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清语隐婚五年,我们育有一子,但她一直不肯公开关系。
直到公司要上市那晚,她要我带着孩子出席,说要公开我们的关系。
我满心欢喜跑回家,跟儿子说这个好消息。
为了和妈妈见面,儿子熬了一天一夜折了一千只鹤装进瓶子里,说是送给妈妈的幸运礼物。
直到庆祝宴那晚,我牵着儿子的手,父子俩准备奔向江清语时,却看到她手里牵着一个孩子,另一只手挽着她的初恋动作亲密地出席。
“感谢众多贵宾抽空来参加庆祝宴,我的老公和儿子也代表我万分感谢大家。”
“哇,原来美丽的江总早就结婚了,连孩子都有。”
江清语笑着点头承认。我满心荒凉,儿子备受打击冲上去。
“妈妈,你不是说今晚答应承认我和爸爸的关系吗?怎么又食言了?”
我看着江清语,希望她不要再伤儿子的心,告诉他这是一个恶作剧。
谁知下一秒,她冷冷地推开儿子。
“哪里来的野种敢乱认亲戚攀高枝,简直愚蠢。”
看着儿子被推倒在地上,我的内心隐隐作痛。
推倒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一直思念着的亲生母亲。
他不可置信地含着泪水,满脸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妈妈,眼底的光在慢慢地黯然失色。
可怀里抱着的纸鹤瓶倍感珍惜,想必他还想再试试,母亲能接受他。
江清语却没再看他一眼,而是冷冰冰的看着我。
那警告我的眼神,如同一条含有剧烈毒性的毒蛇一样,把我所有的热情全部杀死,消磨殆尽。
顿时,人群里传来很多对我们父子的嘲笑与羞辱。
“瞧他们那穷酸样,也妄想着攀高枝吃天鹅肉。”
“你说,这该不会是江总养在外的野种,看到人家开始飞黄腾达,就想着与真少爷抢家产?”
“有可能。”
“呵,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而已。”
各种难听的话传入我们耳中,儿子捂着两只耳朵痛苦呢喃。
“爸爸,我们不是啊!”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扭曲骂我们。”
看着儿子这样,一股悲痛的感觉卷上心头。
我想安慰他,他才不是野种,是爸爸的心头肉宝贝。
可话还没说出口,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小宝突然捂着胸口趴在地上,满脸苍白地微微发抖,还被后面的人推了一把。
手里的纸鹤瓶就不小心砸到后面的陆君豪儿子脚上。
“该死的,我这双鞋子好贵,是妈妈送我的私人订制,竟被你给弄脏我的鞋子。”
陆君豪的儿子恶狠狠地抬脚踹了一下小宝,站在他身后的保姆提醒他。
“这个就是刚才谎称自己是江总儿子的野种,想必他是故意为之。”
“什么?就是他吗?”
“好啊你,竟然敢冒出来想和我争家产是吧!”
可小宝无心理会他们,他想爬过去拿回还没破碎的纸鹤瓶。
我愤怒地阻止他踹我小宝的脚,谁知一个踉跄站不稳自己摔在地上。
“唉哟!”
“疼死我了。”
“妈妈,你快来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