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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原罪为名]全文+后续_「林深小王」后续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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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免费

《以原罪为名》是一部融合悬疑、奇幻与都市冒险的史诗之作。故事始于市档案馆职员林深意外开启家族遗留的神秘木盒,一本记载着“七印封魔,一脉承责”的日记与指尖骤然浮现的火焰灼痕,彻底颠覆了他平凡的人生。他被迫卷入一场横跨百年的宿命之战——人类欲望凝结的“七宗罪具象体”再度苏醒,悄然寄生人心,吞噬宿主。身为林家最后的守护者血脉,林深在神秘女子苏晚的引导下,逐步觉醒压制原罪的力量。然而,随着调查深入,他发现自己陷入更深的迷局:百年前家族灭门惨案的真相、意图释放原罪的“唤醒者”势力、以及隐匿幕后操纵一切的“原罪之主”……昔日盟友暗藏秘密,至亲之人身份成谜,七件封印信物散落城市各个角落。在嫉妒、贪婪、傲慢等原罪引发的连环事件中,林深必须与时间赛跑,在拯救被具象体控制的宿主的同时,揭开三代人纠缠的恩怨真相。当最终决战来临,他能否坚守守护者的职责,彻底封印原罪?而潜藏于人性深处的阴影,又是否真的能够被完全抹去?——这是一场关于欲望与克制、背叛与救赎的较量,在霓虹闪烁的现代都市之下,古老的战役正悄然重启。

作者:枕下说书 类型: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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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以原罪为名》小说内容怎么看完结,林深小王是本书的主角,这本小说作者文笔流畅,行云流水,人物形象饱满,内容非常精彩,是作者枕下说书非常受欢迎的书籍。小说精彩内容分享:市档案馆的地下三层,与其说是存放历史的地方,不如说是一座用水泥和钢铁构筑的坟墓,专门用于安息那些被时间遗忘的秘密。这里的空气浓稠而厚重...

免费试读

市档案馆的地下三层,与其说是存放历史的地方,不如说是一座用水泥和钢铁构筑的坟墓,专门用于安息那些被时间遗忘的秘密。这里的空气浓稠而厚重,仿佛数个世纪的喘息都被压缩于此,混合着纸张缓慢腐朽的霉味、皮革装订线老化后的酸味,以及从混凝土墙壁深处渗出的、永恒不变的阴冷潮气。日光灯管在头顶发出持续而低沉的嗡鸣,光线是那种缺乏生命力的惨白,勉强驱散角落的黑暗,却也将一切色彩都漂洗得如同老照片般泛黄、失真。

林深的指尖拂过刚运抵不久的樟木箱表面,留下一条清晰的轨迹,积尘如同受惊的微小生物,在光束中慌乱地跳跃、舞动。这批编号“LS-07”的档案,标签上注明着“林氏家族捐赠”,据交接单记录,它们在一个私人仓库的角落里,已经默默沉睡了超过半个世纪。箱体本身也成了历史的一部分,木质纹理深刻,边缘有磕碰的痕迹,散发着一种古老家族特有的、混合着樟脑和时光的沉静气息。

“又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同事小王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库里显得格外突兀,他夸张地用手在鼻前扇着风,尽管这里的气味其实并不浓烈,只是无处不在,“这些老家族留下来的东西,除了能喂饱蠹虫和积攒灰尘,我真看不出还有什么价值。上面一句话,我们就得折腾半天。”

林深没有立刻回应。他的目光越过那些普通的线装书和账本,被箱子最底层一个不起眼的黑色木盒牢牢吸住。那木盒的材质很奇特,非木非铁,在档案馆统一的冷白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幽深、几乎能吸收光线的暗哑质感。它静静地卧在那里,与周围杂乱的环境格格不入,像一颗不慎落入凡间的黑色星辰。盒面的黄铜锁扣被打磨成一种极其繁复的七瓣花造型,每一片花瓣都纤细逼真,脉络清晰,工艺精湛得不像凡俗之物。而更引人注目的,是锁扣下方,那个用暗红色颜料烫印的、结构古奥的“罪”字。颜色已然斑驳,但笔划间的某种力度,却穿透了时间的磨损,直刺人心。

“咦?这盒子有点意思。”小王也凑了过来,弯下腰,好奇地打量着,“看这做工,不像普通玩意儿,说不定是件古董,能值几个钱?”

“捐赠品,按规定都得登记入库。”林深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他戴上专用的白色棉质手套,这是接触老旧文献的标准程序。当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从那个“罪”字上划过时,一股异样的、绝非心理作用的冰冷触感,顺着指腹的神经末梢,倏地窜了上来。那不是寻常的温度低,更像是一种……活物般的阴寒,紧紧贴附着皮肤。同时,一阵极其轻微的刺痛感,如同被静电蜇了一下,让他几乎要缩回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小王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注意力很快又被手机上新来的消息吸引,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点动着,“行了,深哥,我看今天也弄得差不多了。都快六点了,再不下班,我女朋友那关可就难过了。”他扬了扬手机,脸上露出混合着歉意和迫不及待的神情。

林深点了点头,目光却没有离开那个黑木盒。“你先走吧,我把这几个箱子登记完就走。”

“得,那你辛苦,明天见!”小王如蒙大赦,脚步轻快地消失在库房厚重的铁门之后。

沉重的铁门合拢,发出沉闷的回响,最终归于寂静。整个地下三层,此刻仿佛只剩下林深自己,以及无数沉睡的档案共同构成的、巨大的呼吸声。还有那个散发着不祥诱惑的黑木盒。

一种莫名的冲动,或者说是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牵引,让他做出了不符合规定的决定。他没有将木盒取出进行单独登记,而是环顾四周后,迅速而谨慎地将其拿起,塞进了自己那个略显陈旧的公文包最底层。木盒入手的分量比他预想的要沉得多,仿佛里面装着的不是纸张,而是某种密度极高的金属。

回到位于老城区边缘的出租屋,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是一栋有着几十年历史的老楼,隔音效果很差,楼道里弥漫着各家各户晚饭混杂的气味。林深的房间陈设简单,一床、一桌、一椅,还有塞得满满当当的书架,唯一的装饰是窗台上几盆顽强生长的绿萝。

他反锁好门,拉上有些褪色的窗帘,将台灯的光线调到最亮,这才郑重地将那个黑木盒取出,放在书桌正中央。在更聚焦的光线下,木盒的细节更加清晰。七瓣花的纹路细密到不可思议,凝视久了,竟会产生那些纹路在微微扭曲、流动的错觉。那个暗红色的“罪”字,在台灯的光晕里,仿佛一只半开半阖的眼睛,沉默地回望着他。

他尝试了所有能找到的工具——回形针、小镊子、甚至动用了爷爷留下的一套号称能开百锁的老式万能钥匙。然而,那黄铜锁扣纹丝不动,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是一个整体,根本不存在开启的机关。就在他几乎要放弃,考虑是否要用更暴力的手段时——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但在寂静房间里却清晰可闻的机括弹动声响起。

盒盖,自动弹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

一股更加复杂的气味从缝隙中弥漫开来。不仅仅是旧纸张的味道,还夹杂着干燥的草药香、极淡的墨香,以及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于古老庙宇中常年焚香后沉淀下来的、带着些许寂寥和神圣的气息。

林深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用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掀开了盒盖。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牛皮封面的日记本。封面是深褐色的,边缘已经磨损泛白,呈现出岁月的质感。右下角,用烫金工艺印着与木盒锁扣上完全一致的七瓣花图案,只是尺寸小了许多。

他屏住呼吸,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沉睡的存在,小心翼翼地翻开日记本的硬质封面。首页,是用钢笔书写的字迹,墨水因年代久远已褪成了暗褐色,但那股力透纸背的苍劲与规整,依然清晰可辨:

七印封魔,一脉承责。

落款是“林砚之”,日期则是“宣统三年秋”。

林深感觉自己的呼吸骤然停滞了一瞬。林砚之——这正是他曾祖父的名讳。家族族谱上寥寥几笔的记载,此刻化作了手中这本沉甸甸的实物。而宣统三年,那是帝制时代的终章,距今已逾百年光阴。这不仅仅是一本日记,更是一段被尘封的、来自家族源头的直接讯息。

他强压下内心的激动,继续向后翻动。前面的内容多是用毛笔书写的小楷,记录着曾祖父林砚之的日常起居、学术研究心得、对一些地方民俗的考证,其间也夹杂着一些在当时看来可能只是志怪传奇的记载。笔触严谨,透着旧式文人的风骨。

然而,随着阅读的深入,日记的内容开始逐渐偏离常轨。出现的词汇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令人不安——“原罪”、“具象体”、“宿主”、“封印”、“守护者”、“唤醒者”……这些词语如同散落的密码,串联起一些模糊却骇人的叙述片段,似乎在描述某种依托人类负面情绪而存在的、具有实体形态的诡异之物。

就在他全神贯注,试图解读这些晦涩内容时,书桌上的台灯毫无征兆地闪烁起来,光线明灭不定,发出滋滋的电流杂音。几乎同时,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一股没来由的寒意顺着脚底爬升,让他裸露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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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猛地抬起头,心脏紧缩。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窗外有一个模糊的黑影极快地一闪而过,速度快得不似人类。他霍地站起身,几步冲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

外面只有老城区夜晚固有的景象。昏黄的路灯在潮湿的地面上投下模糊的光晕,电线杆孤零零地立着,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狗吠。夜风拂过巷口那棵老槐树的枝叶,发出沙沙的轻响,一切如常。

“是太累了吗?眼花了?”他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低声自语,试图用理性解释刚才的异样感。但内心深处,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感,如同水底的暗礁,悄然浮现。

他重新坐回书桌前,却再也无法完全集中精神。日记在某一页停了下来,这一页的纸张触感明显比其他页更厚、更硬。他用指尖仔细摩挲,确认了猜测——这里存在一个制作极其精巧的夹层。

他从笔筒里取出一把用于裁纸的小刀,屏住呼吸,沿着纸张边缘极其小心地划开。一张折叠着的、质地柔韧的宣纸,从夹层中滑落出来,轻飘飘地落在桌面上。

展开宣纸,上面是用朱砂绘制的图案,色泽依旧鲜艳,仿佛昨日才刚刚画就。那并非寻常的地图,没有明确的山川河流与城镇标记。图中央是一个复杂的、类似罗盘的核心,周围环绕着七个方位,每个方位上都绘制着一个风格古朴却极具冲击力的符号:

一只充满血丝、饱含贪婪欲望的眼睛;

一团狂暴燃烧、仿佛要焚尽一切的火焰;

一个深邃幽暗、能将人灵魂吸入的漩涡;

一朵沉重慵懒、令人昏昏欲睡的云朵;

一项华丽却冰冷、象征着无上虚荣的王冠;

一条昂首吐信、眼神怨毒的蛇;

以及一张疯狂开合、吞噬一切的血盆大口。

每个符号旁边,还有用更细的朱砂笔标注的古体小字,依稀可辨是“贪”、“嗔”、“痴”、“懒”、“骄”、“妒”、“饕”。

在地图的下方,还有一行更加细小的注解:

“七罪归一,魔主降临。守护者血脉,唯一可阻。”

林深感到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不是玩笑,也不是什么民俗研究资料。这地图,这符号,这警告般的语句,都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真实感。他猛地想起爷爷林卫国临终前的那个下午。老人枯瘦的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急切,反复叮嘱:“深深,听爷爷的话……咱们林家,藏着一些……不该碰的东西!那些老物件,那些祖上传下来的……千万别去动!千万别……否则,大祸临头啊!”

当时他正值少年,只当是老人病重时的糊涂话,虽然应承着,心里却并未十分在意。此刻,爷爷那惊恐万状的表情,与眼前这张诡异的朱砂地图、这本神秘的日记、这个冰冷的黑木盒,还有那个烫金的“罪”字,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凄厉尖锐的猫头鹰啼叫,划破了夜的宁静,声音近得仿佛就在窗台上。林深再次心惊肉跳地望向窗户,紧绷的神经让他似乎又看到窗帘的缝隙外,有某种阴影蠕动了一下。他快步走过去,这次不仅拉开了窗帘,还用力推开了窗户,探出半个身子向外张望。

夜凉如水,月光黯淡。楼下的小巷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飞蛾不知疲倦地撞击着路灯罩。邻居的窗户都暗着,偶尔有电视机的蓝光在窗帘后闪烁。一切看起来都再正常不过。

他关紧窗户,重新拉好窗帘,甚至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门锁。将日记和地图仔细地放回木盒,再将木盒塞进书桌最底层的抽屉,用几本厚重的工具书压住。做完这一切,他才颓然坐倒在椅子上,感觉身心俱疲。

这一夜,林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那个“罪”字、七个诡异的符号、爷爷的警告、曾祖父的日记、窗外闪过的黑影……这些画面在他脑海中交替闪现,织成一张巨大而混乱的网。直到凌晨三点多,窗外泛起一丝微弱的灰白,他才在极度的困倦中,迷迷糊糊地睡去。

睡眠并不安稳。梦境光怪陆离,最终定格在一幅清晰得可怕的画面上——一座雕梁画栋的古宅被熊熊烈火吞噬,烈焰舔舐着夜空,将一切都染成骇人的橘红色。他听见烈火中传来声嘶力竭的哭喊与惨叫,闻到皮肉烧焦的可怕气味。在翻滚的浓烟与火焰深处,一个穿着清朝官服、面容依稀与族谱画像上曾祖父林砚之相似的老者,正对着他,艰难地伸出手。老者的嘴唇一张一合,脸上是极度焦急与惊恐的神情,仿佛在用尽最后的力气传达着什么。

当第一缕真正的晨光,顽强地穿透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时,林深猛地从梦中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脊背上全是冰凉的冷汗,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破胸腔。

那个梦,太过真实了。火焰的热度,焦糊的气味,绝望的呼喊,尤其是那位老者的眼神和口型……

他怔怔地坐在床沿,清晨的微光映着他苍白的脸。梦中最后的画面清晰地烙印在脑海里——他看懂了那位老者的口型,那无声的、却充满力量的警告,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清晰地呈现:

“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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