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把我们代入到他白月光身上,为了他跟别人大打出手的扭曲心理。
原身两个可怜的女孩,根本没看透这事的本质。
还天真地以为斗倒了对方,就能赢得这个男人的心。
于是,在江淮深有意无意的纵容下。
她们居然把一个男人作为人生目标。
把直到那次在泳池边争吵推搡,双双溺亡……
我和苏悠悠刚过来时,都曾试图逃离。
我想从后花园翻墙,她就“恰好”在阳台看见,并“好心”地报告给了管家。
她偷偷买了机票,我就“不经意”地让江淮深看到她的路线图。
我们互相揭发,互相拖后腿,结果就是谁也没能逃掉。
反而让江淮深大发雷霆,两个人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之后看管得更严了。
但现在,温语茉要回来了。
正主归来,替身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到时候我们面临的恐怕不是失宠,而是直接被“处理”掉。
我扯了扯嘴角,朝着苏悠悠伸手。
“是啊,他靠着看戏满足自己,我们总不能浪费两年白白给他演戏,酬劳得我们自己拿。”
“结盟吗?”
她盯着我的手,没有任何犹豫,用力地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卫生间镜子里,两个顶着鸡窝头脸上带着红痕的女人,突然同时笑了出来。
苏悠悠拿起梳子,帮我梳理打结的头发。
“江淮深这种男人,自信到自负。”
“他享受女人为他争风吃醋,证明他的魅力和掌控力。”
“如果我们突然和睦,他反而会警惕,觉得我们在密谋什么。”
我拿起医药箱,用棉签小心地帮她处理颈侧的一道细微划痕。
“所以,我们不仅要争,还要争得更有水平,争得让他心花怒放,心甘情愿地给我们递梯子送资源?”
“没错。”
苏悠悠对着镜子,精准地补上被蹭掉的口红。
“把他当成人傻钱多还自以为是的投资人,他不是爱看争宠吗,我们就好好演给他看!”
王特助安排的搬家车辆很快抵达,将我们送到了市中心那套五百平的大平层。
这里装修依旧奢华,视野开阔,但比起郊外那座如同囚笼的别墅,至少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王助理走时,我还在尖声大叫。
“凭什么我还要跟这个贱人住一起?!”
门被关上的瞬间,我和苏悠悠对视一眼,立刻行动起来。
“快快快,把那些东西都找出来!”
我率先打开行李箱,开始翻找这两年江淮深随手的赏赐,标签都没拆的限量款包包和珠宝衣服。
苏悠悠几个行李箱里面是满满的翡翠钻石和名表。
我们坐在地毯上,像是两个清仓甩卖的夜市摊主,对着手机一阵忙碌。
专业的二手奢侈品回收平台隐秘的私人珠宝商联络方式。
这些是我们穿书前就熟门熟路的渠道。
拍照,描述,发送,议价。
“这个蓝宝石项链,他说是拍卖会捡漏的,成本价至少三百万,挂二百八试试水。”
“那对钻石耳钉,设计还行,但牌子不够硬,打个七折应该能快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