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房间三天后,商执聿突然说要带她出去。
等到了目的地她才得知,今天是迟非晚的生日,商执聿特意带她回家。
吃过饭后,迟非晚拉着商执聿参观她的房间,留她一人在外面。
“夫人,“迟非晚的父亲叫住她,“求您把商总让给非晚好不好,我知道他已经不爱你了,求求你了......”
看着面前跪下的人,虞青晗刚想抬手扶起来,迟非晚就出现了。
“爸,你们在干什么!”
见父亲不说话,迟非晚将他拉到身后,二话不说给了虞青晗一巴掌。
“商夫人,就算你再不喜欢我,也不能伤害我家人,有什么不满,你可以冲我来。”
虞青晗想解释,却听到她对着姗姗来迟的商执聿道:“阿聿,我们在一起已经危及到我的家人,只要你们没离婚一天,我们就永远不能安心在一起。”
“是吗?那就让她彻底消失好了。”
商执聿吩咐着手下,将她丢尽棺材里。
那些棺材,都是迟非晚父亲的生活来源,如今,却成了装她的绝佳容器。
“商执聿,你为什么不能听我解释。”
男人走到她面前,亲手将她的手一根一根掰开。
“还需要什么解释!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不就是这样狠毒的人吗?虞青晗已经痛的说不出一句话。
她愣愣的想,是啊,她就是如此狠毒。
既伤害了他母亲,又要伤害迟非晚的父亲。
最后的光亮逐渐消散,虞青晗拼命拍打着板子,却没一人敢上前营救。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呼吸愈发困难。
“救命,快来人,救救我......”
蚌女口吐珍珠,所以呼吸器官较常人来说,更加狭窄。
此刻被关在密闭空气里,氧气稀薄,更让她呼吸不畅,即将昏死过去。
“虞青晗,被人活活扔在棺材里的滋味不好受吧?”
迟非晚的声音从头顶炸开,“既然阿聿说了让你消失,那可别怪我狠心。”
她听到锤头砸下的声音,显然是迟非晚为了闷死她,故意钉上了钉子。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她砸的板子咚咚响,却也比不过锤头落下的声音。
“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了,我已经把棺材封上了,哦对了,忘和你说,这都是阿聿授意的哦,他还说,永远不想看到你。”
虞青晗顿时停止了动作,她忽地想起高中时,被人关在箱子里的场景。
那种伸手不见五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商执聿啊商执聿啊,明明你说永远不会让我受到伤害,为什么这次,又让置身于此了呢。
她缓缓闭上眼睛,嘴里呢喃着,“商执聿,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便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虞青晗已经身处医院。
她想伸手拿过水杯,可身体的疼痛,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僵持了好久,她堪堪够到桌子,却在看清病历本上的字时,停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器官捐献?
她想也没想,拿出手机报了警。
等了许久,却只等到商执聿的一条短信。
“这都是你欠晚晚的,还是死心吧,我已经向警察出具了自愿捐献的证明,他们不会来了。”
虞青晗将手机甩在地上,无意间牵扯到伤口,却抵不过心里的万分疼痛。
他为了迟非晚,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住院的第二天,商执聿抱着一束鲜花出现在她眼前。
“你来干什么?不需要你假惺惺。”她已经对商执聿彻底失望。
商执聿把花放到床头,“把棺材钉上是晚晚做的不对,我已经把她关在房间里了。”
虞青晗的嘴角扯起一个弧度,“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商执聿没说话,掏出手机给她看视频。
画面里,迟非晚抱着玩偶,边吃零食边追剧,比她这个躺在病床上的人要好过千百倍。
“这就是你说的关在房间里?”
她冷冷的笑着,还以为是如何惩罚。
“你对晚晚父亲的伤害,我们已经不追究了......”
他话还没说完,被虞青晗咆哮着赶了出去。
“滚!”
如果是她做的有错,那么此时的商执聿,难道不是大错特错?
一颗鲜红的珠子从嘴里吐出,第九十八颗。
虞青晗抬头看向窗外的烈阳,留给她时间已经不多了。
很快,她便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