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纯爱的那年,
周沉锴一句“想见你”,让我在暴雨中冲出家门。
刺耳的刹车声后,我再也没能站上金色大厅的舞台。
医生宣告我成为植物人那晚,
他跪遍灵虚寺六千七百九十九级台阶,额头在青石上磕出血痕。
神明终究心软,我醒了,
世仇的两家也为我们的真心打动,暂时休战。
可惜真心转瞬即逝。
婚后我被诊断出不孕,周沉锴将怀孕的白绵绵带回家中,
出于对周沉锴的愧疚,我默许了白绵绵的存在,
直到生日宴上她衣衫凌乱地栽进香槟塔,
平坦的小腹和裙底渗出的鲜血让我成了全城唾弃的毒妇。
周沉锴掐着我脖子冷笑:
“当年让我爱上你,是不是也是你们纪家的阴谋?”
他碾碎我最后复健的机会,逼我在暴雨中爬行赎罪。
我的双腿在雨水中感染,只能截肢保命。
可当真相揭穿,他红着眼跪在我病床前忏悔时,我只是轻笑:
“周沉锴,这场以命为注的赌局...我认输。”
周沉锴踹开厨房门时,我正在尝汤的咸淡。
滚烫的砂锅砸在我残废的双腿上时,我没觉得疼。
毕竟,这双腿早就死了,就像我们的爱情。
“绵绵不孕了,你很高兴?”他掐着我的下巴,指尖却在发抖。
我看着他猩红的眼睛,想起三年前他跪在庙里为我祈福时,也是这样发红的眼尾。
“我熬的是药膳,”我轻声解释,“医生说对她流产后的身体...”
“闭嘴!”他突然暴怒,砂锅碎片深深扎进我的掌心,“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也配提这件事!”
我被粗暴地拖到客厅。
看着他带来的一群男人正狞笑着看着我,张士诚举起手机时,我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
“周沉锴,”我声音哑得不像自己,“当年你说要保护我一辈子...”
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
“保护?”他冷笑着一把扯开我的衣领,“从你设计接近我那刻起,就该想到今天。”
他带来的男人们的手像蛆虫爬过皮肤时,“你让人毁了白绵绵,我也让你尝尝这种痛苦。”
我绝望的看向周沉锴张合的嘴唇,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明明不久前他还在说着那样温暖的情话。
现在却是他亲口让人把我扔进了地狱。
张士诚猥琐地凑近,搓着手,满脸贪婪:
“周少,等他们完事了...我能不能也...”
周沉锴突然踹翻了茶几。
碎玻璃划破我的脸颊,血滴在婚纱照上。
“都滚出去!”他咆哮道,却在我试图遮住身体时狠狠拧住我的手腕,
“现在知道羞耻了?蓄意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加你这样?”
“周沉锴...”我声音颤抖,
“我们在一起三年,你就因为她的几句话,否定我们的一切?肆意猜测我的真心?”
他讥讽地勾起嘴角:“你觉得,会有人拿自己的清白和孩子来冤枉你?”
空气凝固了一瞬。
“既然如此,我们离婚吧。”我轻声说,“从此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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