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答道:“吾食汉禄,自当匡扶汉室。董卓祸国,若不除之,与禽兽何异?隐忍至今,只为伺机诛贼。今事败,乃天意耳。”
陈宫语气转缓:“孟德欲何往?”
曹操肃然道:“吾将返乡,传缴天下,共讨董卓。若能诛此 ** ,虽死无憾。”
陈宫闻言,亲手为其松绑,扶至上座,深深一揖:“公之忠义,天地可鉴。”
曹操心知有变,连忙还礼:“敢问先生名讳?”
陈宫答道:“在下陈宫,字公台,东郡人士。今见公大义,愿弃官相随, ** 大业。”
曹操大喜。
当夜,陈宫备好行装,与曹操更衣佩剑,连夜策马离去。
众人见状,皆感愕然。
这曹操竟能在逃亡途中收服一位顶尖谋士,难怪日后能成就霸业。
此刻,曹操与陈宫凝视画面,亦陷入追忆。
二人疾行三日,至成皋地界。
暮色沉沉,曹操扬鞭笑指林深处:“此地有吾父结义兄弟吕伯奢,可借宿一宵,明晨再行如何?”
陈宫颔首示意:"如此甚好。"
二人行至院前翻身下马,前去拜会吕伯奢。
见着曹操,吕伯奢喜出望外,忙将二人引进院内,问道:"听闻朝廷通缉孟德的文书已传遍各处,令尊已往陈留避祸,不知孟德如何脱险来此?"
曹操将遭遇之事细细道来,叹息道:"若非公台相助,小侄怕已命丧黄泉。"
吕伯奢听罢,当即向陈宫行礼:"多亏使君搭救,曹氏一门才得保全。"
"使君且安心歇息,今夜便在此处下榻。"
说罢起身入内,取出一只酒壶道:"寒舍无甚好酒,容我去西村沽些佳酿。"
随即跨上毛驴而去。
...
曹操与陈宫在屋内小憩,忽闻院中传来霍霍磨刀声。
曹操神色骤变,低声道:"吕伯奢与我非至亲,此时外出买酒,行迹可疑,待我查探虚实。"
二人蹑足潜行至草堂后,隐约听得有人说道:"先捆了再杀可好?"
曹操闻言大惊,悄声道:"这必是要拿我等人头去向董贼请功,若不抢先动手,我等性命休矣!"
说罢执剑破门而入,陈宫亦紧随其后。
二人挥舞利刃,不分老幼,将满门八口尽数诛绝。
夜深人静,两人四下搜寻是否有人藏匿,忽见一头被绳索束缚的肥猪,这才恍然大悟,懊悔不已。
陈宫长叹:"孟德过虑,我等错杀无辜啊!"
"速速离开。"
曹操虽然后悔,但更知此地不宜久留,遂与陈宫策马疾驰而去。
行不多时,正遇吕伯奢骑着毛驴迎面而来,鞍前挂着两坛美酒,手里还拎着新鲜蔬果。
吕伯奢惊讶问道:"贤侄与使君为何急着离去?"
曹操神色平静:"我等戴罪之身,不敢久留,恐连累叔父。"
吕伯奢笑道:"老夫已命人宰猪备宴,特意款待二位,不妨随我回去歇息一晚,明日再启程不迟。"
曹操默不作声,突然扬鞭策马而去,陈宫紧随其后。
行不出数步,曹操猛地拔剑回身,将吕伯奢斩于马下。
陈宫惊骇道:"先前误杀已是不该,如今又为何加害?"
曹操收剑入鞘,沉声道:"他若回家见亲人遇害,必不会善罢甘休。若报官缉拿,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
陈宫眉头紧锁:"如此行事,仁义何在?"
曹操斩钉截铁:"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陈宫凝视曹操良久,终是沉默不语。
当夜,二人疾驰数里,在一家客栈落脚。
喂饱马匹后,曹操和衣而卧。
假寐的陈宫暗自思忖:"本以为曹操是心怀天下的仁义之士,故弃官相随。岂料竟是如此狠毒之人!留他在世,后患无穷......"

想到这里,他悄然起身,拔剑欲取曹操性命。
转念又想:"我既为天下大义追随于他,此刻杀之,岂不同样不仁不义?不如就此别过。"
于是收剑入鞘,连夜策马向东郡而去。
看到此处,天下人各有思量。
二十五
民众见识了曹操的冷酷手段,这为他日后治理天下埋下了隐患。
"曹公疑心竟如此之重,投效于他恐非明智之举。"
"董昭能在其帐下活至耄耋之年,实属异数。"
"陈公台终究是所托非人啊。"
"某倒以为曹公所为无可厚非,易地而处,吾亦当如此。"
九州黎庶、文人墨客议论不休。
曹操凝望天幕影像,默然良久,终发出一声轻叹。
陈宫神色阴郁,眸光闪烁,思绪难测。
忽闻楚云之声再度响起:
初平年间,青州黄巾势大,进犯兖州诸县。
刺史刘岱兵败身亡,兖州无主,危如累卵。
作为兖州士族翘楚,陈宫岂容故土遭劫。
放眼全州,唯曹操可退黄巾。
陈宫纵有万般不愿,亦只得请曹操入主兖州。
曹军遂不费吹灰之力占据兖州。
在曹操统率与陈宫筹谋下,终大破青州黄巾。
曹操见识陈宫之才,极力弥合旧怨,委以重任,每逢出征必令其镇守东郡。
陈宫亦几欲冰释前嫌,尽心辅佐。
然道不同不相为谋,随后两桩变故,终使二人彻底反目。
闻听至此,众人皆露困惑之色。
先前影像所示,曹操正竭力修好,陈宫亦有回心转意之象。
若无变故,本可携手共治兖州。
究竟发生何等变故,致使二人分道扬镳?
曹操方见画面中和解在即,正自欣慰。
忽闻末言,心头陡然一沉。
这段话似乎在暗示自己将与陈宫决裂?
难道陈宫会调转矛头指向自己?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时,楚云继续说道:
"曹操执掌兖州军期间,不仅击溃了青州黄巾军,更是将其完全收编。他将百万黄巾士卒整编成军,从中精选十万精锐组建青州军。
骤然增加的百万人口让兖州粮仓吃紧。初平四年,曹操军粮耗尽,转而向兖州豪族征粮。
兖州士族原本请曹操是为保全产业,岂料反遭盘剥,自然拒不配合。百万军民每日消耗甚巨,曹操限期三日命士族筹粮。
此举激起兖州豪强愤慨。名士边让因其崇高威望被推为首领,与曹操对峙。边让辩才无双,常令曹操无言以对。他更聚集兖州豪族公开斥责曹操忘恩负义。
限期将至,士族颗粒未捐。边让继续在家中痛骂曹操,四处宣扬其恶行。曹操遂借机发兵包围边府,将其满门诛杀以儆效尤。
血腥 ** 见效,士族被迫屈服供粮。但边让之死令兖州士族心寒,特别是陈宫,他原以为曹操有所改变,未料仍是如此暴虐。
未几,曹操之父被徐州都尉张闿所害。曹操盛怒攻徐,连屠数城泄愤。陈宫屡谏不从,终致彻底失望。
兴平元年,曹操再征徐州,委任陈宫留守东郡。"
[段落简化为更紧凑的叙事结构,保留核心情节与对话]
陈留郡府内,张邈审视着竹简沉吟:"曹孟德聚十万青州兵,我等抗衡无异蚍蜉撼树。"
"府君可知温侯现居何处?"陈宫指尖轻叩茶盏。
"奉先?"张邈突然击掌,"公台欲借虓虎之勇?妙哉!此人帐下陷阵营乃百战精锐,更兼..."话锋忽转,"然其性如豺狼..."
茶汤在青瓷杯中微漾,陈宫的笑意浸着寒意:"无智之刃,方堪为握。兖州需要的,不过是柄听话的刀。"
廊外惊雷炸响,侍从慌忙掩窗时,两人已拟就密函。雨水在绢帛上晕开朱砂印泥,像蔓延的血迹。
[后续分析隐含于动作描写]
侍从捧着信函退下时,听见陈宫对暴雨喃喃:"养虎为患者,终被虎噬。"这句话随着雨声消散在回廊深处,却道破了棋局本质——今日执子之人,来日或许就是盘中饵食。
他又盯上了吕布这员莽夫。
所谓世家大族,从来都把家族利益摆在首位。
"这些世家子弟,当真堪用否?"
安喜县的刘备暗自思忖。
"奉先怎会遭袁绍毒手?"
洛阳相府内,董卓拧紧了眉头。
李儒默不作声,指节却捏得发白。
纵观四位谋士生平,始终未见董卓踪迹。
他推测,董卓或许在往后某日遭逢不测。
只是不解,以眼下之势,董卓怎会突生变故?
温侯府中,吕布面色阴鸷。
"吾乃堂堂温侯,相爷义子,竟会沦落至被袁本初加害的田地?
更可恨那陈宫,竟敢将本侯当作棋子!"
他怒视画影中的陈宫,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
可纵使怒火中烧,依旧想不通自己何以沦落至此。
义父董卓又身在何方?
陈留故里,曹操盯着光幕里的陈宫,面沉似水。
"家父竟会命丧徐州?吾当真会屠城泄愤?"
此刻事未发生,他亦难断自己会作何抉择。
琅琊郡内避祸的曹嵩见此情形,不由心惊:"往后若返兖州,断不可让陶谦部众护送。"
徐州州衙,陶谦望着天幕,满脸冤屈。
此番当真是弄巧成拙。
曹操为父 ** 本无可厚非,但屠戮徐州百姓之举实在令人费解。战火为何要殃及无辜平民?
徐州城内的百姓目睹惨状,悲愤之情难以抑制。
"曹贼休想踏入徐州半步!"百姓的怒吼响彻云霄。
可以预见,此后曹操若要进犯徐州,必将遭遇前所未有的抵抗。
东郡东武阳城中,陈宫凝视着远方的战报,眉头紧锁:"豺狼终究难改本性,我等誓要铲除此獠。"
此时,画面上出现吕布的身影。
"不知二位邀吕某前来,有何要事?"吕布入座后神色警觉地问道。
他正被袁绍追剿,难免担心此二人会将自己献给袁绍邀功。
陈宫洞悉其顾虑,含笑道:"将军不必多虑。袁绍与我兖州士族势同水火,将军既是袁绍仇敌,自然是我等盟友。"
吕布闻言略放宽心:"既如此,不知二位有何指教?"
陈宫与张邈对视一眼,陈宫正色道:"曹操残害贤良,鱼肉百姓, ** 人怨。我等欲除奸佞,却苦无良将统兵。将军武冠天下,帐下猛将如云,用兵如神。若得将军相助,必能诛灭曹贼。我等愿奉将军为兖州之主,共襄义举,不知尊意如何?"
这正合吕布心意,他当即慨然应允:"区区曹贼何足挂齿!某定当为百姓除此祸患。"
陈宫与张邈相视而笑,齐声拜道:"参见主公!"
吕布大笑着扶起二人。他志得意满,原本是为避祸而来,转眼竟成了兖州之主,怎不令人欣喜若狂?
众人望着影像中忘形的吕布,暗自摇头。这人至今未发觉自己不过是陈宫为兖州世家复仇的棋子。不过陈宫所言非虚,以此人的心智,确实比曹操容易掌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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