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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打量她一番，我轻笑一声：“你有什么权利赶我出去？只要我想，这个餐厅买下来当公共厕所都行，还轮不到你来开口让我滚出去。”

林阮阮用一双倔强的眸子瞪着我，紧抿双唇不说话。

霍世宴停住脚步，饶有兴趣地看这场好戏。

“发生什么事了？”餐厅经理匆匆赶来。

林阮阮还是不回话。

“没什么，就是这位服务员把汤撒在了我的裙子上。”我嫌恶地提起裙摆道。

经理连忙鞠躬致歉：“非常不好意思，小姐，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这餐饭我们给您免单处理，您看可以吗？”

我弯起眉眼，对他笑道：“当然不可以咯，这顿饭钱本来就不是我出，免单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啊。”

“那，您的意思是？”经理小心翼翼问道。

“从她把汤撒在我裙子上，到现在汤渍都结块了，都没向我道过歉，您看这合适吗？”

我虽是对经理说话，视线却一直落在林阮阮身上。

“什么，还没道过歉？”经理急忙拍拍林阮阮的肩膀，示意她道歉。

林阮阮的双眸逐渐泛红，她死咬住嘴唇不肯松口。

“你想失去这份工作吗，别忘了你姥姥。”经理的声音小而尖，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为什么要道歉，明明是她故意撞我的！”林阮阮扯着哭腔讨伐我。

我被气得怒极反笑：“林阮阮，你是疯了吗？我为什么故意往热汤上撞？”

“不好意思小姐，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会赔偿您衣服的洗护费用。”经理的腰越弯越低，脑袋都快碰到地板上去了。

我收敛笑意，冷声道：“和你们餐厅没关系，我只要她向我道歉。”

她不是要耗着吗？那就耗着吧，反正不道歉就别想走。

在经理的一再催促下，林阮阮总算是开口，轻声道：“对……对不起。”

这声音轻得跟蚊子嗡嗡一样，只能听到一些气音。

还没等我继续刁难她，林阮阮就用手捂着脸，边哭边跑远了。

弹幕上清一色都是些放不出来的脏话，几乎全是“*”。

我也没做的很过分吧，至于这么喷我吗？

夜色正浓，我和霍世宴并排走在冷清的街上。

“这出戏看得还满意吗？”我面无表情问他。

霍世宴嘴角带笑道：“不错，你还蛮有意思的。”

我心生不对：“什么意思？”

“别误会，我对你没兴趣。”霍世宴干脆道。

我轻呵一声。

真是好笑，难道我对你有兴趣啊？

我轻叹一口气，迂回道：“那个，你和霍临州他们公司的生意往来还行吗？”

他眉毛一挑：“我们约会你聊别的男人？”

“你知道我不是奔着约会来的，我来是真有事和你说，有关生意上的。”

他看上去很不相信我：“你还懂这个？”

这是在看不起谁啊？

要不是没有别的人选了，我绝不会和这人合作。

狗眼看人低的货色。

“霍临州安排卧底在你们公司窃取核心技术，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这话我是带到了，你去检查一遍身边人的背景，也不会有任何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