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野外生物学家,我带队前往热带雨林采集生物样本。
雨林深处,男友的女兄弟玩起了整蛊游戏,她把一条毒蛇扔到我身上。
我被毒蛇咬伤后,急忙去背包翻找抗毒血清。
打开却发现,抗毒血清全被换成了香水小样。
我愤怒质问是谁干的!
男友和女兄弟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
“哈哈哈,你看她那样,脸都气歪了!好狰狞啊!”
我瞬间明白,她为了玩整蛊游戏调换了血清。
我气得浑身颤抖:
“你怎么敢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
男友丢给我一瓶碘伏。
“只不过是一条菜花蛇而已,嚎什么,拿碘伏消消毒就行了。”
多说无益,我掏出卫星电话:
“爸,我被毒蛇咬伤,血清全被调换,请立刻安排救援!”
话音刚落,卫星电话就被陆野夺了过去。
他看着已发送的求救信号,额头上青筋暴起:
“林溪,你疯了?这次科研项目我们小组准备了一年,你一个电话就想让所有人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吗?”
“你知不知道,只要顺利完成这次任务,我就能升职了!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说着,他手指就要取消求救信号。
我夺过卫星电话,丢进篝火中。
“我以队长的身份命令你们,原地等待救援!”
邬蔓扯了扯陆野的袖子。
“陆狗,我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林队长反应这么大,这么玩不起......”
“你不是常说,林队长常年在外执行任务,胆子最大了吗?我还以为她不怕蛇呢,没想到一条菜花蛇就把她吓破胆了……”
她盯着我,声音带着隐秘的恶意。
看到她这副嘴脸,我就来气。
邬蔓不是科研小队成员,是陆野偷偷把她塞进了后勤车的装备箱里,直到出发后才告诉我。
当时车队已经驶入雨林边缘,掉头送她回去会耽误预定的勘探时间,我只能同意带上她。
没想到,竟带上了一个祸害!
陆野伸手理了理她额间碎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别理她,她就是喜欢逞队长的威风,整天对我们吆三喝四。”
他转头看向我时,脸上的温柔褪去,只剩下不耐烦和嫌恶:
“别装了,邬蔓只是拿一条菜花蛇吓吓你而已,又没毒,你慌什么!”
“你瞎了吗?”
我指着小腿上还在渗血的牙印,那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黑肿胀。
“我的伤口还在流黑血,那蛇颜色艳丽,分明就是一条毒蛇!”
“哦?是吗?”
邬蔓打断我。
她扬起手,掌心躺着几颗被她捏烂的野果,深黑红色的汁液顺着她的指缝往下滴。
“可我刚才看见你拿果子往伤口上抹呢,血当然会被染黑啦!林队长,你也想玩整蛊游戏吗?”
陆野看着那果子,再转头看向我时,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林溪,你觉得好玩吗?”
我张了张口,想反驳。
剧烈的眩晕感袭来,毒素开始扩散了,求生的本能让我顾不上争吵。
我撕下冲锋衣的下摆,在大腿根部死死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