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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面前一直都是那样单纯，就像我五年前第一次见她时那样。

段环临的皮鞋狠狠地踩在我的脚上。

“你知道吗，你妹妹跳楼那天还给我打电话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嘴里发出一阵嗤笑。

“她说求我把钱还她，她的哥哥没了这20w会死。”

段环临嘴角勾起恶劣的笑意，凑近我的耳边。

“你猜我怎么说的?”

看着我愤怒的眼神，他笑得更开心了。

“我说不可能哦，要是她执意要这20w，我只会把她的破事捅到你面前用来威胁你。”

“你不知道吧，她临死前还紧紧地攥着你送给她的手表，她是怕你受到伤害才选择死的，好一个兄妹情深，可惜这辈子你们兄妹都不能再相见了。”

他狠狠用皮鞋在我的脚上来回碾压。

“我最讨厌你这副自誉牛逼的模样，要不是你无能，你妹妹也不可能会死。”

听着段环临的话，我终究没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咬了咬牙。

江棠安的面上闪过一丝不忍，拉了拉段环临的袖子。

“别说了。”

我看向江棠安，她一直扯着她的裙角，她有愧疚有不忍，却纵容着段环临伤害我。

“这些年来，我亲手教会你东西，让你踩在我的肩膀上去看更大的世界，背叛我，为什么?”

我不理解，我想不明白。

明明我们两是那么相爱，我学了多年的犯罪学，看惯了这世界上肮脏的事情，本来对爱情早就没了渴望。

五年前遇到江棠安的第一眼，我的心脏砰砰砰直跳。

她和妹妹一样，没人护着，有着最善良的心却被这个世界上的肮脏所伤害。

“先生，我的亲人都死了，他们留给我最后的钱也没了，我什么都没了，求您救救我。”

她的语气带着哭腔。

到现在我都记得，在我第一次教她如何自保，如果对面的人是男人那就狠狠踹下面。

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她的眼眸是那么单纯。

“真的要这样吗？”

到后来她变成了我所期望的那样，她有了自保的能力，也学会了如何利用我。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环临很可怜，他已经做过牢了，我不想再看到他受伤害。”

江棠安没有直视我，反而躲闪着。

“你不忍他受到伤害?那你就忍心看我受到伤害吗？”

这话刚出口，江棠安就狠狠踩住了我的下面，用我当初教她的那招。

“环临已经够可怜了，你不过是受到一些身体上的伤害而已。”

下面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紧紧地抿住了嘴。

当年是为了帮江棠安追回她的20w，把段环临送进监狱竟然变成了我的错。

“你知道你有多像小丑吗，你自以为是救了一个女生，可事实上这我出狱的第一时间，每天江棠安都会在床上向我汇报的你的一举一动。”

“你渴望为你的妹妹复仇，不过是异想天开。”

江棠安没说话，只是顺从地往段环临的身上靠了又靠。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段环临的话，直直地盯着江棠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