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指控我娘行巫蛊之术害她小产。
暴君爹雷霆大怒,要给我娘灌红花汤,打入冷宫。
下一秒听到我的心声:
【爹爹爹!新号,别搞!】
【您能别啥都信么?就我娘鸳鸯绣成水鬼的绣工,要不再查查呢?】
暴君爹想起枕头底下的水鬼绣帕,罕见陷入沉思。
隔日,祖父舅舅凯旋归来,满朝文官叫嚷祖父舅舅想谋权篡位。
暴君爹继续作妖,把我娘绑到城门口。
虎符,人命,二选一。
劝说无果,我气笑了:
【亡国吧,没招了。】
【祖父和爷爷过命的交情,舅舅把我爹视作偶像,我娘恋爱脑。】
【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爹,躺平当暴君的日子不好吗?】
暴君爹默默收回瞄准我娘的弓箭,原地局促扣手。
“苏家满门当真……不厌弃朕?”
【对啊……】
嗯?
等等。
关注点不应该在暴君亡国吗!
……
整个碎玉轩落针可闻。
暴君爹咬牙切齿:
“苏轻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只要你向婉婉跪着道歉,朕可以留下孩子,冷宫你也不用去。”
我娘倔强摇头。
“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道歉?”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贵妃竭尽全力才压住嘴角的笑,掐大腿挤出眼泪,嚷嚷的比刚才告状时还可怜。
“昨日那孩子入妾身的梦了,小小的身体被扎满银针,是活生生流血而亡的。”
“陛下,这个疯子今日能害死我的孩子,明日就能害死您啊!”
暴君爹狭长眸子冷眯。
嬷嬷掐紧我娘的嘴,就要往里灌红花汤。
我察觉到危险,在羊水里急地上蹿下跳。
【爹爹爹!新号,别搞!】
【您能别啥都信么?就我娘鸳鸯绣成水鬼的绣工,要不再查查呢?】
【没了我,我娘恨你一辈子!】
“慢着,不准灌了!”
暴君爹死死瞪着我娘的肚子,突然捡起地上的巫蛊娃娃给黑甲卫。
“去查查这娃娃所用布料,谁买的?出自何人之手?这几日可有鬼疑之人出入碎玉轩?”
贵妃闪过心虚,急忙拉住暴君爹的衣袖,声音颤抖急切。
“陛下~您是不相信臣妾么?”
“她在南疆戍守十年,整个皇宫就她会此妖术,不是她还能是谁。”
闻言,我气地猛吸一口羊水才降燥。
【死绿茶又撒谎,自从我娘怀上我,平均一天要被她诅咒八百回,生怕本宝宝先出生成为长子长孙。】
【前世我给阎王爷爷捶腿一百年才换来天皇贵胄剧本,结果被她一个巫蛊娃娃毁了,本宝宝不甘心呐!又给阎王爷爷捶了五十年的腿才终于让本宝回来了。】
想到这里,我擦了擦眼角的辛酸泪。
【娘亲爹地,本宝真的很想活,过去的误会就让它过去吧,跪求你们和好如初!】
暴君爹眼角狠狠抽了抽,想起当年杏花树下偷听到的对话。
“祖父和陛下情同手足,早知道陛下属意三皇子继位,否则本小姐千金之躯,怎么会下嫁给他?”
“小时候护着他吗?不,本小姐只是觉得养条哈巴狗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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