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过来一碗羹,“压压惊!”
我静静坐下,舀了一勺羹汤放进口中,大脑飞速思考朝哪个方向点火。
却听到安雅嚣张的大笑声。
“宁远,我说林诺在骗你吧,你看,她这不是把蛇羹喝得干干净净……”
“蛇蛇那么可爱,你怎么忍心吃蛇蛇……”
手中碗碟落地,我强忍着恶心看着她。
“你说什么?”
“哈哈,我说你吃的是蛇羹啊,听说你的孩子因为蛇没了,我这也算给你脱敏治疗。”
我忍不住干呕,转身扯着安雅残留的几绺头发,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势拖进屋甩上门。
“混蛋,林诺,我命令你放开安雅!”
“她怀孕了,有什么你冲我来!”
拜托宁远这些年的惜命,我们的房门都是防弹的。
看着从我床铺下游走过来的几条蛇,我邪恶地笑了。
柔弱的安雅,却有恃无恐。
“林诺,真可怜,这些年你都是我的替身,宁远真正爱的人一直都是我。”
“你不知道吧,宁远说你跟男人婆一样,在床上一点情趣都没有。”
“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他就是整个西西里的地下王……”
我扯着安雅的头发,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既然你想光明正大站在宁远身边,那就把欠我的还回来。”
我骤然撕破她的裙子,死死禁锢着她的双手。
受惊的蛇横冲直撞,只想找个安静的洞穴躲藏。
“你不是说蛇蛇可爱吗,那就好好享受你的蛇蛇带来的惊喜!”
很快安雅惊恐的尖叫声传来,“林诺,你这个贱人,宁远不会放过你!”
“滚……滚开……不要过来……啊……”
安雅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惨叫声越来越大。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门外的宁远疯了一样撞门,甚至请来了爆破人员。
我的脚碾上安雅满是冷汗的脸。
“要真有骨气,就把我受过的苦难全都尝一遍,再来跟我谈放过!”
“就算我只是个替身,但好歹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而你呢,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
废物宁远终究还是打开了那扇所谓坚不可摧的门。
看着安雅浑身是血的模样,他目眦欲裂,跌跌撞撞跑来,小心翼翼抱着血流不止的她。
素来冷血镇定著称的他,声音颤得不像样。
“安雅,我来了,别怕!”
五年前,神父以祷告为由将我骗进教堂最上面的阁楼。
他露出了撒旦的狰狞,恶狠狠撕扯着我的衣服。
求救声淹没在外面的暴风雨中。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玷污的关头,宁远如同盖世英雄从天而降。
他抱着花瓶重重砸在神父的头上,黏腻的血一滴一滴滴在我脸上。
宁远上前将外套小心披在我身上。
“别怕,我来了!”
从此我陪他在枪林弹雨中熬过最艰苦的五年。
他总说坐稳教父宝座,就让我隐退过平静的生活。
宁远抱着奄奄一息的安雅走到我身边,眼神冰冷刺骨。
“你曾是侍奉上帝的人,怎能做出如此残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