力地照顾我。
可出院那天,他突然命人摘除我的子宫,把我丢进无人区的悬崖上吊着放风筝。
“方灵微,明明是你在游乐园里与野男人偷情到流产,还敢诬陷语清欺负你?”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恐高的骚货,想怎么给孩子报仇。”
邵语清得意地喊倒计时,与朋友们打赌我几秒钟会认错。
我摸了摸唇钉,满脸戾色:“我要让那容子帆净身出户,12分钟之内你来接我。”
......
“妈的,对着它自言自语什么呢?我就知道你出轨了!”
“这个唇钉你从结婚戴到现在,连我们办事的时候都舍不得摘,是不是那个野男人送你的?”
唇钉被容子帆生生拔出,鲜血四溅,我痛得惨叫一声。
“我没出轨!”
他的狐朋狗友煽风点火:
“证据确凿还没出轨,嘴硬什么呢?”
“九块九的破玩意,看她都宝贝成什么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高科技产物。”
“一个乡下来的土鳖女,能嫁进容家是她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她还敢给帆哥戴绿帽子,真是不知死活,单单摘了她子宫还不够。”
“她不是恐高吗?咱们继续把她吊在悬崖上放风筝,给咱们语清妹妹出气。”
有人踢了我一脚,眼神猥琐。
“喂,方骚货,要不你现在脱光衣服趴地上当舔狗,再给哥哥喘两句,叫爽了哥哥就帮你求情?”
他们笑声越来越大,以羞辱我为取乐。
我的心像是被无数利刃捅着,嘶哑的嗓子仿佛沁了血。
“容子帆,你不分青红皂白强取我的子宫已经犯法,我劝你不要再对我施暴,否则后果自负。”
容子帆搂着邵语清,居高临下:“方灵微,你诬陷语清害你流产的时候,怎么不提犯法?”
“你不守妇道也就算了,还耍尽心机争宠,我真是看错你了。”
“如果你不想被绑到悬崖上放风筝,就快点招供那个野男人是谁,然后下跪给语清道歉。”
我难以置信,口中流出的鲜血顺着下巴滴出一汪血潭。
“是邵语清带我去的游乐园!”
“她害死我们的孩子后,还花钱找人侮辱我,你却是非不分来问责我,你到底是谁的老公?”
“难道一开始你说要和她断绝关系,帮我们的孩子报仇,都是在戏耍我?”
“什么继妹,我看就是你的情妹妹,床妹妹,你们早就滚到一起去了。”
容子帆掏出一把手机砸在我脸上,上面播着激情画面。
我跨坐在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身上扭腰呻吟,双颊绯红。
容子帆眼里的冰冷几乎把我贯穿:“都说了证据确凿,你还有脸狡辩?”
“语清带你玩的是裸眼3D过山车,你却趁人多时甩开她与野男人私会,还敢反咬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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