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浅亲昵地吻了一下林修竹的额头,对他无比的怜爱。
这时,我养的小猫跑了进来,温柔地蹭了蹭我。然后就跑到方觉浅的脚下,似乎想让她救我。
林修抓住了猫咪的尾巴,弄得猫咪很痛,反身抓了一下,差点抓伤林修远。
方觉浅上去狠狠把猫咪踢开了,“真的是猫随主人,连你这个畜生也要来欺负修竹,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随后就命令佣人把这个猫从三口扔下去,我爬到她脚下苦苦哀求她,“不要伤害它,你说过我们是一家三口的。”
她一脚把我踹开,“狂犬病很厉害的,要是刚才那个猫抓伤了修竹,他会病发身亡的,我不允许修竹有任何的危险。”
随着一声惨叫,我的心也彻底死了。那个猫咪是我的心灵寄托,只有它会不嫌弃地陪在我身边。
“方觉浅,你太让我失望了。如今猫咪走了,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我双眼空洞,绝望地看着她。
她不禁笑出声,走到我身边,一脸蔑视地说,“你在威胁我吗?别忘了,你妈的药要是停一天会是什么后果?”
我心里涌上了一股心酸,妈妈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也是我唯一的软肋。
我和妈妈在大桥底下乞讨为生,妈妈患有严重的肝衰竭,全靠方家给的天价续命丹,才能活到现在。
她把我轰出去,和林修竹搂着去了卧室,还嘱咐我第二天大早,和他们准备好洗脸水。
在半夜三点,我收到了一个电话,“言澈,阿姨的病情恶化了,你快点来看看吧。”
接到电话的我,急忙穿好衣服,开车向那个偏僻的郊区赶去。
一进门,我看见妈妈正在按个破旧的木板床上挣扎。
佣人王姐告诉我,每个月一粒的续命丹,方觉浅已经吃了七天还没派人送来。
我拿起手机给方觉浅打去,第三次她才接通,她在那边发出微弱的喘息,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但是我现在没有心情去理会那些,“方觉浅,我妈这个月的续命丹你怎么没给她?”
“我每天那么忙,谁会记得这点小事,明天我让人送过去。”方觉浅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
我在打过去,电话已经关机。我面对妈妈在痛苦地挣扎,我只能紧紧抓着她的手,让王姐给她拿一片止疼药。
等到第二天中午,林修竹掩鼻走进来,“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分明就是猪圈。”
我上前抓住他的领子,“续命丹呢?方觉浅说今天会送过来的。”
他一脸不屑的样子,“药就在我司机手上,你要是这个态度,我马上然他把药扔了。”
我只能松开了手,毕竟我不能让妈妈的当儿戏,“怎么样你才能把药给我?”
“很简单,你从我的裤裆钻过去,给我当马,让我在这个屋子里骑一圈。”他一脸不怀好意地说。
妈妈艰难地爬起来,“言澈,不要听他的作践自己,妈妈活到现在已经很知足了,不能再连累你了。”
我咬紧牙关,“好,我钻。”我受了他的胯下之辱,还被他骑在后背上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