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被国师占卜为玄阴使者,必须为国殉葬
可我的未婚夫却坚定的认为,
是我不想死才威逼表妹替我殉葬的
前世他无法阻止表妹殉葬,便将我娶回家日夜折磨
最后更是为了替表妹复仇,伪造证据害死我全家
我受尽折磨含冤而死后,竟重生在了挑选玄阴使者前夕
这一世,我连夜找到国师,自求殉葬。
1
从国师的窥天阁出来,正遇到刚刚下值的谢元白。
见到我,他一脸愤恨。
“夏以蓉是你的至亲表妹,你就这么狠心,眼睁睁地推她去死吗?”
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那里一阵阵地发凉,就像有股冰水从脊骨注入。
不过还是冷不过他看我的眼神。
四柱纯阴的玄阴之女本来就是夏以蓉,可他偏偏以为是我从中作梗。
我淡然笑了,这辈子我只求江家全族平安。
“你给我记着,即使蓉儿死了,我谢元白此生也绝不会娶你!”
“她不会死的,我也不要嫁你了。”
我说着实话,可他不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伎俩!”
他生气地抓过我的手腕,力气很大,逼我与他对视。
恶语还未出口,在视线交汇的瞬间,他却忽然失神地松开了手,却又马上指着我厉声责骂。
“你这时候装出一副心如死水的样子给谁看?我说的你听明白没有?”
我手腕被捏得青紫,摔倒时脚踝也扭了,挣扎了好一番才狼狈地站起来。
他却没有一点相扶的意思。
“你的嘴脸,真让我恶心!”
回到江府,父亲立即把我叫了过去。
表妹夏以蓉正坐在父亲的下手垂泪。
“跪下!”
“说,刚刚去哪儿了?”
我心静如水:“女儿近来睡得不好,便去了一趟窥天阁,求国师指点。”
话音刚落,夏以蓉哭得更厉害了。
“舅舅!求舅舅做主啊!”
2
我爹气得胸脯极速起伏,猛地一拍桌子就大步跨过来,扬手给我就是一巴掌。
“方才我听了蓉儿说的还不信!没想到啊!”
“天下玄阴之体的女子又何止一个,你打量我不知道你为何要举荐蓉儿?”
“你如此残害手足,心如蛇蝎,你当然睡不好!”
“不只是你,你如此做派,你的母亲在九泉之下,也会不得安稳!”
血腥味浸满齿间唇角,我昂起脖子不服:“她死前又何曾安稳过?你不配提我的母亲!”
说完,不等他再骂,我阴恻恻地看向夏以蓉笑了。
“你不就是想嫁谢元白吗?我成全你怎么样?”
夏以蓉眼里的精明和欣喜一闪而过,又扭向父亲哭起来。
“舅舅!蓉儿自知身份,自问事事以姐姐为先!姐姐为何还要拿婚嫁之事如此羞辱我……”
“蓉儿……蓉儿不如一死!”
说完,她娇滴滴地撞向桌角,却刚好留出时间被我爹拉住。
我爹却心疼地对她好一阵安慰。
我懒得留在此处看她做戏,五日之后便是入皇陵殉葬的日子,时间紧迫,我还有好些事没做。
只是皇陵地动需玄阴命格的贵女殉葬之事,除了皇帝和国师,就只有我和身为御前侍卫首领的谢元白知道。
那么,养在深闺的夏以蓉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难道她也重生了?
不过无所谓,她要的,正是我要成全她的。
3
上辈子多活了十多年,可是每天都是剑拔弩张闹哄哄的,连死前都不曾有过片刻的安宁。
我开始整理母亲的遗物,想挑一件陪自己进皇陵。
不经意间,手指被刺出了血珠,是一只累丝海棠花钗。
这是谢家主母的随身之物,也是母亲咽气前为我定下亲事的信物。
从那时起,我便把嫁给谢元白当作母亲的遗愿,并且逐渐成了我一辈子的心魔。
呼出一口气,我叫人将钗子给夏以蓉送过了去。
今生,就祝他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吧。
钗子送过去的次日,夏以蓉就病了,请了四五个郎中都看不好。
“说是起了一身疹子,满头满脸都是。表小姐哭得晕过去三次,现在谁也不肯见。”
正说着,谢元白带着太医到了,径直闯入我的屋子。
噌!
他随身的寒刃一下子横在我颈间。
“蓉儿的结局已经注定,你竟还不肯放过她吗?”
“送花钗去戳人痛处不够,竟然还在钗子上下毒!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的心究竟是怎么长的!”
我冷笑,原来他也知道杀人不过头点地。
我回了一句我没有,他自然是不信的,剑刃又向前递了三分,脖子上立刻涌出一股暖流。
丫鬟们哭着,拉着他的衣袍纷纷求饶。
“谢大人,这里头一定有误会,这里是小姐的闺房,您有话还是到前厅,等老爷回来分断吧!”
他眼里像淬了火一样几乎想把我盯穿,忽然中了邪一样笑了。
“闺房?呵呵,对啊!你家小姐做梦都想与我成亲呢!”
“你们说我是杀了你家小姐好呢?还是择日不如撞日,在此直接与你家小姐成其好事的好?”
“你疯了?前程性命你都不要了是吗?”
“前程性命?呵呵……”
他此刻仿佛妖冶的邪魔,喉咙里溢出几声笑后就埋下头,在我已经被割破的伤口处,狠狠撕咬。
我顿时感觉有千万根钢针在我心上齐扎,牙关冷得打颤。
我的头被他大力地按在一边,仿佛又回到上一世,钝刀砍断了我一半的脊骨,却卷了口,剩下一半骨肉还连着,刽子手又是几刀下去,却怎么都砍不断。
头颅就这样诡异地偏在一边,恰巧能看到他冷着脸,斜勾着唇角溢着笑,满意地看着我求死不能。
我再也忍不住,啊地一声大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将他推开。
反手拾起他掉落的剑,我闭着眼一剑刺出。
他不知为何就怔怔地站在原地,竟也没有躲。
噗嗤一声,剑没入胸膛。
夏以蓉恰巧来了,应声跪在门口。
“姐姐,蓉儿错了,蓉儿真的错了!”
“蓉儿不要谢大人了,蓉儿也不爱谢大人!”
“求求你!不要杀他!”
屋子里站着两个血人,却都冻住了一样不动,只恨恨地望着彼此。
当初有多爱他,如今我就有多恨他。
半晌,谢元白的喉结才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他转头看了一眼夏以蓉,又盯着我血汩汩的脖子出神。
我拔出剑,他温热的血喷涌而出,溅得我一闭眼。
“啊!”
夏以蓉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他却没看见一样,向我跌跌撞撞地走近几步,喃喃地问出两个字:“疼么?”
4
侯府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国师,他遣人送来了圣药,传说使用者一夜之间便可生肌续骨。
“国师吩咐,玄阴使者入陵时必须通体康健,还请玄阴使者珍重,立即用药!”

药使的声音惊醒了谢元白,他冷笑一声,不由分说就将药夺了去,转眸看向我笑了。
那笑容使我通体生凉,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又一次按住我,将一瓶药全部撒在了我的伤口处。
“圣药宝贵,别人都不配,还是你好好享用吧!”
药粉一接触到伤口,就犹如幻化成无数条带着獠牙的毒蛇,粗暴地往皮肉里钻,然后又扯着皮肉生拉硬拽,疼痛密密麻麻地袭来,每一下都使我剧烈颤抖,连呼疼的力气都没有。
而他却压低了笑,在我耳边轻说:“江冉冉,如今我倒要谢谢你了!蓉儿没有圣药,几日之内根本无法痊愈,我看你还怎么让她殉葬!”
圣药霸道得厉害,我疼了一夜,第二日一早,脖子上竟真的完好如初了,只留下一道柳叶一样的疤。
今日是我入宫受赏的日子,远远地,我就看到一个人影跪在宫门口。
引路的太监讨好似的对我说:“使者真是好福气呢!谢大人在这儿跪了一宿了,只求皇上收回让您殉葬的旨意!”
我脚步一顿。
他那件衣服上血迹斑斑,一看就是昨天从江府出来,甚至连伤口都没有包扎,就直接入宫求情。
“江冉冉!你来干什么?”
谢元白做惯了御前侍卫,最拿手的便是眼观八方,我从旁边绕路,却不想还是被他看见。
太监弯了弯腰笑道:“谢大人,今日是玄阴使者受赏的日子。”
“玄阴使者?”
谢元白看向我,我的心蓦地一紧,却忽然有些期待!
只见他皱着眉审视着我,忽然讥笑开来。
“江冉冉,你居然连夏以蓉的封赏都要抢?你怎么不替她去死啊?”
我笑自己蠢,止住上前要说话的太监,恭敬地行了个礼,只是眼眶涨得厉害。
“会如谢大人所愿的。”
谢元白胸口一个血窟窿,不吃不喝地在宫门口求了一天一夜,终是不支晕厥,被人抬到了太医院,再醒来已经是玄阴使者入陵之日。
他往皇陵狂奔,身上的伤口又裂了,鲜血一下一下地汩出来也无法减慢他的脚步。
他不知为何,只觉得心痛到麻木。
皇陵之前一片白茫茫,一顶素白的小轿孤零零地立在最中央。
上面一个人,乌发白裙,眼睛还被三指宽的白绫覆住,静静地端坐在轿上。
“蓉儿!”
谢元白只喊了一声,便被守卫们拦住。
祭拜仪式已至尾声,繁复的三跪九叩之后,我被请下轿来,被人引着径直走。
虽然看不清前路,但幽深和阴寒已经扑面而来。
“蓉儿!别去!我带你走!”
这时,一声尖细的声音传来。
“哎呦我的谢大人呐!您怎么在这儿哪!”
“老奴奉命宣旨,可将您好找!”
谢元白满心满眼还在即将走入陵墓的人身上。
“您还不快跪下接旨?今日是大吉之日,这可是您的赐婚圣旨哪!奴才先给您道一声喜,到时候还望大人多赏奴才几杯喜酒喝!”
谢元白听了,忽然仰天狂笑,笑完他便骂道。
“江冉冉你这个毒妇!圣旨赐婚!好一个圣旨赐婚!”
“你能强迫我娶你,难道还能强迫我爱你吗!”
我听着他的咒骂,眼前逐渐阴暗,引路人告诉我,前面的路只能我自己走了。
我点了点头,眼前的白绫却蓦地一暖,一道水渍滑下脸颊,我抬手抹掉。
“谢大人,您说什么呢?”
“圣旨赐的是您和夏以蓉夏小姐!”
“再说玄阴使者已经进了皇陵了,您就是想娶也不可能了呀!”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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