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太子为了那个穿越来的奇女子,不惜顶撞圣上。
被打了三十廷杖,皮开肉绽。
趴在榻上奄奄一息时,他还在呓语:
“只有她敢说我是封建糟粕,她好特别。”
转头又拉着我的衣袖哀求:
“太子妃,你也是个女子,你说孤要送什么奇珍异宝,才能换她一笑?”
我笑而不语,他莺燕成群,唯独对这个骂他的女人上了心。
没多久,那个叫苏小小的女子托人给我带话,语气狂妄。
“喂,老太婆,管管你老公!”
“整天送些俗气的金银珠宝,低级!让他别来烦我搞事业!”
我勾了勾唇角,没搭理她。
太子重病迷迷糊糊时,歇斯底里地吼我:
“孤都快死了,你身为太子妃竟然在看戏!”
“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孤这个夫君!”
我轻轻地抿了一口茶:
“我怕我若是做点什么,你会发现我比她更特别。”
……
萧景珩趴在明黄的锦被上,后背血肉模糊。
即便疼得冷汗直流,他嘴里念叨的,依然是那个叫苏小小的女人。
“宁儿,你说小小若是知道孤为了她受这般苦,会不会有一丝心疼?”
我手里拿着药瓶,指尖微凉,将药粉洒在他绽开的皮肉上。
他疼得一哆嗦,却还在自我感动:
“她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孤便遣散了后宫,父皇不懂孤的深情,打死孤也认了。”
我没接话,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上药的动作。
这一生一世一双人,确实动听。
可惜,他为了这所谓的深情,遣散的是那些无辜的良娣侍妾,却唯独留下了我这个正宫太子妃来给他擦屁股。
就在这时,殿外一阵喧哗。
一个小丫鬟横冲直撞地跑进来。
侍卫刚要拦,萧景珩便忍痛大喊:
“住手!那是小小的贴身丫鬟,谁敢动!”
那丫鬟趾高气扬,从怀里掏出一块破布,直接甩在了萧景珩的脸上。
“我家小姐说了,让你别当舔狗!这是她亲手写的,让你好自为之!”
丫鬟说完,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跑。
萧景珩顾不得背后的伤,手忙脚乱地抓下那块布,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我瞥了一眼。
那是一块撕得参差不齐的白布,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简体字。
【渣男别舔了,滚!】
字迹潦草,丑得惊心动魄。
可萧景珩却看得如痴如醉,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黑炭印记。
“好字……真是好字!”
他眼底泛着狂热的光:
“这般狂放不羁,这般洒脱随性,只有小小写得出来!”
“不像你,写的簪花小楷跟死人一样规矩,看着就让人透不过气。”
我垂下眼眸,看着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

死人一样规矩?
也是。
我江家满门忠烈,祖父战死,父亲战死,母亲为国祈福守节而亡。
我从小学的便是规矩,守的便是礼法。
今日,恰好是我为亡母守孝三年的最后一天。
萧景珩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嫉妒了。
他猛地一挥手,将床头的药碗扫落在地。
瓷片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格外刺耳。
“你是木头桩子吗?孤在跟你说话!你看看小小,再看看你。”
“整日里死气沉沉,连个表情都没有,若是小小在这里,定会骂醒孤!”
药汁溅湿了我的裙摆。
我没动,也没擦。
只是静静地听着远处传来的宫钟声。
“咚——咚——咚——”
一共三声。
守丧期满。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从袖中掏出一封早已写好、有些泛黄的信笺。
“殿下既然嫌我无趣,嫌我不够特别,那便签了它吧。”
萧景珩皱眉,不耐烦地拿起来:
“什么东西?又是你抄的那些无聊经书?”
他展开信笺。
上面的字迹确实是规规矩矩的簪花小楷,却字字如刀。
和离书。
“江氏无德,不堪太子妃之位,愿自请下堂,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萧景珩愣住了。
他盯着那三个字看了许久,仿佛不认识一般。
随后,他猛地抬头看我,眼中的错愕逐渐转为嘲讽。
“江宁,你疯了?”
“为了引起孤的注意,你竟然用和离这种手段?你以为孤会信?”
“江家祖训。”
我声音平静,不起波澜:
“守丧期满,若夫家无德,可请旨和离。”
“殿下为了苏姑娘遣散后宫,顶撞陛下,甚至当众羞辱正妻,桩桩件件,皆可称无德。”
萧景珩气笑了。
他指着我的鼻子,手指颤抖:
“好!好一个无德!江宁,你别后悔!”
“离了东宫,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弃妇!到时候别跪在孤面前求孤收留你!”
我看着他狰狞的脸,心中只有解脱。
“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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