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梵州在一起后,守了十年活寡。
我欲念缠身,用尽浑身解数求爱,他冷眼嘲笑:
“自甘下贱。”
直到我发现他对着静室里江年的小像,虔诚亲吻。
舒缓自己难以压制的欲望。
我才知道。
他不是没有需求,渴求的对象从来不是我罢了。
我心死念消,不告而别。
后来却听说,他道心破碎,成了疯僧。
纵火烧了整座庙宇。
……
“梵州,能给我一个早安吻吗?”
时隔多年,我再一次鼓起勇气,拉住他僧袍的一角。
傅梵州慢慢俯下身,我跟着期待的闭眼。
一瞬后,某个私人用品砸在我腿间。
我赫然睁眼,对上他讥讽的眼神。
“抽屉里的腻了,就买新的,别对着我造作。”
床头柜满满当当,他随手拿出一个扔在我脸上,语气轻蔑:
“这个一起,沙漠都能变绿洲了”
我盯着腿上的东西,像是被人狠狠打一巴掌。
羞耻感撑得鼻尖发酸。
傅梵州懒得多看我一眼,冷淡得整理好素白的僧袍,径直离开。
我的眼泪不受控的涌出。
他不是没有正常人需求,那日端着姜汤给他送去时。
原本是清心修行的静室,特殊的叹息声却从里面传出。
我浑身一震,透过缝隙窥去。
傅梵州圣洁的僧袍半褪,佛珠随意扔在一旁。
跪在蒲团上,对着面前供奉的人像,双手重复着。
不规则的吸气声格外低沉:
“你在看着我对不对……爱你………”
他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我捂着嘴,将惊呼压回喉咙,不敢再看,带着姜汤慌忙逃窜。
一整夜,我始终没有闭眼。
刚在一起时,性感睡衣,角色扮演我都试过。
甚至以为他是有特殊爱好,我还明示暗示自己可以接受。
可他就是不为所动,只是用审视的眼光将我全身上下打量,冷淡吐出两个字:
“下贱。”
再评价一句:
“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在我眼里和半扇猪肉没区别。”
我羞耻到极点,再也不敢引诱他。
在一起十年,我守了十年活寡。
可他居然对着静室供奉的小像……也不愿同我欢乐。
我抱腿蜷缩在床上,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个大洞。
空虚和自卑让我难受得几乎崩溃。
半晌之后,我才被手机的震动拉回现实。
上司打来电话:“小周,这次公司纽约外派真的是很好的机会。”
“上次升迁你就拒绝了,但这次机会,我特意为你争取的。”
“希望你能考虑考虑。”
我一时间没回话,思绪纷杂。
那头又小心问:“你是为了谁才非要留在南城的吗?”
我苦笑一声,脑海中浮现得是傅梵州不染一尘的模样:
“给我点时间吧,我再想想。”
私人庙宇,不接受外来香客。
但傅梵州却要亲自去机场接人,我不自觉的想,那人会不会就是小像的真身?
他手中佛珠捻动,目光落在我怀中一堆证件上,眉头轻皱:“你这是要办什么事?”
我搂紧了些,有意说:“公司有个项目,可能需要我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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