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追男人行不通!到手我就被虐翻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由网络畅销大神“姜知”最新著作,主要讲述了主人公姜知江书俞之间的事情,受到了广大书友的喜爱。他的生日,他们认识的纪念日,结婚纪念日,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他黑着一张脸来逮人,把她从卡座里拎出来,塞进车里,一路沉默地开回家,她被他按在门上,狠狠教育了一顿。那晚之后,姜知食髓知味,很长一段时间,都变着法儿地惹他生气。只有一次。姜知花光了人脉和运气,买到了两张演唱会的票。内场第一排,正中间的王座。

《倒追男人行不通!到手我就被虐翻》精彩章节试读
他的生日,他们认识的纪念日,结婚纪念日,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黑着一张脸来逮人,把她从卡座里拎出来,塞进车里,一路沉默地开回家,她被他按在门上,狠狠教育了一顿。
那晚之后,姜知食髓知味,很长一段时间,都变着法儿地惹他生气。
只有一次。
姜知花光了人脉和运气,买到了两张演唱会的票。
内场第一排,正中间的王座。
开场前五分钟,程昱钊接了个电话。不过三言两语的功夫,他起身就要走。
姜知不让,说她乔春椿是没人管了吗,就需要他时时惦记,处处关照?
程昱钊当时也急了,说她无理取闹,第一次在外面甩开了她的手,转身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姜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座位,没了兴致。
散场时,打车排队到一百多号,地铁停运了。
姜知在路边等的腿都麻了,午夜回到家,空无一人。
后来又赶上他执勤,再回家已经是三天后,没解释,没道歉。
一束花就把她哄好了。
没出息。
手机在沙发缝里震动起来。
她摸出来看,是她堂姐,姜可。
“喂,姐。”
“知知啊,晚上带昱钊回家吃饭,你姐夫今天买了好几只雪蟹,乐乐还说想小姨了。”
姜知说:“他今天估计没空,队里忙。”
姜可在那头笑了,“你少糊弄我,我刚跟他通过电话,他今天轮休。”
“……”
“怎么,又吵架了?夫妻俩哪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赶紧的,晚上六点,不许迟到。”
电话被挂断了。
姜知握着手机,半天没动。
江书俞凑过来:“去吗?”
“不去能行吗?”姜知扯了扯嘴角,“我姐那个性子,我要是敢放她鸽子,她能直接杀到你这儿来把我绑过去。”
“……也是。”
俩人说着话,门锁传来密码按动的声音。
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穿着睡衣,裹着羽绒服,拎着两大袋子零食走进来。
是江书俞的小男朋友,周子昂,一个还在读大学的体育生。
“知知姐来了啊!”
周子昂笑得阳光灿烂,露着自牙,放下零食就凑过去亲了江书俞一口。
江书俞一脸嫌弃地推开他:“澡都没洗就凑过来,滚蛋。”
周子昂嘿嘿笑着,也不恼,乖乖进了浴室。
姜知看着他俩打打闹闹,眼底有些发酸。
曾几何时,她也觉得自己的爱情是全世界最值得炫耀的东西。
程昱钊那样冷的一个人,被她捂热了。
她还以为自己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例外。
看她神色黯然,江书俞也不放心,“那程昱钊……”
“他爱去不去。”
话是这么说,下午五点,程昱钊的电话还是准时打了过来。
她挂了电话,磨磨蹭蹭的去补妆。
江书俞跟在她身后,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
“你就是心软,有事给我打电话啊!别又被他拿捏了!”
姜知拿起包,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走了。”
下了楼,程昱钊正靠在车边等她,身形挺拔,在灰败的冬日街景中像一幅冷色调的画。
见她下来,他习惯性地拉开副驾的车门。
姜知没上,拉开后座坐了进去。
程昱钊眸色深了一瞬,最终也没说什么,关上门,回到驾驶位。
姜知偏头看着窗外,谁也没理谁。
到了姜可家,一开门,一个穿着小熊睡衣的三岁小男孩从屋里跑出来,一把抱住姜知的大腿。
“小姨!”
姜知弯下腰,把他抱了起来。
“乐乐又重了啊。”
小家伙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奶声奶气地说:“乐乐想小姨了。”
“小姨也想你。”姜知笑了笑,抱着他往屋里走。
程昱钊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买给孩子的玩具和水果。
姜可迎上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嗔怪道:“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又见外了。”
程昱钊淡淡地点了点头,“应该的。”
姜可的丈夫艾可伟听到声音,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来了?快洗手吃饭。”
饭桌上,气氛还算和谐。
艾可伟给姜知剥了一只蟹,满满一碟蟹肉。
“知知你太瘦了,多吃点。”
姜可也跟着说:“就是,你看看你,脸都小了一圈。”
她看了一眼旁边沉默不语的程昱钊,“昱钊,你也是,别老顾着工作,要多关心关心我们知知,她肠胃不好,你得盯着她吃饭。”
程昱钊闷声应了句:“嗯。”
他给姜知夹了一筷子她最不爱吃的油菜,姜知看着碗里那点绿油油的东西,没动。
小外甥举着一只蟹腿,奶声奶气地问:“小姨,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个小弟弟玩呀?”
姜可拍了下儿子的脑袋,“就你话多。”
她看向姜知,眼神里带着催促,“你们俩也老大不小了,该提上日程了。”
艾可伟也搭腔:“就是,你们俩赶紧也生一个,正好凑个伴儿。”
姜知笑了笑,不接话。
她能说什么。
说她做梦都想生,但是老公不想要?
她垂下眼,喝着碗里的汤,想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身边的男人却突然开了口。
“快了,准备要了。”
姜可和艾可伟都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地看着他们。
“真的啊?那太好了!”
“我就说嘛,你俩基因这么好,生的孩子肯定好看。”
姜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他正认真剥蟹,侧脸的线条依旧冷硬,好像刚刚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姜可高兴得不行,开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什么怀孕的注意事项,什么月子中心要提前半年预定。
姜知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她放下筷子,对姐姐说:“姐,八字还没一撇呢,别这么激动。”
姜可不乐意了:“怎么没一撇了?昱钊都发话了。”
姜知又看向程昱钊。
他也正看着她,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
两人对视了几秒。
姜知先移开了视线。
回家路上,姜知一直看着窗外,直到车子驶过一条熟悉的街道。
那是大学西门外的那条路。
她追了他小半年的地方。
“是乔春椿吧?”
程昱钊正在打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车子在路边缓缓停下。
没承认,也没否认。
但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姜知认真地看着他的侧脸。
路灯的光影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明明灭灭。
即便是现在看,也是会让她心动的一张脸。
可心动已经不够支撑她这五年的感情了。
她忽然就笑了。
“程昱钊,我们离婚吧。”
第5章
程昱钊透过后视镜看她,松开方向盘,伸手想去揉眉心,抬到一半,又放下了。
“就因为我没回答你的问题?”
姜知摇摇头,懒得再重复那些翻来覆去的话。
她问得累了,也倦了。
在那些辗转反侧的夜里,她甚至会魔怔地想,他是不是真的不爱自己了,才会吝啬到连一句谎言都懒得编。
“春椿是回来了。”程昱钊说,“生了病,所以才联系我。”
解释来得太晚,也太轻描淡写。
在迟到了两个月之后,显得那么欲盖弥彰。
“如果你想见她,我可以安排。”他又说。
姜知拒绝的干脆。
“程队,你是不是对你老婆有什么误解?我是那种会跑去跟小绿茶握手言和,探讨病情,回来继续贤良淑德的正房太太?”
“她不是。”程昱钊打断她,眉心拧得很紧,语气也重了。
姜知又心凉了几分。
他就这么容不得别人说乔春椿一点不好。
“那她是什么?”姜知逼问,“是需要你三更半夜发消息,偷偷摸摸打电话的亲妹妹?”
程昱钊叹气:“是我不对。”
“你当然不对。”姜知说,“你觉得什么都不用说,只要你回来,俩人上个床,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是吗?”
“我没这么想。”
“那你怎么想?”
他又不出声了。
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重新发动了车子。
这就是程昱钊。
他的人生信条里,行动永远大于语言。能动手解决的,绝不动嘴。
可姜知偏偏就需要那句真话。
没意思透了。
回到家,程昱钊一如既往地弯腰从鞋柜里拿她的拖鞋,放在她脚边。
这是一个他维持了两年的习惯。
姜知一脚踢开,光着脚就往次卧走。
手刚碰到门把,就被身后跟上来的男人抵在门板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温柔了许多。
姜知偏过头躲,他就去吻她的耳朵,她的下颌。
“知知。”
他一遍遍地叫她的名字,声音哑得厉害。
“别走了,我错了,我道歉。”
姜知闭上眼,浑身的尖刺在这三声喑哑的哀求里土崩瓦解。
他太懂她了,知道她吃软不吃硬。
知道她爱他爱到了骨子里,根本舍不得他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她任由他褪去她的大衣,她的毛衣。
皮肤接触到空气,她冷得哆嗦了一下,程昱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姜知被扔进被子里,男人高大的身影压了上来。
“程昱钊。”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爱我吗?”
他没回答,更缠绵的吻堵住了她所有未尽的话语。
这一夜,他格外用力,也格外温柔,一次次在她身上刻下他的印记。
到后来,姜知甚至分不清脸上是汗,还是泪。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是空的。
姜知摸过手机看了一眼,六点十五分。
算起来他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生物钟比闹钟还准。
餐桌上摆着一份准备好的早餐。
太阳蛋,两片烤吐司,还有一杯温着的牛奶。
旁边压着一张便签。
【队里有早会,晚上接你回家吃饭。】
姜知一口没动,把所有东西都倒进了垃圾桶。
回到卧室,拉开衣柜。
程昱钊的衣服占了一半,清一色的黑自灰,警服和常服分门别类,挂得整整齐齐。
另一半是她的。
五颜六色的裙子和毛衣,像硬闯进这片冷静色块里的一抹喧嚣。
他们俩,从里到外,从审美到性格,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姜知又找出一个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收拾到一半,手机响了。
“祖宗,你人呢?不会又被那狗男人哄回去了吧?”
“嗯。”
“姜知!你骨头呢?他给你下药了还是灌迷魂汤了?”
“他给我睡了。”
“……”
江书俞沉默了,过了会儿,声音才再次响起,一股无力回天的感觉。
“……行吧,也不亏。他那张脸那身材,睡一次算你赚一次。那你高兴了?”
“不高兴。”姜知说,“他晚上要带我回他家吃饭。”
江书俞更沉默了。
姜知知道为什么。
他妈温蓉,压根儿就看不上她。
程昱钊虽然只是交警队长,但他家其实很有钱。
程家经商,在云城也算是豪门,但程昱钊的父亲偏要从警,家里人拗不过,只能由他去。
他妈温蓉和他父亲是联姻,没什么感情。
程昱钊很小的时候,他父亲因公牺牲,温蓉没过多久就带着程家给她的股份和抚恤金,风光改嫁。
但她没带着程昱钊。
小小的昱钊被留在程家,可家中还有其他孩子,他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儿”,在那种豪门大户里,自然不会得到多少真心。
除了定期打到卡里的生活费,就只有保姆管着他的吃穿。
程昱钊长大后,虽然被家里压着,没能做成刑警,但也算子承父业。
对于这个儿子,温蓉谈不上关心,只是偶尔想起来,或在逢年过节,媒体记者面前,才会履行一下母亲的义务。
把他接过去,拍几张母慈子孝的照片,然后给他更多的钱。
第一次见温蓉,是在他们订婚前。
那位贵妇约她喝下午茶,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姜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
“昱钊这孩子,从小就犟,性子也冷,也不知道随了谁。以后你们在一起,你多担待。”
“他工作特殊,顾不了家,你要有这个心理准备。”
姜知嘴里“嗯嗯嗯,是是是”的应着,心里早就把自眼翻到了天上去。
后来结婚,温蓉也只带着她那位政界老公在婚礼上露了一面,像个来观礼的宾客,都没让姜知敬茶改口。
每年过节,程昱钊除了带她回程家,也会带她回温蓉那里一趟。
温蓉对她,永远是冷冷淡淡的。
反倒是那个二婚丈夫带来的女儿乔春椿,和她亲如母女。
有一次,温蓉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当着一屋子亲戚的面,拉着乔春椿的手说:“还是春椿懂事,现在外面有些女孩子,成天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那话就是说给她听的。
因为她刚跟江书俞这个“不三不四”的逛街回来,手上还拎着战利品。
姜知当时就想掀桌子,是程昱钊拉住了她。
从那以后,姜知就很少再去了。
“我不去。”姜知对着电话说。
“对!就不能去!”江书俞在电话那头给她鼓劲,“你赶紧回来!姐妹给你包吃包住!咱不受那份鸟气!”
姜知扯了扯嘴角,挂了电话,她看着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犹豫片刻,又把它合上,推回了衣柜深处。
晚上七点,程昱钊准时回家,见她还是穿着睡衣,素面朝天,不由得皱眉。
“怎么还没收拾?”
姜知窝在沙发里,头也没抬:“我说我要去了?”
程昱钊又叹气,走到姜知身边坐下,哄小猫一样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我妈今天生日。”
姜知愣了一下。
她不记得了。
或者说,她从来没刻意去记过。
她放在心尖上的人,只有程昱钊一个。
倒追男人行不通!到手我就被虐翻&姜知精品小说阅读,这本小说条理清晰,情节曲折,很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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