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是被我毒死的耗子估计都得夸一句:「人美心善。」
师父屡屡让我和阿姐学习,如何做好吃好用的药膳。
我都假装认真听,回头就去后山摘了几个相克的食物,炒到一起,看效果如何。
有一次,我觉得无聊,将芹菜和萝卜一起在豆浆里泡了一夜,又和黄豆一起炖了。
本打算拿着这道菜,去后山给那个不停交配的公老鼠吃。
结果夜里我正打算去后山验成果时,居然碰见和师叔一起来拜访的师兄。
我刚要提醒他别喝。
他就捧着我做的汤,一饮而尽。
放下汤碗,抹了下巴,捧着肚子色眯眯看我:
「刚吃完美食,就有美人投怀送抱。真是天助我也。」
说是师兄,其实更像采花贼。
我掐腰挑眉看他:「这位……师兄?你确定?」
他并不理我的话,向前走来,一手去解腰带,一手竟要来碰我胸口。
还没碰到我,突然扑通跪地,脸上笑容瞬间消失。
我瞪大眼睛:「师兄,你比我辈分高,这么做不是折煞了我?」
他却并不理我,嘴里喃喃:「不可能,来之前我还吃了壮骨丸,怎么可能……」
我正想出言提醒,我那碗汤,是专门治淫贼的。
他却猛地站起,朝我走来:「一定是没碰到你,等我碰…」
话没说完,他脚上一紧,就被倒吊在树上,荡起秋千。
我叹气道:「师兄,那碗汤,本来是给房事不知节制的耗子吃的,让你吃了,真是浪费。」
说完叹气离开。
第二天,我正要去检查后山上那位仁兄的情况,却被师父和师叔抢了先。
师叔从后山发出一声哀嚎:「徒儿!你怎么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往后,还如何双修啊!」
不等我出门去看,阿姐突然带着包袱走进我房间,一面将我往外推,一面道:
「阿鸢,快些离开,你昨天做的黑暗料理,把师叔的爱徒毒残废了。」
我躺着椅子上吃桃子:「哦,可是他想侵犯我,明明是个采花贼。」
师姐着急,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拉起:
「就算他是个采花贼,也是师叔的手心肉,如果要你偿命就不好了。」
「你先出去避一阵子,等师父气消了再回来。」
我拿着包袱不动,盯着阿姐:「我走了,你怎么办?」
阿姐握住我的手:「我平时听话得紧,师父和师叔都不会拿我怎样。」
我看着她:「那我这次走了,阿姐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回来时,给你带。」
阿姐将我头发别到耳后:「我没什么想要的,不过如果你去东海那边的话,就给我带一颗东珠回来,听说拿东西磨成粉,可以祛除身上疤痕,倒是有用。」
「对了,如果能找到东海的菜谱,也帮我寻来一本,我对着本草纲目改一改,做成药膳。」
我还要再说些什么,师叔的声音却越来越近。
便治好对阿姐用力点了下头,从密道逃了。
阿姐给我带的钱很多,几乎把她下山给人做药膳的钱,都给我带上了。
我用那笔钱在东海呆了一年,吃遍海鲜,蒸煮炸烤煎,好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