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里人人惧怕的“活阎罗”,从一无所有拼到顶峰。
我的残腿,是我的逆鳞,谁都不能提。
所有人都躲着我,只有许诺不怕。
我第一次见她,她在垃圾堆里捡馊饭,吃得狼吞虎咽。
我问她,“跟我走,做我的腿。以后饭管够。”
我教她防身,送她出国读书,带她在黑白两道之间周旋。
八年时间,她从一个妓女留下的野孩子,变成宋氏集团的许总,成了我最信任的人。
直到一次酒局上周家大少玩大冒险,举杯冲我笑,
“许诺身上那条贞操裤,是我送的。”
满场大佬哄笑。只有我冷了脸。
他接着说,“她在美国念书的时候,是我的学妹,说等我正式接手家族,才肯脱掉。”
我看向许诺。
她端着酒杯,一脸平静。
我和她订婚后,她从不让我碰,说留到结婚那天。
原来,她等的人从来不是我。
我抿了口酒,笑了笑,
“行。那就让她永远穿着。”
“说个你们不知道的!你们许总那条贞操裤,是我送她的!”
全场瞬间爆发出哄笑。
我猛地一愣,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旁的许诺。
她却面色平静,仿佛刚才被当众调侃的人根本不是她。
我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饭桌上有人赶紧打圆场,“哈哈哈,行了行了,子安你就爱开玩笑!”
他瞥见我难看的脸色,假惺惺地摆手,
“哎哟我这破嘴!不说了不说了!自罚一杯,给宋总赔个罪!”
“今年冬天各位都来我家新开的滑雪场玩,全部免单!”
他忽然一拍脑袋,看向我的笑容恶劣,
“哦对了,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宋总您这腿,怕是滑不了雪吧?哈哈哈!”
我攥紧拳正要起身,许诺却一把拉住我,低声急道,
“青山,别冲动!他喝多了。现在公司和周家还有重要合作,闹翻了对我们没好处。”
我看着她,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人。
是我把她从垃圾桶边捡回来,教她防身,送她去美国读书。
恰巧她和周子安同校,当时她还打电话告诉我,“青山,我刚好可以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以后一定能帮你报仇。”
她回国后,我毫不犹豫地将她提拔为总经理,给予她毫无保留的信任。
她却和周子安越走越近,每次都用“合作”“生意”当作借口。
她在我水中偷下强力胶,害我不得不紧急洗胃。
我在医院打她99通电话,却在朋友圈看到周子安发出和她喝下午茶的动态。
她在重要会议的前一晚,烧毁了我的电脑,又设计让我从楼梯摔下,险些伤得更重。
我们约定去领结婚证的日子,她一次次失约。
最后一次,她姗姗来迟,却连一句解释也没有。
甚至一场像样的婚礼,她也从未真正给过我,总以“不愿太招摇”轻轻带过。
每一次,她都说是为了获取周子安的完全信任,是为了我未来的复仇计划。
我竟然从未察觉,她与周子安之间,早已缠绕着种种不堪的秘密和难以启齿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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