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让厨房提起熬好的药给他端来,林修竹轻轻抿了一口,全都吐到了地上,“好苦,这和我平时喝的药不一样。”
方觉浅瞬间怒火中烧,把那个滚烫的药碗,扔在我的身上。
滚烫的药,把我的胸口烫了很多的小水泡,我疼得在地上来回滚动。
地上散落碗的碎片,都扎到我的身上,鲜血透过我的衣服晕染开。
我已经无力起身,嘴里大声喊着,“好烫,好烫,快点给我水。”
方觉浅面对我的求救却无动于衷,“你还在这里装,不就是没抽到生育权吗?你居然偷偷把修竹的药换了,你的心如毒蝎一样黑。”
在地上辗转反侧时,我用余光看见林修竹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微笑,我知道只是他故意陷害我的。
可是无论我怎么解释,方觉浅都不会相信,因为现在她的眼里只有林修竹。
往事如幻灯片在我脑海播放,我八岁来到方家,方觉浅拉起我手,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每当林艳轿看我不顺眼,想要打我时,方觉浅都会到方老爷面前求情,她后妈忌惮方老爷就不敢打我了。
她还送给我一只小猫,还童言无忌的她说,这个小猫我们三个是一家三口。
可现在她马上就快和林修竹生孩子,组建成一家三口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别表演了,快点给修竹道歉。”
当她看见我手心的伤疤后,瞬间失了神,“你手上怎么会有这个伤口?难道当年救我人是你?”
方觉浅刚想查看我手上的伤,林修竹就发出了阵阵哀嚎,“我的感觉好难受呀,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她赶集一把搂住了林修竹,方觉浅马上通知佣人把家庭医生喊来。
“修竹,你忍耐一会儿,医生马上就到。”转脸给我一个飞刀一样的眼神,“差点被你的苦肉计骗了,当年救我的人是修竹。”
面对眼前这个无知的女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当年方觉浅闹着非要去外边郊游,结果一个人走失了,我看到她时,一只野猪正在向她逼近。
而她已经惊吓过度,晕了过去,我不顾自己的安危和野猪搏斗,手上被划了一个很深的口子。
好在最后我拿起旁边的石头,把那头凶猛的野猪砸倒在地了。
可林修竹手上不知道哪里来的疤痕,而且方觉浅在医院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她就误以为林修竹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你别以为自己在手上划了一个疤,就能骗得了我,你就是一个东施效颦的小丑。”方觉浅一脸嫌弃地看着我。
不一会儿,家庭医生来了,看见我受伤严重在地上挣扎,想要先给我治疗。
却被方觉浅制止了,“真正的病人在这里,你管地上那个装病的戏精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修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医生忌惮方觉浅的身份,只能拿着药箱从我身上跨过。
给林修竹号了脉,量了血压,结果显示他的身体没有问题。
“你是不是被宋言澈收买了,想把修竹害死呀?快点给修竹开点调理身子的药,特别是那方面的,我们马上就要备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