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后，我打开信封。
一叠现金，数额不小。
最下面压着一张便签，字迹凌厉，是秦屿的笔迹：
“为什么救我？”
我把便签揉成一团，扔进小炭炉里。
三天后的深夜，他又来了。
我正借着廊下的灯晾晒白天采的忍冬藤，听见脚步声，头也没回。
“这里不是医院。”
他停在几步远的地方。
“你的手怎么样了。”
我转身，把手摊开给他看。
掌心结了薄薄的痂，边缘泛红。
“死不了。”
“我闻不到消毒水的味道。”他突然说，“但刚才在车上，周助理说，味道重得让他想开窗。”
我继续摆弄忍冬藤：“所以？”
“但我能闻到一点点……”
他向前走了一步，靠近晾晒的草药，“这些植物的味道。很模糊，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尤其是艾草。”
“艾草止血消炎，气味辛窜，容易刺激残留的嗅觉神经。”
我语气平淡，“不算稀奇。”
“只是这样？”
“不然呢？”
他沉默下来。
“林倩说，那天是你把我推开的。”
他缓缓开口，“爆炸的碎片，本来该砸在我头上。”
我动作顿住。
“她还说，你包扎的动作很熟练。”他继续道，声音压得很低，“不像普通人。”
我把最后一束忍冬藤挂好，转回身，直面他：“秦先生，你到底想问什么？”
他盯着我的眼睛。
“我们以前见过吗？”
我笑了笑：“秦家继承人，财经杂志常客，满城都是你的广告牌。算见过吗？”
他眉头蹙起。
又往前迈了半步。
“你的味道……”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很矛盾。有草药的苦，又有别的……我说不清。”
“大概是柴火味泥土味，还有穷人的汗味。”
我退后一步，拉开距离，“跟林小姐的香囊没法比。”
他下颌线骤然绷紧。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都不重要。”
我指了指院门，“很晚了，秦先生请回吧。你该去闻闻该闻的味道。”
他眼神沉了沉，却没动。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在屋里响了起来。
我转身进屋去接。
是城东药材铺的老陈，问我明天能不能去取货。
简短几句说完，我挂断电话，发现秦屿已经站在了屋门口。
他没进来，就靠在门框上。
他的视线落在我随手放在桌角的一个陶罐上。
“你一直做这个？”他问。
“混口饭吃。”
“为什么是草药？”
他追问，“年轻女孩做这个的很少。”
“家传。”
我言简意赅，“秦先生，你再不走，邻居该说闲话了。林小姐听到也不好。”
听到林倩的名字，他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
他最终直起身。
“香膏，”他说，“我要订。不是林倩那种。要你平时用的，你身上的这种。”
“我不卖。”
“理由。”
“没有理由。”
我走到门口，示意他离开，“单纯不想。”
他看着我。
受伤的手臂垂在身侧，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
![[末日重生系统囤货救爸妈]全文免费无弹窗阅读_笔趣阁-爱八小说](https://image-cdn.iyykj.cn/2408/f51a3d7222fca1c7b82a5a43f787f0ba.jpg)
![[子孙满堂家难当？看我如何发家致富]后续在线阅读_[杨巧映杨八海]后续无弹窗大结局-爱八小说](https://image-cdn.iyykj.cn/2408/48f1cbbc4204cbed7767911ac342722a.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