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脱不开也就泄气了,双眼无神看着半空。
用只有我和他听得清的声音喃喃。
“是你说要陪我一起下地狱的。”
话落,贺子修身体却一僵。
隔天,李敏竟然人间蒸发了。
我第一时间找上了贺子修。
“人呢?”
他埋下了头,语气沉沉。
“李敏已经流产没有孩子了,我们没必要染上一条人命,沾上不必要的麻烦。”
之前,就因为有一群地痞流氓,嘲讽我是个放荡胚子。
贺子修二话不说就打断了他们的腿,扭断他们的脖子,袈裟都染成了红色。
到底是不必要,还是不舍得,他心知肚明。
“她到底在哪里?”
我拔高声调,再次重申。
他却还是沉默,半晌,他才开口。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当初他为我出头被血染红的眼睛,似乎与当下重合了起来。
我将大厅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命下面的人将李敏给我找到,可贺子修将她藏得太好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而他的交代也在当天晚上送到了我手里。
盒子打开,是一枚染着血的小拇指。
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枚断指是他的,毕竟这小拇指上还带着我和他的婚戒。
这是我定的规矩,犯了错自断一指可以既往不咎。
他这是在用自己的手指保下李敏,求我高抬贵手。
盒子重重砸在了地上,与此同时还有一地的玻璃渣。
贺子修死都不会想到,自己全力保下的女人却不要命地往我身上凑。
李敏给我发了一条视频。
“听说你这段时间在找我,我也想见见你的。可是子修不舍得让我出去,每天每夜都在折腾我呢。”
视频里赫然是一场大戏,只见贺子修没了之前的清心寡欲,满脸绯红。
那欲色与急不可耐染上了他的眉眼,而他身下则是羞红的李敏。
律动中,低吼间,袈裟连同着他所谓的戒律一同被撕碎,佛珠掉了一地。
我死死捏着手机。
什么戒律都是放屁!
相识十几年,结婚四年,每次我主动攀上他的身体,他却冷下脸将衣服体贴帮我穿好。
随后,仓惶躲进卫生间一个晚上。
“你的事情子修都和我说了,真是小可怜。只是你也不能怪子修不碰你,毕竟他也怕染上脏病。”
原来,他还是嫌弃我脏。
果然,当年那个抱着我哭的少年,说我是最干净的少年,全是假象。
他一直都介怀这件事,所以才不碰我。
我异常冷静,一字没回,却已经暗中让人通过视频地址,掌握了李敏的具体位置。
正当我准备带人冲过去的时候,一个消息让我愣在原地。
那个人还没死!
“冰姐,那个畜牲就在我们对家的手上。”
鼠辈!怪不得我会被他假死骗过去,原来是当了别人的狗,苟延残喘地讨生活!
当晚,我就带着弟兄们包抄了对方的地盘。
月黑风高,我厮杀在人群里,几经生死,看着弟兄们统统倒在我的面前,钻心刺骨。
历经三个小时的鏖战,对方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