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度求饶,“女帝!贱奴肮脏,恐脏了九五至尊!求女帝收回成命!”
女帝听得厌烦,堵住我的嘴。
结束后,她将弄脏的衣袍丢在我身上,表情不屑。
“殷宣,你果真不该当什么大巫师,应该早点将你送去调教,你这本事,才真让女人丢了魂。”
她言辞讥讽,转身离开。
我在冷风中,血色尽失。
不过一会,总管太监带人过来,捧着一碗药。
“殷巫师,女帝赐的,您尽快喝了吧。”
我看着那碗药水,清楚是绝子药。
可女帝不知,作为红院的贱奴,是不能有传宗接代的能力的。
我早在两年前,就断了生育的可能。
恒王夫避劫当天,我被带到祭坛上。
作为祭品,我双手被钉在祭坛上,鲜血洒了一地。
师弟念着将卜骨摔碎,我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女帝过来。
她看到这一幕,瞬间变了脸色,刺鼻的鲜血味,让她作呕。
“这是做什么!赶紧把他放下来!”
“启禀女帝!不能放!”
师弟忙道:“殷宣两年前违抗天意,引起天怒,如今必须要以他的血为引!作为祭品!否则降下天谴,恒王夫有薨逝的风险啊!”
听到薨逝,女帝变了脸色。
她盯着我,仿佛在说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片刻转身,进了恒王夫的卧房。
我闭紧双眼,听到师弟讽刺我。
“师兄,被心爱之人坐视不管的滋味如何?”
“你那么会算卦,算得出女帝对你是这副厌弃的态度吗?”
我没有回答。
后房传来恒王夫难忍的疼痛下。
上天要降下神罚了。
恒王夫避劫过程,我要被不断放血。
可钉子嵌入掌心,血是滴不了多久的。
很快,血液凝固。
这时,就需要有人再打入铁钉。
师弟念念有词,从盒中备好的木钉取出。
下一秒,对准我的掌心,狠狠打进去。
“啊!”
我的痛苦在恒王夫的尖叫声中消散。
在红院两年,为了迎合客人,我吃了许多药,身体各处早已经比常人敏感。
这一钉,我眼前一黑,当场昏厥过去。
旋即,一盆冷水泼来。
我骤然睁开眼,伤口灼痛难忍,宛如被火炭压下,又如粗粝的刀刃,拉扯伤口。
不过转眼,我已痛得双目猩红。
师弟笑意不断,“师兄,这是我专程为你备的药水,喜欢吗?”
我痛到极致,没了知觉,抬眸瞧着他,干裂的唇中挤出话语。
“师弟……你知道为何……师父不传你大巫师之位吗?”
我话语突然,师弟笑容停在那里,“为何?”
我牵动唇角,“因为巫师之位,需长命百岁。我曾替你卜过卦,你命数,只剩余半月。”
师弟愣住,下一秒面容扭曲,扑上来掐住我的脖子。
“殷宣!”
做大巫师,不能算己。
他不清楚我话是真是假,却真的慌了,揣着强烈的恨意,他将钉子抵在我肩头。
“师兄,你知这位置打下去,会如何吗?”
“你用来卜卦的手,将再也抬不起,形同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