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看着自我表演式陆君豪的儿子:“我儿子要是真破坏你的鞋子,我可以赔给你,但你不应该动手打他。”
“毕竟他是无心的。”
“我呸,你不过是一个穷酸蛋而已,有屁的钱可以赔。”
我们争吵声闹得很大,所有的人都围着看热闹。
那头的江清语还挽着陆君豪的手与贵宾谈笑风生,听到儿子的叫喊,陆君豪不淡定了。
他立刻沉下脸带着众多保安走过来,而江清语不问青红皂白就抬起手扇我一巴掌。
“裴撤寒,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打我的儿子。”
她看向四周围围着看热闹的众人,再次对我恶狠狠地开口。
“你一定非要破坏我的庆祝宴吗?想让我被他人看尽笑话吗?”
“快带着他给我速速离开,别再给我丢人现眼了。”
丢人现眼这个词,让我不禁冷笑。
“江清语,我只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承认我们关系,不要每次都找借口推脱。”
如果做不到,就告诉我,我会带着儿子离开,永远不跟她再相见。
江清语看着不是在开玩笑的我,可她也不打算给我答案。
我们闹得很难看,小宝忍着心口的疼痛站起来,无比自责地开口。
“爸爸,我们走吧!”
“江阿姨,是我们错了,我代替我爸爸向你们道歉。”
小宝很懂事地给自家母亲鞠了一个躬,他的眼泪却止不住。
在来参加晚宴的路上,他满怀期待,说以后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喊妈妈。
他要回去幼儿园,告诉他的同学们,以后再也不许骂他是野种,不是只有他们有妈妈,小宝也是有妈妈的。
可现如今,希望越大,失望就有多大。
“你你刚才喊我什么?”
江清语一闪而过的不自在,和些许的犹豫。
小宝抬起满脸泪水,哪怕心口再疼也耐着把手里的纸鹤瓶送到还在纠结中的江清语手上。
“江阿姨,虽然我们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可我还是把纸鹤瓶送给你,希望你收下。”
“爸爸,我们走吧!”可心口实在是太疼,小宝瞬间倒在地上。
我惊呼一声,赶紧抱起小宝。
江清语也是一脸惊慌失措地上前一步,准备开口时被陆君豪儿子的哭声引起注意。
“妈妈,轩轩的脚好疼,就是他刚才拿瓶子故意砸我的,还说一定要夺走妈妈。”
陆君豪也在一旁趁机诬陷:“那个小鬼就是故意的,现在也不过是在装可怜博取你的同情而已。”
听到他们父子两人在诬陷小宝,我气不打一处来。
“闭嘴,我儿子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才不是装的,刚才也不是故意砸你的脚,我看到的明明就是瓶子不小心滚到你的脚上,哪里来的疼痛?”
陆轩被我揭穿,脸上露出一股心虚。
可江清语根本就不信,非听了他们的话。
刚才还对我们有些许的担心,瞬间就褪了下去。
“别装了,快给轩轩道歉!”
可此刻的小宝根本就站不起来,我也没心和他们拉扯。
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赶快送儿子去医院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