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齐琛八年,我们续签了36次恋爱合约。
里头全是霸王条款。
【公众场合装作陌生人。】
【男方的大号朋友圈绝不公开关系。】
【男方别墅大门设置指纹锁,未经许可不允许女方进入。】
【女方必须随传随到,为男方解决生理需求。】
【直到宋安然去世为止。】
宋安然是齐琛的小青梅,患有心脏病。
“阿棠你放心,医生说安然活不长的,到时我就会回到你身边。”
我信以为真,直到齐琛在恋爱合约里加了一条,让我帮忙策划婚礼。
“这是安然的遗愿,你签了吧!”
我含泪刷刷落笔。
在跟竹马的结婚请柬上签了名。
——-
经期最后一天,齐琛强闯红灯要了我。
完事后,男人倚在沙发抽烟,一声不吭剥掉我身上的白裙。
腿根淤青和后腰针孔的痛感仍未褪去。
三小时前,我收到齐琛发来的短信。
“馋你煲的汤了。”
迅速请假买好菜,便拿着他发来的别墅新密码屁颠屁颠赶到。
习惯性无视玄关的情侣拖鞋,绕开女主人精心挑选的羊毛地毯。
我佯装镇静,赤脚走向厨房。
却被黑暗中窜出的炙热身躯死死压在冰箱前。
“想你了。”
男人如孩童般蜷进颈窝撒娇,心蓦地软下来。
却在瞥见他嘴角凌乱唇色时浑身一僵。
是了,宋安然还在医院。
他每晚下班雷打不动要去陪她。
“别…”,我仰起后颈躲开他的吻,“我那个还没走…”
滚烫的体温灼痛我。
男人置若罔闻,三下五除二将我剥光扔进沙发。
垂眸看了眼我的内裤,“今天就不做措施了。”
心尖颤了颤。
未及开口,齐琛便翻出那件许久不穿的白裙让我换上。
“怎么大了?”
宽松的布料裹不住我纤瘦腰肢,多年来在三角恋里周旋,早已让我身心俱疲。
这条裙子,是我八年前初见齐琛时的穿着。
我并不喜欢白色,只是弄脏了原本的衣服被迫更换好。
面试时的惊鸿一瞥,足以让齐琛沦陷。
说起来,我们也算开心了几年,直到宋安然回国。
男人拟出一份恋爱合约。
看见合照我才明白,爱穿白裙长直发爱吃甜的是宋安然。
她是齐琛的青梅,少年时随养父母出国,有心脏病不能剧烈运动。
这也许是男人始终舍不得跟我分手的原因。
“疼吗?”
齐琛背着我,小心翼翼把白裙泡进水盆搓洗干净,问出关心时头也没回。
等他晾好衣服回来,我正准备脱掉他的衬衫离开。
男人却破天荒把我扯回怀里。
“疼吗阿棠?刚刚是我莽撞了。”
我扯扯嘴角,暴风雨般的激情也没撕破白裙,只在我身上留下伤痕。
比起我的顺从,宋安然更任性乖张。
为让我出声反抗更像她,男人用别针扎进我皮肤。
后腰嫩肉密密麻麻的针孔,如今倒刺痛了他的眼。
“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齐琛眼底微暗,“我不是故意的阿棠…今天在医院,医生又给安然下了病危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