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和孩子被虐杀的时候,我的丈夫正和我的姐姐翻云覆雨。
暧昧的声音不断从手机中传来,冲击着我耳膜,我缓缓放下举着的手机,掐断视频时,才觉得脸上一片冰凉,竟是泪水已经干透。
结婚五年,江砚辞带过无数不同的女人回家,可是不管哪个女人,都没有让我彻底放弃江砚辞。
但现在,我想我该放下了。
病房的门忽然被人大力踹开,我抬头看去,还没等反应过来,江砚辞一巴掌直接甩在我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我的脸颊瞬间肿起来,嘴角也泛起血迹。
紧接着江砚辞揪起我的头发,不顾我身上的伤口,直接将我从病床上拽下来。
“贱人,我真是给你脸了!”
“不过就是昨天没配合你演戏,你竟然把孩子打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我打了孩子?”
宋轻轻柔柔弱弱地拉住江砚辞,“砚辞,你别生气,想来妹妹只是因为听了你昨天说的,害怕孩子和自己成为我的血包,这才打了孩子的。”
我忽然明白了,如果不是宋轻轻,江砚辞怎么会认为我打了孩子?
那个孩子在我腹中待了八个月!
还有两个月他就可以来到这个世界上!
江砚辞嘲讽道:“要不是轻轻心善,将孩子安葬了,现在这个孩子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宋沫沫,你不配做一个母亲!”
而我根本没听清江砚辞后面那句说的是什么,我只听见宋轻轻将我的孩子安葬了。
我抓着宋轻轻的裤腿,祈求地望着她,“姐姐,我的孩子在哪?”
宋轻轻被我的动作吓得后退,江砚辞赶忙护在她的身前,狠狠踹向我的腹部,将我踹出一米之外。
肚子上的刀口被江砚辞踹开,涓涓流着血,可我却顾不上疼痛,只想知道我的孩子被安葬在了哪里。
我努力爬向宋轻轻身前,腹部的伤口随着我的爬行拖出一道血痕。
江砚辞看到我身下的血迹,眉头皱起,闪过一丝担忧,“你身体怎么了?”
然而不等我回答,宋轻轻立刻蹲下身子,沾起地上的血迹闻了闻,随即嫌恶地擦掉。
“妹妹你快别装了,害得我以为你真受伤了。”
“你怎么能用血包骗我们?”
我刚忍着痛苦爬起来,却不想江砚辞再次踹向我的小腹,“贱人!”
肚子上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弓起身子。
我疼的浑身发抖,宋轻轻忽然低声在我耳边道:
“好妹妹,你的那个孩子啊,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我倒是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把那孩子的身体切的碎碎的,喂给狗了。”
愤怒代替了疼痛,我尖叫着扑向宋轻轻,想要掐死她为我的孩子偿命。
宋轻轻被我的动作吓得尖叫出声,摔坐在地上。
不等我掐住宋轻轻的脖子,我只觉得脖颈一痛。
抬起头看去,只见江砚辞冷冷盯着我。
他身边,是拿着针正给我注射药物的医生。
临昏迷前,我看到他公主抱起宋轻轻,看向宋轻轻的眼神温柔,而看向我时,则满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