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声拒绝:“最后一个香囊,是我留给自己的。我不会因为范敏敏将它交给你。”
话落,我迎来陆之行的一顿数落。
“你真自私,姜鸳。”
“是你一直胡思乱想,认为我和敏敏有什么,她的离婚案是我亲手判的,难道我不该对她负责么?”
“我给过你机会的,姜鸳,你不给我,就别逼我用硬手段。”
说罢,豪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袭尾气。
半小时后,我刷到一条新闻。
#惊!世上竟有如此罕见的藏污纳垢之地!!!
我心一惊,扔下行李箱连忙打车到尼姑庵。
原本的清净之地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臭鸡蛋,烂菜叶,主持护着众人师姐站在门前,陆之行好似早就预料到我会出现,故意敞开车门等我。
我迈上台阶,询问住持有没有受伤。
不等住持回答,年幼的师姐便扑通一声跪在我身前:“鸢鸢,你老公为什么带这么多人来?他还在门外贴不光彩的照片,我们没有做过,我们是冤枉的啊!”
胸脯不断起伏,我走到陆之行面前:“把这些照片给我撕了!”
“香囊给我。”他淡淡道。
他知道清白对女人来说有多重要,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每一个师姐都对我有恩。
为逼我交出香囊,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爷爷说了,最后一个香囊我不能交给任何人。”
周围百架摄像机都在直播,闪光灯亮了一轮又一轮,陆之行扬起手:“那就继续给我造绯闻。”
话落,闪光灯对准师姐们,进行新一轮的围剿。
我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语气哽咽:“陆之行,你不要逼我。香囊我可以给你,但你得先保证,无论这香囊里面的是什么,你都不会忤逆爷爷的意思。”
他挑眉,抬起我的下巴:“我保证,如果我忤逆爷爷的话,这辈子永失所爱。只要你给我,能让我救敏敏的命。我什么毒誓都敢发。”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掉到他手背上,我再次询问:“你确定?”
“少废话。”
我垂眸,掏出香囊,在百余架摄像机前当众打开。
一张轻飘飘地纸片从里面掉落。
他像疯了似的捡起来。
最后一个香囊,装的既不是保命的药,也不是银行卡。
而是一张离婚协议书。
我没来之前,陆家一直是爷爷在管,我和陆之行结婚后,他才把掌家大权交到我手。
爷爷他心知肚明,陆家不好管,他告诉我如果有一天实在撑不下去就打开这个香囊,里面有救命的解药。
并且陆之行不敢违背他的话。
原来他早在很久之前就为我想好退路。
看到香囊里装的不是解药而是离婚协议书,陆之行彻底懵圈。
我撑着地面起身:“陆之行,香囊我交给你了,你保证过也发了毒誓,离婚协议书签完给我。”
还没等我转身迈出步子,手腕便被陆之行紧紧地攥住,他肯定地说:“你动过香囊里的东西!”
“我还没那么贱,东西都是爷爷装的,你有什么不服的就下去问他,我不介意你喜欢范敏敏,也不介意儿子管他叫小妈,以后别来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