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陆哥哥,她头上渗血了,我晕血~”
陆时宴抬手掩上她的眼,起身抱着沈明月要离开。
我一把扑上去抓住陆时宴的裤脚:
“求你们放过他吧,他还年轻...我保证,我立刻就带他走,绝不会再打扰你们了!”
陆时宴犹豫了一瞬,却好像又想到什么,随即换上嗤笑出声:
“装什么,有老爷子护着,谁敢真动你们母子俩。”
“只要你不打月月和她孩子的主意,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三天后,庆祝月月孩子入职办的庆功宴有不少商界的人会来,儿子若是还想来,就安分守己些。”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带着沈明月离开了。
手机上却又收到一个视频。
视频里,吊着儿子的那根绳被直直切断,随着一声惨叫,儿子失去牵制,直直往地面坠去。
两三米的高度直接摔下,儿子瞬间吐出一口鲜血,双腿更是以扭曲的角度弯折着动弹不得。
下方恶犬早已徘徊多时,见猎物下来,更是像饿死鬼脱胎一样飞奔过去。
我崩溃大叫,慌忙给陆时宴打去电话。
“你不是说过不会动孩子了吗?他在哪,你快让人去救他啊,难道你非要看着他死才罢休吗?!”
陆时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你下一句是不是该说什么儿子真的被狗咬了,月月又不像你心思阴毒,怎么会。”
“与其耍手段在这吸引我的注意力,不如好好想想我为何会厌烦你。”
话落,他直接挂断电话,再也打不通。
我又翻找出陆家爷爷电话,对面却是无法接通。
眼看着狼狗们啃咬着孩子的双腿,我再也等不下去。
强压下慌张和恐惧的心情,我一遍遍看着视频,终于分辨出这是某一年陆时宴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沈明月孩子的狗场。
带着人破门而入时,儿子已经被啃食的不成人样,我强压下恶心和惊惧,赶忙和他一起上了救护车送到医院。
看着浑身没有一块好肉的儿子,心里像是被万千刀子齐齐刺入,不断翻腾搅动。
手术室外,陆老爷子急的来回踱步,又开口安慰我:
“一定会没事的,我孙子那么善良,佛祖一定会庇佑他的...”
话还没说完,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叹着气:
“伤的很严重,还在命保住了,至于什么时候醒就看天意了。”
陆老爷子身躯一震,气得喊人过来:
“陆时宴呢,他儿子都这样了,他人呢!”
“陆总正在陪沈明月做产检。”
“畜生,把他给我叫过来,现在就去!”
我赶忙上前接过刚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儿子,心疼地无法言说。
却正在这时接到陆时宴电话:
“不就是不小心摔破了皮,多大的事你还告状告到老爷子那去了。”
“月月只是用人偶吓唬你,她根本就没见着你儿子人,更别提害他进医院了。”
随着电话挂断,陆老爷子扑到病床前,老泪纵横,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我没教好孙子,让他连亲儿子都下得去手。”
“要不是当年我执意让你嫁给他,也不至于让你们受这么多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