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你再动南音一根头发,我保证你会后悔。”
我呼吸一窒,声音因疼痛和心酸而颤抖。
“宋时序,当年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你移情别恋,哪有这种好事?!”
他厌烦地看着我,冷冷道:
“看来你是真的疯了,既然分不清好歹,那就去静心苑冷静冷静。”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浑身血液冰冷。
静心苑挂着疗养院牌子,实则是专门处理豪门麻烦人物的精神病院!
进去的人,没几个能正常出来!
他为了许南音,竟然要送我去那里。
我忍耐泪意,倔强地厉声道:
“只要我出来,你们就别想安生,你有本事就关我一辈子!”
宋时序却挑了挑眉,“那就如你所愿。”
我被关在一个单间,除了护工见不到一个活人。
他们给我喂药,说我情绪不稳定,需要治疗。
我知道这是宋时序的意思,他想让我烂在这里,好让他和许南音双宿双飞。
好友苏晴把我救出去这天,我已经瘦脱了相。
她一边开车一边担忧地询问我,“阿月,你还好吗?”
我摇摇头,嗓子沙哑,“死不了。”
苏晴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道:“你说你当初要是答应了江家那小子,是不是就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了?”
我恍惚了一下,记忆里浮现出一个清俊的身影。
高中时江辰为了追我会写情书,早起亲手做便当带给我。
可宋时序知道后,把人打进了ICU。
他眼神阴鸷地警告我,“阿月,你是我的人,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远点。”
“再有下次,我不保证他还能完好无损。”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敢跟任何异性有多余的接触。
宋时序用他的方式,在我周围划下了一道无形的牢笼。
直到我十八岁成人礼那晚,他粗暴地占有了我。
结束后,他在我耳边呢喃,“阿月,现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这辈子都别想逃。”
现在想起,我心口像是被利器反复捶打,痛得喘不上气。
回到家时,我却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被改造成了婴儿房。
许南音正满意地看着工人贴壁纸,见到我时一惊。
随即她捂嘴娇笑,“姐姐在里面的日子不好过吧,憔悴得好像老了十岁。”
我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屋里的全家福呢?”
那是爸妈生前,我们一家人最后的照片。
她却满不在乎道:“时序非要给宝宝布置新房间,以前的东西就都丢了,姐姐不会介意吧。”
“反正你以后也不一定住在这了,虽然时序好心说可以让你留下,但我想你脸皮也没那么厚吧?”
我根本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把她往旁边的婴儿床撞去。
许南音痛苦地惨叫一声,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小腿流了下来。
“时序救命,桑月想杀了我和孩子!”
在书房开视频会的宋时序急匆匆赶来,抱起晕厥的许南音。
他离开时满脸怒意呵斥着,“桑月,你这个毒妇。”
我看着他心痛欲裂的样子,嘴角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