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救救我,我是法医啊,我的手不能废。”
“只要你送我去医院,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我也可以不告诉我爸和我哥!”
他还没开口,台下的宾客就已经开始嘲讽,“什么法医,我看这女人是真的疯的不轻。”
“就是,还威胁上傅律师了,还不告诉她爸和他哥,她就是个村姑,他爸顶天了也就是个送外卖的,她哥说不定是个农民工,还敢搬出来丢人现眼!”
“你说的这都是好的了,万一他们全家都是精神病呢?”
听到他们的讽刺,我气的大喊,“我爸和我哥不是精神病,我爸是高级法院的首席大检察官!”
“我哥是首富!你们不救我一定会后悔的!”
可不管我怎么喊,台下的人都只当我是神妄想症,还是病的不轻那种。
而傅临川搂紧了怀里的白资,像没听见我的祈求似的,直接朝保镖道:“动作快点!把这个疯女人送去精神病院
“别让她出去外面乱叫,直接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关起来。”
我不敢相信他会这么狠心,心里对他最后的一丝爱意也彻底熄灭。
那群保镖冲过来粗暴地抓住我受伤的胳膊,试图将我从龙舌兰丛中拖出来。
我被尖刺贯穿的左手掌和疑似骨裂的右手腕每被拉扯一下,都传来剜心的剧痛。
我疼得发出惨叫,可那群保镖却根本没有心软。
台下的宾客,也纷纷朝我投来不屑的目光。
而保镖用力过猛,在拖拽我的时候。
一根深深扎入我左手掌的粗壮龙舌兰尖刺被硬生生连皮带肉撕扯下来。
我的左手瞬间鲜血喷溅,我痛得惨叫,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左手掌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深可见骨,我的手彻底废了。
我疼的惨叫,那群保镖却不管不顾的把我朝门口拖。
我拼命用勉强能动的右手手指,颤抖着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我一定要让父亲跟哥哥替我报仇。
我艰难地解锁,凭着肌肉记忆快速按下了紧急快捷键。
电话刚刚拨通,听筒里传来一声“喂?”的
瞬间,手机便被冲过来的傅临川抢走,砸了个稀碎。
“你这个疯子,还想玩什么花样?找同伙来闹事?”
傅临川厉声呵斥,掩饰着他内心的恐慌,他太清楚我的电话是打给谁了。
一但接通,他就完了。
他砸烂手机后,催促保镖把我往外拖,把我送去精神病院。
而白资和傅玲还在旁边,发出夸张的惊呼和嘲笑:“不要脸,破坏别人的满月酒还想叫人来闹!”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我看着地上被砸的稀碎的手机,眼底满是绝望,看清傅临川眼底的杀意时,瞬间明白,他是想让我死在精神病院。
这样我哥跟我爸才不会知道,想到这,我强忍着剧痛,疯狂挣扎,企图让保镖松开我。
却直接被那群保镖粗暴的往大门拖。
鲜血从我的左手掌和手腕不断滴落,在光洁昂贵的地板上拖出一道刺目的血痕。
台下那些宾客,看到这一幕更是兴奋了,纷纷出言嘲讽贬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