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拐卖到山里,给老光棍生了儿子王强,又当牛做马把他养大。
这天,我刚喂完猪,5岁的孙子王蛋就拿着烧红的火钳朝我戳来。
“死老太婆,烙个印,看你还往哪跑!”
儿子儿媳和那个买我的老东西,笑得一脸狰狞。
“我儿子真出息,比爷爷当年还狠。”
滚烫的火钳烫得我皮开肉绽,剧痛让我尖叫。
求生本能让我一脚踹开他,往村外跑去。
“妈,你还想跑?”
“骚娘们,打断她的腿,看她还怎么跑!”
儿子一棍子打在我腿上,儿媳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
“妈妈打得好,让她再也不敢跑!”
“媳妇儿悠着点,别把这免费劳力打死了。”
“老婊子,还想跑?快去把全家的衣服洗了!”
看着这魔鬼窟里的一家人,我彻底心死,摸出了藏了二十年的刀片。
“这奴隶老娘不当了,你们欠我的命,该还了!”
见我拼命,儿子儿媳反而大笑。
“可以啊,你有种就去村委会申请‘迁出户籍’,看看离了我们王家,你这黑户能去哪。”
我拖着断腿爬到村委会,按下了手印。
可户籍系统联网清算那天。
他们不知道,二十年前我的家人就报了失踪,我的户籍信息关联着天价悬赏和全国通缉令。
这根手指按下手印的瞬间,警笛呼啸,直升机轰鸣,全村都被包围了。
烙铁烫在胳膊上的声音,是“滋啦”一声。
一股焦糊的肉味瞬间弥漫开来。
剧痛窜遍我的全身,我惨叫一声,本能地一脚踹开了眼前那个小小的身影。
我的孙子,王蛋,被我踹得一屁股墩儿坐在了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他手里那根烧得通红的火钳掉在地上,将干草引燃了一小片。
“你个死老太婆!你敢动我儿子!”
儿媳刘娟尖叫着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往旁边的土墙上撞。
“砰!”
我眼前一黑,身体软了下去。
“打!给老子狠狠地打!反了天了她!”
我的儿子,王强,从屋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
他面目狰狞,一棍子就抽在了我的腿上。
“咔嚓”一声脆响,左腿传来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
断了。
买我回来的那个老东西,王老鬼,叼着旱烟,蹲在门口,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幸灾乐祸。
“嘿嘿,早就说了,这婆娘骨头硬,就得打,打服了就老实了。”
“我孙子真有出息,知道给牲口烙印,以后就不怕她跑了。”
王强一脚踩在我的背上,将我的脸死死按在混着猪粪和泥土的地上。
“跑?你还想跑?”
“二十年了,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生是我王家的人,死是我王家的鬼!”
刘娟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提起来,强迫我看着地上打滚哭嚎的王蛋。
“给我儿子道歉!你个老不死的,敢踹我金疙瘩,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我的嘴里全是泥,混着血,腥得发苦。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扭曲的脸,二十年的屈辱与痛苦,在这一刻尽数化为死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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