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局上,班草抱着老婆的肩膀借着酒意炫耀。
“我坦白,姜若兮新婚那夜我在他们婚房睡的觉!”
所有目光看向我。
我如遭雷击,脑袋嗡嗡作响。
那一夜我以为自己喝断片,第二天中午才从沙发醒来。
同学向他使眼色,他才对着我讪笑。
“老同学,我跟若兮是几十年青梅竹马,那天也只是单纯喝多了走错房间,你别多想。”
“哎呀,我真是喝多了,居然在你们孩子满月酒说这些,当我酒后胡言哈!”
……
包厢一片死寂。
姜若兮“嫌弃”地推开他的手,半开玩笑地捏了他腰部。
“叫你胡说八道,不会喝酒就滚一边去。”
沈聿之不甘示弱地掀开她的裙摆,语气轻佻:
“让我猜猜,你今晚穿的内裤颜色一定是我最喜欢的黑色!”
姜若兮一声惊叫,惹得众人捧腹大笑。
沈聿之的死党似笑非笑对我说,
“祁白,我们经常这样打闹,你看多了就习以为常了。”
“可不是,我们当初还调侃过聿之,若兮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他当场承认了,可笑吧?”
是啊,多可笑。
这是第88次!
她与他在我面前肆无忌惮打情骂俏。
我捏紧拳头,胸腔被一股怒火填满。
见我阴沉着脸,沈聿之挥了挥手。
“无趣,祁哥开不起玩笑,我们下半场玩自己的。”
他想走,我笑了笑。
“别走啊,玩笑还没开够呢,轮到我了吧?”
说话的瞬间我将盛啤酒的一箱冰块淋在他头上。
那一刹那,他被冰水浇得惊跳起来。
“祁白!你他妈的大晚上发什么神经!”
我把他狼狈的一幕拍下,转发到同学群里。
“你不是喜欢开玩笑吗?我这是在成全你呀,怎么,开不起玩笑?”
所有人被我举动吓得噤若寒蝉。
我看向一旁脸色阴晴不定的姜若兮,她冰冷的目光,刺痛我的心。
她旁若无人地给沈聿之擦拭身体,就连裤裆那里的水迹也毫不忌讳擦掉,温柔得如同妻子一般。
随后抬起头怒视着我。
“祁白!你太过分了!聿之只是跟我开个玩笑,没结婚以前我们也经常这样玩,你至于像个神经衰弱的疯子!”
“聿之要是因为这样着凉了,我跟你没完!”
我笑得凄惨。
多少回了,只要涉及到沈聿之,她总会变得易怒。
明明是我设的酒局,却成了最不受欢迎那个人。
我也懒得逗留在这里成为众矢之的。
刚走出门口,姜若兮的高跟鞋敲得响亮。
“祁白!站住!你没有给聿之道歉就想一走了之?”
我顿了顿没有回头:
“怎么,你还想让他把冰水也往我身上浇?”
她一把将我拽过身,力气大得吓人。
“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担当?你还是个男人吗?”
“也不看看今晚是什么日子,非要让我在朋友面前丢脸?快跟我回去,好好给聿之跪下道歉。”
她强行拉我,被我狠狠推倒在地。
跟上来的众人满脸错愕。
沈聿之赶紧冲过来将她扶起,脸上的笑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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