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季晚是个十足的行动派。
第二日,就携父母上门商量婚事,诚意十足,还将自家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赠予了我。
我妈有些担心,怕我是一时冲动,要我再考虑考虑。
但我心意已决。
爱情和金钱我总要选择一样。
季家是京市门第更高的存在,且她是独女。
娶她,于我们家助益更多。
晚上,季晚给我发了给定位,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我看了眼,有点熟悉。
没等我多想,季晚派来的司机就出现在我家楼下。
到达君悦酒店后,我才了然。
因为余静姝每年的生日会都是在这里举行的。
但,她的一切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手机传来震动,是季晚的消息。
“乖,你先到大厅,我这边忙完就下来找你。”
我将信将疑地在往大厅去。
十几辆顶级豪车在大厅整齐排开,像是在开车展一样。
我有些意外,刚一转头,就看见余静姝带着谢远等一行人走了过来。
见此情景,两人仿佛误会了什么。
余静姝一脸惊喜的望着这些车:“行砚,这是为了道歉准备送给我的吗?”
她走到离她最近的法拉利超跑前面,抚摸完车身,便回到我面前,以一种”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表情看着我。
“我知道你脸皮薄,拉不下脸跟我道歉。”
“你啊,还是爱我的,不要死鸭子嘴硬了。”
“只要你现在给我道歉,我还可以给你一次当我丈夫的机会。”
一旁的谢远阴阳怪气地说:“看来行砚哥想道歉的诚意做得很足呢。”
谢远是余静姝家保姆的儿子,从小在余家长大。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哪家的公子少爷。
只是在我们这个圈子,他从来不受邀请。
上排场的聚会,更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
真是晦气!
我被他们两个的自作多情给无语到。
我皱眉道:“你想多了。”
余静姝却嗤笑一声:“别装了,虽然没回我信息,但车都运过来了,还嘴硬呢。”
她走过来作势要牵我的手,却被我侧身躲开。
余静姝的脸又黑了起来:“行了,我的忍耐程度也是有限的!再闹下去,我可就真不要你了!”
听到余静姝的话,谢远的脸上闪过一抹嫉恨。
懒得再搭理他们二人,我转头唤来了服务员耳语了几句。
不多会,过来了十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彪形大汉,将余静姝一行人赶了出去。
被羞辱到的余静姝脸色阴沉得能滴水:“程行砚!你以后可别哭着求我要你!”
我再次强调:“余静姝,我们已经退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