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川,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病,而是早就跟这个贱人勾搭在一起,装病骗我钱!你给我说清楚!”
傅临川脸上挂不住,不耐道:“你发够神经就赶紧滚,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白资也马上开口维护。
“你在这里发什么神经病,我老公从来就没有病过,全都是你得病之后意想出来的。
傅玲也马上附和,“就是,你不要乱咬人,我嫂子是大检察官的独生女,帮着我哥找证据,帮他打官司,老丈人还帮我哥打点关系,我哥年纪轻轻就成了金牌律师,怎么可能骗你钱。”
“像你这种什么都没有的村姑,就不要幻想了,再怎么幻想,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我哥。”。
我被她们厚颜无耻的程度,气的眼前发黑。
明明我爸才是检察官,证据都是我做尸检的时候给傅临川的,现在居然都被他们扭曲成了白资的功劳。
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破口大骂,“傅临川,你们两兄妹真的是够不要脸的,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们怎么会颠倒黑白!”
“还在这里说我是得了妄想症,我告诉你们,你们装病骗钱,这是诈骗,你是律师应该比我懂法!”
我说完傅玲还想反驳,我抬手想给她一巴掌,却被旁边的白资泼了一脸红酒。
又被傅临川迎面一巴掌扇得踉跄跌下台,我下意识地想用双手撑地,试图缓冲。
可我落下的地方,正是台下那片酒店精心布置的巨型龙舌兰盆栽丛。
酒店为了为了模拟沙漠景观,花盆边缘用的还是粗糙未打磨的火山岩。
我的右手掌重重拍在尖锐的火山岩边缘,清晰的骨裂声伴随着剧痛传来。
左臂为了支撑,更是直接按进了龙舌兰丛中。
叶片边缘布满坚硬的锯齿和锋利的尖刺,瞬间刺穿衣袖,深深扎入我的小臂和手掌。
还有几根粗硬的尖刺直接穿透了我的左手掌,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我整个人瘫在龙舌兰丛中,动弹不得,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钻心的疼痛。
而台上的白资抱着孩子惊呼道:“天啊!她真的是疯的越来越严重了,我们不肯顺着她,她居然就自残,太可怕了!”
“大家都看到了啊,我老公就轻轻打了她一巴掌,她自己就跳下去了,这可不关我们的事!”
傅玲也马上尖声附和,“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跑来闹别人的满月酒,还在这里自残。”
“保镖呢,快把她弄出去!别让她在这里吓到孩子和客人!”
两人一唱一和,台下的宾客反应过来,也纷纷朝我投来厌恶的目光。
那群保镖也马上朝我跑过来,想把我拖起来。
我此时心里只想赶紧去医院,身为法医我太清楚自己的伤势了。
如果不能马上得到救治,我的职业生涯恐怕要就此葬送。
我只能忍着剧痛,用没有受伤的右手肘勉强撑起一点身体,看着台上的傅临川,眼底满是祈求。
“傅临川,快救救我,我的手好疼,你想想我们在一起五年结婚五年,整整十年的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