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拍了拍贺宁的肩膀:
“宁哥别玩了,嫂子醒了。”
我拉过摄影摄像,关了他们的摄像机,让他们先回去。
众人的调笑声瞬间消失,唯有贺宁和赵莹莹的喘气声尤为刺耳。
赵莹莹被男人压在身下,雪白的脖颈已然不能看。
她满面潮红,仰着头喘气:
“姐姐快来啊,我今天可是你们的压床吉祥物呢!”
贺宁从女人雪白的肌肤里抬头:
“莹莹是我请来帮助我们的!”
“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再怎么闹都情有可原,你别小题大做!”
我蹙眉,不解又难过地看着贺宁。
“帮我们?有什么需要这么帮忙的?”
“姐姐,宁哥刚出狱没多久,还没从你那件事里走出来也情有可原。”
赵莹莹起身套了件衣服朝我走来,作势就来拉我的手。
我不动声色地躲开:
“别碰我!!”
我咬着唇瓣,凶狠地瞪了她一眼推开了她。
“啊!”
赵莹莹就像是没骨头的软体动物,娇弱地跌坐在地上。
眼泪说来就来,哭着喊贺宁的名字。
“我不过是找人闹闹洞房,你就敢动手?”
贺宁脸色阴沉,抱起地上的赵莹莹朝我发难。
“闹洞房,要脱光衣服在沙发上滚成这样?”
“贺宁,你说你拿着我的裸照和视频勒索靳泽言,也是闹洞房?”
贺宁双眼迷离,显然是喝高了。
赵莹莹凑了上来,“宁哥,你看我衣服都被弄脏了,我想穿姐姐身上那件秀禾!”
“宝贝要什么,宁哥都给你。”
贺宁路都走不稳,一双手朝着我按了过来。
男人的力气几乎是碾压性的将我按在了墙上,顺势扒下了我身上的秀禾服。
只剩下一件薄里衫的我,在客厅里冻得瑟瑟发抖。
“还有裙子呢!”
赵莹莹接着撒娇,贺宁趁我不注意解了我的裙带,一片式的裙子落下。
我整个人就跟被扒光了一样,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让我站不稳。
“贺宁,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年初贺宁因为挪用公款被人告上法庭,我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也没能凑齐三百万补上那个窟窿。
那时候贺宁在牢里劝我去找一直对我有意思的靳泽言。
他哭着对我说:
“郝佳,只能你能帮我了。”
我百般无奈之下才做出牺牲自己的选择。
三个月里,我受尽冷眼和屈辱,都咬着牙挺过来了。
贺宁出狱那天抱着我哭到近乎脱力,他向我保证一辈子都不会辜负我。
可不过没过几天,他就变了一副嘴脸。
开始嫌我脏,不愿意碰我,成天流连于女人堆里。
每一次,我都提分开,不要互相煎熬。
他就开始跪下来求婚,求我别离开他。
我心疼他,爱惜他,所以我以为只要结婚生个孩子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可没想到,他却在新婚之夜做出这种事情来羞辱我。
赵莹莹忍不住笑出了声,挽着贺宁的胳膊。
“姐姐,我给宁哥助助兴,说不定今天大婚之夜他就愿意碰你了呢!”
贺宁也顺着她的话,朝着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