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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浩然显然还不打算罢休，他把空酒瓶随手扔在桌上。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抬起脚。
故意踩在刚才洒落的酒水渍里，让昂贵的LV皮鞋沾满了酒液和污渍。
“服务员就要有服务员的样子。”
他把脚伸到我面前。
“把我刚换的LV鞋擦干净。”
这一幕让整个卡座再次陷入死寂。
即便是那些平时最爱起哄的众人，此刻也愣住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羞辱，而是彻底的人格践踏。
芳姐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旁边的服务台拿出一块抹布，递到我面前。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快点擦！别惹李少生气！”
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到时候免不了被老爹逮着去结婚。
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给自己做了心理安慰后，伸手接过抹布，准备上前擦鞋。
李浩然见我要动手，突然一脚踢开了抹布。
那块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掉在卡座角落。
“用抹布多没诚意？”
他的眼神像在看蝼蚁，“用你的衬衫擦。”
我僵在原地，盯着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这个要求已经超出了我承受的范围。
我的眼神开始变冷，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芳姐见我没有动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快步走过来，用力推了我一把。
“快点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既有对李浩然的恐惧，也有对我的愤怒。
“这鞋十几万，弄坏了你赔得起吗？就算卖了你也不够！”
我感受到她手掌的力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
但我的脚步却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不动。
李浩然见我还在犹豫，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扭曲和恶毒。
他显然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享受看着别人在他面前屈服的快感。
“衬衫也太脏了。”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
“这样吧，你跪下，用舌头舔干净，今晚的事就算了。”
全场哗然，随即是更加刺耳的起哄声和口哨声。
那些平时装作斯文的众人此刻彻底撕掉了面具，露出了最原始的恶意。
“卧槽！李少这招太狠了！”
“舔鞋！舔鞋！”
“哈哈哈，这小子要跪了！”
手机闪光灯更加频繁地闪烁。
阿肯终于忍不住了，他挤过人群，脸涨得通红：
“李少，这太过分了！他怎么说也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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