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那年,妈妈给我留下一个纸条后跟人跑了。
纸条上写着让我放学了去码头找她。
我回家刚放下书包就被爸爸拦在院子门口,他说:
“你妈跟野男人跑了,不要你了!”
此后,爸爸的家暴对象变成了我。
终于熬到长大,爸爸把我卖了嫁人那天,他告诉我:
“去了夫家不要想着跑,你妈当年就是拿着两张船票要私奔,才被我打死。”
我颤抖着嘶吼:
“妈妈没有跑,那张船票是给我的!”
“那你更该死!”
说完,他把我推进棺材。
我被活活憋死。
再次睁眼,妈妈看向我的眼神变得狠戾。
“是你告的密吧。”
正文
“贱人,和那个野男人见了一面回来就敢摔碗了?”
爸爸的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在妈妈身上,留出一道道鲜红的血迹。
妈妈下嘴唇被咬出血,眼神死死的盯着我,恨不得将我身上盯出两个血窟窿。
“畜生!”
爸爸以为妈妈在骂他,将手中的皮带换成了木板。
不一会儿,妈妈屁股后面的衣服被打烂,露出里面的肉,烂红的一片血肉模糊。
一旁的哥哥等的有点不耐烦了,扔了手中的狗尾巴草。
“爸,你还要打多久啊?我快饿死了,快点打完了让她去做饭。”
爸爸打完最后一下扔掉手中的木板,低头对着妈妈啐了口唾沫。
“我呸,生了个赔钱货还敢摔坏东西,老子不打死你。”
哥哥早就厌烦了爸爸动不动就对妈妈拳打脚踢的日子,不是出于心疼,而是腻味了还耽误事。
“你要是嫌她笨手笨脚的,就丢海里喂鱼,然后再让奶奶重新骗几个游客过来呗。”
“你以为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好骗?”
“再说了,她的长相和身材可是极品,老子当初花了不少力气才把她从那群畜生手里抢过来。”
哥哥是爸爸上一任老婆生下的,听奶奶说那个阿姨被虐死在了爸爸床上。
妈妈死气沉沉的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动静,眼看爸爸又要生气了,我连忙走上前。
“爸,你和哥先进屋休息会儿吧,我和妈妈做好饭了叫你们。”
我托着妈妈进了厨房,翻出柴堆下面藏着的瓶药。
妈妈的伤口几乎和衣服融为一体,需要把伤口上的布料先挑出来。
估摸着时间不早了,我站在板凳上,学着妈妈的样子炒菜。
“妈妈,你坚持一下,我一会儿再来帮你弄。”
妈妈虚弱又讽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装模作样。”
哥哥一脚踹开厨房的门,我被吓得从板凳上跌下来,尾椎骨的痛传遍全身。
“墨迹半天了,还不把饭端过来!”
“马上,马上就好了。”
我顾不得痛,盛好饭菜端到爸爸面前,放好碗筷请他们吃饭。
回到厨房,妈妈面色苍白,干枯到起壳的嘴唇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
将她伤口处理好后,我撒了点药粉,妈妈被猛的疼醒过来,一把推开我。
“滚!小畜生。”
又摔了个屁股蹲,尾椎骨像是骨折了。
我龇牙咧嘴的爬起来,嘱咐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