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接回夏家的那一刻我就被要求忘记从前发生的一切。
养父的打骂和养母的哭泣让我感到压抑。
就在平常的一天里,因为身体严重不良的我站在椅子上努力够着洗碗台洗碗的我被一股力气掀倒在地上,而手里的碗也被惯性掉到地上而碎裂。
没有任何原因,养父抽出皮带打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下意识的用力的蜷缩住自己,仿佛这样能让疼痛减轻一点。
养母则是躲在角落不敢出声,而他们的孩子就是我的弟弟则在旁边拍手叫好。
养父的嘴里骂着很多脏话,手上的动作不停,没有收着力的皮带一下一下在我身上,我很痛,但是我没有哭,因为我早已习惯。
我的眼泪早已流干,如果哭了,养父只会更来劲。
他们已经给我吃给我住的地方了,比起在孤儿院黑漆漆的屋子里和院长叔叔的双手比起,这样已经很好了。
直到下一秒保镖把门踹开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像得到了解救。
他们上来叫停,但却不管我,我慢慢爬起来,接着放空自己,这样我才能觉得我身上的疼痛轻了一点。
所有人在屋子里听着他们解释我的身世完之后,保镖现在要带我走。
而这个时候养母却冲上来紧紧抱住我,边哭边说:【孩子,我的孩子,别走,我养你这么久,不要走好吗?】
我却只是被她抱在怀里一动也不动,因为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舍不得我,只是离开了我,只剩下他一个人面对养父和所有的家务。
保镖下一秒拉开了养母,把我带走前向屋子里甩了一笔钱,警告的看向他们。
【从此,这个人和你们再也没有关系。】
而我只是麻木的看着我的养父母贪婪的抓住飘落下来的钱。
我跟着保镖上了车,那个时候的我是不是应该高兴,但是对我来说这个家和夏家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能反抗吗,我不能,因为我是这么的渺小。
我们三个,不对,是沈景亦和阮洁两个人,还有跟在他们后面的我,我们一起长大到青春期。
幼时我被无数个人嘲讽跟屁虫,乞丐。
跟到沈景亦和阮洁谈起了恋爱,我也还在,于是这个标签一直在我身上。
而作为班长,管理班级秩序是我的职责,当沈景亦和阮洁晚自习两人打算逃课去网吧,我揪住了两人。
沈景亦躲在厕所抽烟的时候被我抓住的时候。
还有又发现两人不见的时候,我在小树林找到他们,打断两个人之间的情浓,种种行迹过后,沈景亦开始对我狠之又恨。
直到有一天,沈景亦下课后直接走到我面前重重摔了一下本子,闻到了熟悉的雪松香,我便知道了来人是谁。
沈景亦厌恶的朝着我喊:【夏念,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头也不抬:【什么事?】
沈景亦嗤笑:【夏念,别跟老子说这事情不是你,你别装了,你可真下作!】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这才抬眼看向沈景亦,面露不解:【把话说清楚。】
沈景亦气愤:【到现在还在装模作样,你敢说不是你去跟我爸妈说我和小洁谈恋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