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冉瞥了我一眼,随手把烧伤膏壳子扔掉,
“阿临皮这么白嫩,刚才被你弄的火灰燎伤了,我给他涂点烧伤膏怎么了!”
“你这点疼都忍不了,以后怎么去实验竞赛!”
听到这我简直要疼晕过去,扶住实验台不断抽气。
其他实验台前的一排排成员全都白衣大褂,安静地操作,没任何人回头。
只剩我浑身烧的流血流脓,扶着台子不断呻吟。
“我现在全身80%烧伤,再不送医院,我会呼吸衰竭而死的!”
我扶住实验台,止不住地喘气。
“你骗谁呢!林弦。你不就是烧破点皮吗,吓唬谁呢!”
听到这江冉冷笑起来,抱起双臂。
季临也转头看过来,
“林哥,你身体硬朗,不去医院也能挺过去的!”
他说完,又捡起地上的烧伤膏壳朝我晃了晃,满脸得意。
看到这我忍不住冲上去,就要从他手里抢下烧伤膏。
江冉见状,猛地上前踢了我一脚,
“你别靠近阿临!你流了这么多脓血,把他弄脏了怎么办!”
“你自己搞砸了起火不要紧,还要连累阿临吗!”
她眼神厌恶,狠狠说着。
听到这,季临捂着嘴慢慢后退,脸上满是得意,
“林哥,我知道你看我不爽,那我走不就行吗!”
“我就不该来这个化学竞赛,都怪我抢了你的风头!”
他说着拿手擦泪,哽咽着说。
听到这江冉一把揽住他,转身阴沉地盯着我,
“不是你的错,阿临。他就是被捧坏了,以为所有人都欠他的!”
“他还想装病,想继续享受自己的特权!”
听到这我心脏一梗,差点昏厥。
哗啦一声,我从实验台上滑到地上,视线逐渐模糊。
看着两人亲密地四手操作,眼神黏连,我胸中怒火越来越大。
我没想到,江冉她全然不顾我这个丈夫在场。
意识模糊之际,我一脚踢倒满是汽油的灭火器,
“江冉!你要继续这样,那我们离婚吧!”
听到这江冉一愣,表情立即扭曲,
“林弦!你又搞什么鬼!就为了这点小事和我离婚?”
“何况和我离婚了,你喝西北风去啊!”
听到这我下巴简直掉到地上,
“我脸上皮都烧没了,你说这是小事?”我声音细地要断掉,“还是说我得被烧死,才算是大事?”
听到这季临先一步走上来,搓着手声音委屈,
“林哥,江姐!你们别吵了,这全都是我的错。”
“是我占了你的灭火器,才让你脸被烧成这样的!”
他低头看着脚尖,几乎要掉出泪水。
看着我满脸烧伤,流着血水和脓水,那边的大赛评委也看不下去了,走上前递来一盒烧伤膏,
“江小姐,林先生全身皮都烧烂了,过会要是感染了可是会要命的,这不是小事啊!”
可江冉却一把夺过烧伤膏,冷冷瞪着我,
“评委大人,您不知道,林弦他就是装成这样的,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之前我们那次全国大赛就是,他装作被石灰弄进眼里了,故意大叫影响了阿临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